http://www.magnumphotos.com/Archive/C.aspx?VP=XSpecific_MAG.PhotographerDetail_VPage&l1=0&pid=2K7O3R14TN1D&nm=Chien%2DChi%20Chang
Chien-Chi Chang
American, b. Taiwan 1961
Alienation and connection are the subjects of much of Chien-Chi Chang's work. These themes surface particularly in The Chain, a collection of portraits made in a Taiwanese mental institution. An exhibition of these nearly life-sized photographs has toured internationally and been exhibited at venues including the Venice Biennale and the Biennal de São Paulo.
In two other books, Chang takes a jaundiced look at marital unions. I do I do I do is a collection of images depicting alienated grooms and lonely brides, while Chang's most recent publication, Double Happiness, is an examination of arranged marriages between Vietnamese country girls and older Taiwanese men. His investigation of the ties that bind one person to another - and to society - draws on his own immigrant experience. Born in Taiwan in 1961 he is now an American citizen.
Chang joined Magnum Photos in 1995. He lives and works in Taipei and New York City.
Biography from
http://www.magnumphotos.com/Archive/C.aspx?VP=XSpecific_MAG.Biography_VPage&AID=2K7O3R14TBS7
張乾琦透過長期醞釀 捕捉剎那感覺
文╱吳孟芳
2001/01/09 第250期
相當被看好的國際新銳攝影家張乾琦,是台灣目前唯一得以加入馬格藍攝影通訊社的攝影家,為了攝影,他少了許多物質慾望,但只有底片從來省
夏天,就是可以會意的炎熱。能夠想像,在美國紐約市的唐人街,在靠近華盛頓特區不遠的地方,會有一群來自中國的非法移民,竟然「高密度」地生活在一起嗎?這棟公寓被分隔成許多個小房間,每個房間裡住著四、五個人,而其中只有三個房間有「窗戶」這種東西。
非法移民辛酸淚
但天氣實在是過份的悶熱,所以不必出門時,他們往往只穿上汗衫、底褲。於是,吃東西的時候,人們選擇坐在逃生梯上食用。睡覺時,除了逃生梯,頂樓也會是不錯的地點。不會講英文,使得他們極少與真正的美國世界接觸,而唯一一個能與美國生活溝通的管道─電視,卻也只想選擇說中文的節目觀看。一條電話線連接想念親人的糾葛。在異國環境裡,思鄉是特別的嚴重;在寂寞侵襲下,充氣娃娃又是格外的被需要。
他們多在唐人街的洗衣廠和餐館裡工作,在基層勞動中尋找屬於自己的「美國夢」。(根據CIA的估算,每年都有十萬名的偷渡客從中國進入美國。)
報導攝影家張乾琦,從一九九二年開始,就多次把自己投身在這個場域裡。為了拍照,他租了個床位,和非法偷渡客們一起生活、一起睡在逃生梯上......。「那地方熱的跟蒸籠一樣!」張乾琦說。
在媒體未刊登報導攝影家張乾琦所拍攝的「唐人街不為人知的一面─非法偷渡客暗無天日的生活」前,美國人根本無法想像,有這麼多人在號稱全世界最富有的國家裡這般生活著。
精神病患傷痛史
別以為這只是發生在國外的悲慘故事,事實上,張乾琦在台灣同樣也拍攝到令人震驚的畫面。從九三年起,他就多次前往高雄縣路竹鄉的龍發堂,記錄、報導七百多位精神病患所遭受非人道、不公平的待遇。「那裡有全台灣最大的養雞場,約有一百萬隻吧?所有想像得到與雞有關的勞動,在病患身上都看得到。」
無償勞動,並非問題的全部。被龍發堂稱為「感情鍊」,對精神病患唯一使用的康復設施,其實早在十九世紀的歐洲已經被禁止。在龍發堂,約有一百對病人,是病情較重者以鐵鍊和較輕者鍊在一起,每天隨著病情較輕者養雞、裁縫。(去年初,有五名龍發堂收容人逃出來,控訴該堂斂財、虐待、性侵害精神病患。)
和拍攝唐人街的非法移民一樣,張乾琦選擇與被攝者最近的地方居住,就借宿在龍發堂廟裡。只不過,他受到的刁難越來越多,除了有人監視拍攝過程外,許多地方更是被禁止接近。
問張乾琦是否遭受更嚴重的刁難?是否被要求交出底片?「當然」是他所給毫無意外的答案。「那你有給他們嗎?」張乾琦無奈的笑道:「不給,我怎麼離開呢?」縱使如此,透過鏡頭捕捉,紐約一家替張乾琦沖洗照片的工作室人員還是表示,洗完這些人像照片後,一張張面孔、潰爛的雙腳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而這些照片,也將在一月十三日起,在台北市立美術館展出。
用攝影紀錄生活
有媒體指出,張乾琦是國際新銳攝影家中,相當被看好的一個。他也是目前台灣唯一一位,得以加入「馬格蘭攝影通訊社」的攝影家。(馬格蘭攝影通訊社成立於一九四七年,發起人包括羅伯‧卡帕、布烈松、喬治‧羅傑、大衛‧西蒙等四人。)
在東吳大學修讀英文,退伍後,張乾琦前往美國印第安那大學就讀,並於一九九○年取得教育碩士學位。但一門攝影課,讓他發現真正的興趣所在。「書唸到一半,我就已經決定要走攝影這條路。所以,八九年,我也開始在學校的報紙擔任攝影工作。並且申請攝影實習。」
《西雅圖時報》、《國家地理雜誌》,都是張乾琦學生時代的實習單位。(其中,國家地理雜誌的實習機會,還是張乾琦贏得全美大學攝影首獎的「獎品」。)畢業後,張乾琦順利受雇於《西雅圖時報》,二年半後,進入《巴爾的摩太陽報》擔任攝影記者。
「照片最吸引我的地方在於,對一個東西有感覺的時候,照片是最直接的表現方式。」張乾琦說。興趣成為工作,對很多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事,尤其是這份工作帶來穩固而優渥的待遇時。但是,張乾琦很快的發現自己對攝影的喜愛,著實強過喜愛「新聞現場」。「在報社,照片當天就得出來,其實是很侷限的。我喜愛的攝影不一定來自新聞現場,它應該是生活的東西。而我也比較喜歡長時期的醞釀。」
於是,一九九五年,張乾琦離開《巴爾的摩太陽報》,並獲得提名加入「馬格蘭攝影通訊社」,自此成為自由攝影者。
貼近攝影對象 真實報導
但自由攝影者另一方面代表的是,收入的不確定性,「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很不好的。」開始的前三年,張乾琦甚至繳不出社會保險費。(但他的不動產--相機,卻每一部都有保險。)雖然有心經營者還是可以透過拍照賺取良好的報酬,但通常張乾琦只拍他想拍的。
為了他想拍攝的兩大主題,張乾琦成了空中飛人,總計每年他會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在紐約、三分之一的時間在台灣,剩下的三分之一則不一定是在哪裡。「自由攝影者,其實過得很苦,為了生活還是要接點case來拍。」他開玩笑的說:「我得買米」。然而兩個主題,卻也讓「不為人知的生活」,持續的被關懷著。
拮据、貸款的生活,讓張乾琦少了許多物質慾望。「什麼東西都能省,只有底片不能。」
雖然張乾琦知道,媒體的多樣化,讓「報導攝影」的黃金時期已經過去,但,他還是執意走上。「報導攝影是歷史的一部分,不記錄就會不見。雖然有些早有人報導過,但我就是想親眼看到,並且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記錄。」對很多人來說,張乾琦是很「瘋」的一個人。
「大象不會把腳舉好,等你來拍照。」所以張乾琦說他有個壞習慣,就是「去住在那邊」,「感覺它的脈動與節奏,然後把自己準備好。」而且,沒到現場之前,他也從不預想,在被攝者的環境裡會看到什麼畫面,「因為你只會看到你要看的。」
遇到殘忍的畫面,人們通常有權選擇閉上眼睛,但對張乾琦來說,「心裡雖然不好受,但還是要記錄下來。」只是,伴隨拍這類的照片而來的心理負擔,卻是無法逃脫的夢魘。「連心理醫師也沒得救了。」
抓拍能力強 影像豐富
張乾琦使用的是35mm鏡頭(50mm、28mm很少用),這是他認為從「雙眼」變「單眼」的觀看中,較能貼近真實的方式。不裁切、格放照片,也是他認為,從構圖開始就必須對「小框框」裡的事物負責。於是,帶著萊卡相機,張乾琦游走各地拍照。
國外媒體指出,張乾琦因為具備雙重文化背景,所以拍攝出來的照片格外豐富。政治大學新聞系郭力昕教授表示,張乾琦影像掌握、抓拍能力強,「而像他拍攝婚紗主題,雖是從台灣的角度詮釋,但西方看得懂也能欣賞。他很努力,在攝影界的地位沒有僥倖。」
張乾琦的作品被刊登於世界主要媒體,包括紐約時報雜誌、紐約客、時代週刊、國家地理雜誌、明鏡週刊、德國GEO月刊、倫敦週日泰晤士報以及費加洛報。而拍攝的唐人街,更讓他獲得紀念尤金.史密斯人道攝影獎、法國貝坪樣雜誌攝影金牌獎、世界新聞攝影比賽日常生活類首獎,一九九九年,全美新聞攝影記者協會特頒他為年度雜誌攝影家。
即將在北美館舉辦的個展「鍊」,是張乾琦在故鄉台灣的第一次展出,共展出四大主題:唐人街、龍發堂、泰國大象、台灣婚紗工業,也是他截至目前為止最龐大的一個展覽。為了將一百八十多幅照片做最好的呈現,他特地將底片送往美國沖洗,並嚴格要求、親自檢查每一個環節,甚至親自設計展場、掛置照片。「每一個環節,都如同拍攝時重要。」
轉載自新台灣新聞週刊網站
http://www.newtaiwan.com.tw/bulletinview.jsp?bulletinid=6989
張乾琦是台灣人,是馬格藍攝影通訊社的攝影家。作品現在正在新加坡美術館展覽,詳情如下:
ReplyDeleteChang is a Taiwanese and a memeber of the Magnum Photos, He is currently having a exhibition in SIngapore Arts Musum till 4 Jan 2008. Details as follow:
http://www.sagg.com.sg/page/index.php?option=com_eventlist&Itemid=90&func=details&did=2621
"Magnum is a community of thought, a shared human quality, a curiosity about what is going on in the world, a respect for what is going on and a desire to transcribe it visually."
ReplyDelete-- Henri Cartier-Bresson, French Photographer and Co-founder of Magnum
“馬格蘭攝影通訊社(Magnum)是一個思考的社團、一個人類共同的價值、一個對於世界現狀好奇和尊重的心靈和一個渴求以視覺來詮釋世界的願望。”
──亨利·卡蒂爾-佈雷松(Henri Cartier-Bresson,又譯「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法國攝影家兼馬格蘭攝影通訊社創辦者之一
馬格蘭攝影通訊社在1947年創立,每年開一次會來決定有潛能的會員,開始先成為兩年的選定會員,後轉成準會員兩年,最後才能成為正式會員。會員終生制,現有會員(包括過世的)不滿一百人。攝影界以能成為會員為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