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zaobao.com/yl/yl090926_007.shtml
活到老做到老,为哪桩?
(2009-09-26)
● 沈裕尼
当一个人因为经济的需要,或因为“闲”不下来继续工作到70岁,那么,长寿的意义何在?
在“如果还有能力,应该工作到70岁”(见《联合早报》9曰17日)的报道中,主管人口老龄化事务的部长林文兴指出:人们不应该为自己的就业生涯设限,有能力者应尽量继续工作到70岁。
林部长认为,新加坡人的平均寿命延长,当中有不少年过60岁的年长者仍保持健康强壮体魄,有条件继续工作,所以劳资政各方应该尽所能帮助他们留在工作队伍。
对于新加坡人是否能接受工作到70岁才退休的问题,林部长认为观念需要时间改变,他相信人们能慢慢接受这样的观念转变。林部长举例他们在80年代提出把退休年龄从55岁推迟到60岁时,被工会会员严厉斥责;到了90年代,反而是工友来找他们,要求他代表工友提出让年长者继续受雇的建议。因此部长认为:人们的观念已有所改变。
林部长强调,“工作到70岁”并不影响即将在2012年生效的(继续雇用达62岁法定退休年龄的雇员的)重新雇用年长员工法令。因为在这之后,以国家的考虑出发,要往70岁这个年龄去看。笔者看完这则报道后,一种无名的“悲哀”涌上心头。
长寿的意义何在?
以前我们常说:活到老、学到老;今天看来是:活到老、做到老。我很感慨:活到老、做到老,到底为哪桩?如果这是未来绝大部分国人晚年的生活“写照”,那么,到底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当一个人因为经济的需要,或因为“闲”不下来继续工作到70岁,那么,长寿的意义何在?
林文兴部长认为要国人接受工作到70岁的这一“观念”需要“时间”慢慢来改变,笔者并不以为然;工友从反对推迟工作退休年龄到主动建议延长受雇这一“观念”的转变,和“时间”的长短一点也扯不上关系;工友“观念”的转变并非出自时间的推移,而是因为国家的经济发展、社会的人口结构、家庭模式以及个人的价值观产生了巨大变化所导致的。工友的这种观念的转变是非常无奈的。
今天,养儿已经不能防老,而生活费与医药费日益高涨,国人对晚年的生活完全没有信心;因此,唯有继续工作,生活才会有保障。
众所周知,新加坡和许多的发达国家一样面对人口生育率下滑、人口老龄化问题的困扰。新加坡人口的出生率一直无法达到替代水平所需的2.1,导致劳动力人口的不足进而影响经济的发展。因此政府不得不双管其下,大量的引进新移民来增加人口、大量的引进外劳来弥补劳动力的短缺;由于这两年来因全球金融风暴导致经济衰退,许多国人在面对裁员、减薪等生活与工作压力下,对政府的这两项政策颇有怨言。
为了解决人口年龄老化所带来的家庭与社会负担,以及解决劳动力短缺的问题,推迟工作退休年龄是一种“善用”人力资源的好方法;并且“一举两得”:一、老年人经济独立,可以减轻子女的经济负担,并舒缓人口老龄化给社会带来的隐忧;二、减少依赖外劳,填补劳动市场的空缺。老年人虽没有年轻人的干劲十足,但所累积的数十年工作经验却是公司宝贵的“资产”。
剩下多少“黄金年华”?
国家的经济发展是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经济不进则退,而经济衰退的代价是新加坡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天然资源的小国所承担不起的。全国职工总会秘书长林瑞生表示,面对严峻的国际竞争,新加坡要领先对手,就必须比他们更便宜,比对方好,还要比对方快(见《联合早报》8月31日);因此,国人必须“终身”学习、不断地接受培训、提升技能,以便在竞争激烈的全球经济中保持优势。我们于是只好不断地前进,不断地追赶、不断地超越(竞争对手);我们的工作退休年龄因而也不断地一再被推迟。
工作到70岁,人生还能剩下多少“黄金年华”?
作者在小型企业担任私人秘书
當時在台灣念宗教研究所時,恰巧有一些轉世仁波切在當時當地傳法。在台灣一般草根性較强的男性稱爲“台客”。我喜歡台客代表歌手“伍佰”,同時也在台灣做客。轉世新加坡的台客就是這樣成爲我的部落格名稱。 “世間有轉世的仁波切,我只是墮入紅塵的台客...”
30 September 2009
如何计算幸福?
http://www.zaobao.com/yl/yl090926_002.shtml
如何计算幸福?
(2009-09-26)
● 叶鹏飞
听语轩
采用传统的GDP计算方式,新加坡人的生活水准在几十年间是发生了飞跃性的变化,5万1142美元(约7万2300新元)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per capita GDP)是1960年的42倍,目前排全球第四位。然而,英国“新经济基金”8月4日公布的最新《幸福星球报告》,对全球143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排名,新加坡却以48.2分位列第49。
经历了全球金融海啸整一年多的黑暗日子后,世界经济似乎重现曙光。美国供应管理协会(ISM)公布的数据显示,八月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上升至52.9点,远高于七月份的48.9点。美国PMI指数连续19个月收缩之后重回50点以上,意味着制造业正在扩张。欧洲同时也出现类似的复苏势头。
可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如此乐观,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9月7日发布的报告就认为靠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未来几年的经济复苏力度,要拉动全球经济回到危机前增长轨道的可能性很低。UNCTAD秘书长苏巴猜说:“我们没看到什么实质性反弹,基本经济要素也没出现增强迹象。”
就算世界经济真的出现复苏绿芽,对许多人的命运可能也没有太大意义。《纽约时报》周二的报道说,虽然数据显示美国经济已经走出衰退期,失业率却高居9.7%,而且未来几个月仍将继续攀升。报道说:“对于数百万户在失业及催命账单阴影下的家庭,传统经济数据所传递的好消息,显得与日常生活毫无关系。”
普罗大众感受不到经济复苏的春意,或许跟传统的经济气象预报失准不无关系。法国总统萨科齐周一在巴黎发表演说时称:“一个重大革命正等着我们。多年来,人们都认为金融业是强大的财富创造者,但是大家已发现金融业积累了太多的风险,差点令全球陷入灾难。今次金融危机迫使我们研究其他模式。”
萨科齐去年二月邀请包括五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在内的国际专家成立了“经济表现和社会进步国际委员会”专家组,研究衡量经济表现的新方法,把国民快乐指数、生活水平及环境等因素包括在内,以改革现行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的计算方法。萨科齐表示法国将采纳专家组呈交的改革报告中所提出的建议。
GDP以外的因素
这份报告指出,人均GDP并不能说明谁得到了生产出来的东西。以美国为例,美国GDP过去30年不断增长,但有一半的美国人收入不是停滞不前便是下跌。换句话说,人均GDP并不能说明经济增长的品质——财富集中或贫富差距扩大等社会不平等后果。
《纽约时报》引述专家组成员之一,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的话说:“你采用什么衡量方式决定了你的作为。如果你不衡量正确的事情,就不会做正确的事情。”
斯蒂格利茨在英国《金融时报》上发表的文章中,也重申这个理念:“在追求更高的GDP过程中,我们最终可能会使社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多数公民的生活状况恶化。”
专家组因此提议在衡量经济增长时加入公民幸福指数,并在报告中主张淡化GDP及引入“国民幸福总值”,以全面衡量增长。斯蒂格利茨说:“GDP本来只是用来计算经济活动,但越来越多人却将之用作计算社会福祉水平,这不是原意。”
报告建议计算家庭收入、财富及消费,比计算经济活动生产总值,更能反映物质生活质素,一些非市场活动(诸如清洗家居等),以及个人消闲、社交生活、个人负债等因素,亦应被计算在内。此外,收入及财富分布;教育及医疗政策普及度;国家是否过度耗用经济财富及破坏环境等,都应考虑在内。
国民幸福指数并非象牙塔里的概念游戏,号称“全球最快乐国家”的不丹,也采用“国民总快乐度”作为施政参考。按照新的计算法,假设两国的GDP相同,工时短的国家的生活指数,将比工时长的国家的生活指数高。
采用传统的GDP计算方式,新加坡人的生活水准在几十年间是发生了飞跃性的变化,5万1142美元(约7万2300新元)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per capita GDP)是1960年的42倍,目前排全球第四位。然而,英国“新经济基金”8月4日公布的最新《幸福星球报告》,对全球143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排名,新加坡却以48.2分位列第49,领先韩国(68)和日本(75),但输给菲律宾(14)、印尼(16)、寮国(19)、中国(20)、马来西亚(33)、印度(35)及泰国(41)。2008年国内生产总值高达14万3000亿美元,占全球生产总值23%的美国,竟排在第114位。
英国社会心理学者怀特(Adrian G. White)根据人们的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 Being)所做的2006年全球调查排名,新加坡是排在53位。《幸福星球报告》是以预期寿命、公民对生活的满意度及获得幸福所留下的污染痕迹为衡量标准,而主观幸福感纯粹是个体依据自己设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所做的整体评价。
仔细观察,其实并不难理解其中的道理。经济增长应该是人民获取幸福生活的手段,可是就如马克思“异化”理论所分析,人们从事经济活动,却被作为手段的经济活动所奴役,经济活动喧宾夺主,成了最终的目的。虽然新加坡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越来越高,人们花在工作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只要看看上班日中央高速公路上夜间爬行的车龙(公路电子收费闸门运作到晚上10时30分),以及每晚地铁里挤满着面无表情的下班者,便可一窥究竟。
当时间和精力都耗在工作上,而生活的负担如车贷、房贷却日益加重,不但一般人的幸福感下滑,连人类本能的自我繁殖也随之丧失。新加坡2008年的出生率只有1.28,30%的国人选择终身单身,似乎都可以从生活节奏和压力的变快变重寻找到病源。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只会让问题雪上加霜。
斯蒂格利茨表示,美国决策者一味注重经济增长,使得他们误以为所制定的金融政策具备道德性,因无限制地让金融机构发放房贷,最后导致消费者债台高筑,并在泡沫破灭后痛苦万分。
金融危机引发全球性经济衰退,经济界关于“超越GDP”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美国的世界价值研究机构也开始对“幸福指数”进行研究,英国还创设了“国民发展指数”,一并考虑社会、环境代价和自然资本;日本则采用另一种更强调文化面因素的“国民幸福总值”……计算幸福,也可以有别的方式。
转载自联合早报
如何计算幸福?
(2009-09-26)
● 叶鹏飞
听语轩
采用传统的GDP计算方式,新加坡人的生活水准在几十年间是发生了飞跃性的变化,5万1142美元(约7万2300新元)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per capita GDP)是1960年的42倍,目前排全球第四位。然而,英国“新经济基金”8月4日公布的最新《幸福星球报告》,对全球143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排名,新加坡却以48.2分位列第49。
经历了全球金融海啸整一年多的黑暗日子后,世界经济似乎重现曙光。美国供应管理协会(ISM)公布的数据显示,八月份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上升至52.9点,远高于七月份的48.9点。美国PMI指数连续19个月收缩之后重回50点以上,意味着制造业正在扩张。欧洲同时也出现类似的复苏势头。
可是,并非所有的人都如此乐观,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UNCTAD)9月7日发布的报告就认为靠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未来几年的经济复苏力度,要拉动全球经济回到危机前增长轨道的可能性很低。UNCTAD秘书长苏巴猜说:“我们没看到什么实质性反弹,基本经济要素也没出现增强迹象。”
就算世界经济真的出现复苏绿芽,对许多人的命运可能也没有太大意义。《纽约时报》周二的报道说,虽然数据显示美国经济已经走出衰退期,失业率却高居9.7%,而且未来几个月仍将继续攀升。报道说:“对于数百万户在失业及催命账单阴影下的家庭,传统经济数据所传递的好消息,显得与日常生活毫无关系。”
普罗大众感受不到经济复苏的春意,或许跟传统的经济气象预报失准不无关系。法国总统萨科齐周一在巴黎发表演说时称:“一个重大革命正等着我们。多年来,人们都认为金融业是强大的财富创造者,但是大家已发现金融业积累了太多的风险,差点令全球陷入灾难。今次金融危机迫使我们研究其他模式。”
萨科齐去年二月邀请包括五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在内的国际专家成立了“经济表现和社会进步国际委员会”专家组,研究衡量经济表现的新方法,把国民快乐指数、生活水平及环境等因素包括在内,以改革现行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的计算方法。萨科齐表示法国将采纳专家组呈交的改革报告中所提出的建议。
GDP以外的因素
这份报告指出,人均GDP并不能说明谁得到了生产出来的东西。以美国为例,美国GDP过去30年不断增长,但有一半的美国人收入不是停滞不前便是下跌。换句话说,人均GDP并不能说明经济增长的品质——财富集中或贫富差距扩大等社会不平等后果。
《纽约时报》引述专家组成员之一,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斯蒂格利茨(Joseph Stiglitz)的话说:“你采用什么衡量方式决定了你的作为。如果你不衡量正确的事情,就不会做正确的事情。”
斯蒂格利茨在英国《金融时报》上发表的文章中,也重申这个理念:“在追求更高的GDP过程中,我们最终可能会使社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多数公民的生活状况恶化。”
专家组因此提议在衡量经济增长时加入公民幸福指数,并在报告中主张淡化GDP及引入“国民幸福总值”,以全面衡量增长。斯蒂格利茨说:“GDP本来只是用来计算经济活动,但越来越多人却将之用作计算社会福祉水平,这不是原意。”
报告建议计算家庭收入、财富及消费,比计算经济活动生产总值,更能反映物质生活质素,一些非市场活动(诸如清洗家居等),以及个人消闲、社交生活、个人负债等因素,亦应被计算在内。此外,收入及财富分布;教育及医疗政策普及度;国家是否过度耗用经济财富及破坏环境等,都应考虑在内。
国民幸福指数并非象牙塔里的概念游戏,号称“全球最快乐国家”的不丹,也采用“国民总快乐度”作为施政参考。按照新的计算法,假设两国的GDP相同,工时短的国家的生活指数,将比工时长的国家的生活指数高。
采用传统的GDP计算方式,新加坡人的生活水准在几十年间是发生了飞跃性的变化,5万1142美元(约7万2300新元)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per capita GDP)是1960年的42倍,目前排全球第四位。然而,英国“新经济基金”8月4日公布的最新《幸福星球报告》,对全球143个国家和地区进行的排名,新加坡却以48.2分位列第49,领先韩国(68)和日本(75),但输给菲律宾(14)、印尼(16)、寮国(19)、中国(20)、马来西亚(33)、印度(35)及泰国(41)。2008年国内生产总值高达14万3000亿美元,占全球生产总值23%的美国,竟排在第114位。
英国社会心理学者怀特(Adrian G. White)根据人们的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 Being)所做的2006年全球调查排名,新加坡是排在53位。《幸福星球报告》是以预期寿命、公民对生活的满意度及获得幸福所留下的污染痕迹为衡量标准,而主观幸福感纯粹是个体依据自己设定的标准,对其生活质量所做的整体评价。
仔细观察,其实并不难理解其中的道理。经济增长应该是人民获取幸福生活的手段,可是就如马克思“异化”理论所分析,人们从事经济活动,却被作为手段的经济活动所奴役,经济活动喧宾夺主,成了最终的目的。虽然新加坡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越来越高,人们花在工作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只要看看上班日中央高速公路上夜间爬行的车龙(公路电子收费闸门运作到晚上10时30分),以及每晚地铁里挤满着面无表情的下班者,便可一窥究竟。
当时间和精力都耗在工作上,而生活的负担如车贷、房贷却日益加重,不但一般人的幸福感下滑,连人类本能的自我繁殖也随之丧失。新加坡2008年的出生率只有1.28,30%的国人选择终身单身,似乎都可以从生活节奏和压力的变快变重寻找到病源。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只会让问题雪上加霜。
斯蒂格利茨表示,美国决策者一味注重经济增长,使得他们误以为所制定的金融政策具备道德性,因无限制地让金融机构发放房贷,最后导致消费者债台高筑,并在泡沫破灭后痛苦万分。
金融危机引发全球性经济衰退,经济界关于“超越GDP”的呼声也越来越高,美国的世界价值研究机构也开始对“幸福指数”进行研究,英国还创设了“国民发展指数”,一并考虑社会、环境代价和自然资本;日本则采用另一种更强调文化面因素的“国民幸福总值”……计算幸福,也可以有别的方式。
转载自联合早报
世界新经济秩序掀开帷幕
http://www.zaobao.com/yl/sl090928_001.shtml
世界新经济秩序掀开帷幕
(2009-09-28)
社论 2009年9月28日
如果没有一年前全面爆发的世界金融海啸,人们就很难想象,20国集团(G20)能在这次在美国匹兹堡举行的峰会上,为世界新经济秩序的诞生拉开帷幕。说来也很凑巧,G20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出现时,也正是金融局势动荡的时刻,虽然那时受影响的主要是亚洲国家。这充分说明,在一个经济全球化的时代,经济因素对世界格局的变化有着巨大无比的力量。
美国白宫上星期四晚上发布的声明说:“今天,各国领袖核准20国集团成为商讨全球经济合作的首要论坛。这决定将为需要建立更稳固和更平衡的环球经济、改革金融体系,以及改善最贫困人民生活的国家,提供一个平台。”这个声明虽然还不至于宣判八大工业国集团(G8)的死刑,但已明显宣告,从今往后,在世界经济课题的发言权上,G20已取而代之。
过去30多年来,全球经济事务一向是美国、日本、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加拿大等七大西方工业国(G7)的禁脔,后来加入了俄罗斯,成为八国集团(G8)。金融海啸后,八国集团成员,尤其是美国和欧洲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不纳入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大国,它们将无法有效地应对世界经济所出现的危机,任何解决方案都需要新兴大国的参与才行。
金融海啸后,G20的地位其实早已悄然提升,从当初的财长会议变成政府领袖峰会。随着这次的定位,它也确立了主导未来世界经济格局的新角色。但是,对当前世界经济危机,以及建立新经济秩序,G20能否很有效的达致共识,制定各种改革和振兴方案,却还是个未知数。主要原因是,这个等于是G8在经济层面上变大一倍有余的集团,其组成现在已经更加复杂,既有东西之别,又有南北隔阂,虽然同属大国,发达的与发展中的在经济利益上却矛盾重重,殊难协调。
可以说,把大家拉在一起的是经济问题,但是,成员国却分别占据了问题的两端,或者说是一个铜板的两面,各有各的诉求和考量,因此,我们也可以预见,成员国之间的博弈,将会更加复杂多端。其中,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矛盾就非常突出,而两者也正在进行一场高难度的博弈。
美国强调的,是要纠正世界经济发展失衡,意思是像中国这样的高储蓄和以出口为导向的国家,必须大力扩大内需;中国则把矛头指向美国的金融责任和贸易保护主义,并指出失衡既表现为部分国家储蓄消费失衡、贸易收支失衡,更表现为世界财富分配失衡、资源拥有和消耗失衡、国际货币体系失衡,本质上,失衡根源是南北发展严重不平衡。像这样的南辕北辙,各有各的国家利益和战略考量,要磨合恐怕还需要很大的功夫。
其次,虽然G20取代了G8,工业国和新兴大国的经济代表权先得更加平衡,但这毕竟只是一个大国俱乐部,众多亚非拉小国的声音仍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以东南亚而言,人口大国印尼的加入固然令人欣慰,然而,若亚细安也以一个区域组织加入,就像欧盟作为一个成员一样,则其代表性就会显得更强。世界期待的不是另一个主宰世界经济的大国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有代表性且能维护自由贸易,保护弱小国家利益的G20。
转载自联合早报
世界新经济秩序掀开帷幕
(2009-09-28)
社论 2009年9月28日
如果没有一年前全面爆发的世界金融海啸,人们就很难想象,20国集团(G20)能在这次在美国匹兹堡举行的峰会上,为世界新经济秩序的诞生拉开帷幕。说来也很凑巧,G20在上个世纪90年代末出现时,也正是金融局势动荡的时刻,虽然那时受影响的主要是亚洲国家。这充分说明,在一个经济全球化的时代,经济因素对世界格局的变化有着巨大无比的力量。
美国白宫上星期四晚上发布的声明说:“今天,各国领袖核准20国集团成为商讨全球经济合作的首要论坛。这决定将为需要建立更稳固和更平衡的环球经济、改革金融体系,以及改善最贫困人民生活的国家,提供一个平台。”这个声明虽然还不至于宣判八大工业国集团(G8)的死刑,但已明显宣告,从今往后,在世界经济课题的发言权上,G20已取而代之。
过去30多年来,全球经济事务一向是美国、日本、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加拿大等七大西方工业国(G7)的禁脔,后来加入了俄罗斯,成为八国集团(G8)。金融海啸后,八国集团成员,尤其是美国和欧洲清楚的意识到,如果不纳入亚洲和拉丁美洲的新兴大国,它们将无法有效地应对世界经济所出现的危机,任何解决方案都需要新兴大国的参与才行。
金融海啸后,G20的地位其实早已悄然提升,从当初的财长会议变成政府领袖峰会。随着这次的定位,它也确立了主导未来世界经济格局的新角色。但是,对当前世界经济危机,以及建立新经济秩序,G20能否很有效的达致共识,制定各种改革和振兴方案,却还是个未知数。主要原因是,这个等于是G8在经济层面上变大一倍有余的集团,其组成现在已经更加复杂,既有东西之别,又有南北隔阂,虽然同属大国,发达的与发展中的在经济利益上却矛盾重重,殊难协调。
可以说,把大家拉在一起的是经济问题,但是,成员国却分别占据了问题的两端,或者说是一个铜板的两面,各有各的诉求和考量,因此,我们也可以预见,成员国之间的博弈,将会更加复杂多端。其中,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矛盾就非常突出,而两者也正在进行一场高难度的博弈。
美国强调的,是要纠正世界经济发展失衡,意思是像中国这样的高储蓄和以出口为导向的国家,必须大力扩大内需;中国则把矛头指向美国的金融责任和贸易保护主义,并指出失衡既表现为部分国家储蓄消费失衡、贸易收支失衡,更表现为世界财富分配失衡、资源拥有和消耗失衡、国际货币体系失衡,本质上,失衡根源是南北发展严重不平衡。像这样的南辕北辙,各有各的国家利益和战略考量,要磨合恐怕还需要很大的功夫。
其次,虽然G20取代了G8,工业国和新兴大国的经济代表权先得更加平衡,但这毕竟只是一个大国俱乐部,众多亚非拉小国的声音仍然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以东南亚而言,人口大国印尼的加入固然令人欣慰,然而,若亚细安也以一个区域组织加入,就像欧盟作为一个成员一样,则其代表性就会显得更强。世界期待的不是另一个主宰世界经济的大国俱乐部,而是一个真正有代表性且能维护自由贸易,保护弱小国家利益的G20。
转载自联合早报
27 September 2009
How it feels to have a stroke 你腦內的兩個世界
從神經科學分析的角度,談宗教經驗
Religion experience from a Neuro-scientist point of view
===================
How it feels to have a stroke
Neuroanatomist Jill Bolte Taylor had an opportunity few brain scientists would wish for: One morning, she realized she was having a massive stroke. As it happened -- as she felt her brain functions slip away one by one, speech, movement, understanding -- she studied and remembered every moment. This is a powerful story about how our brains define us and connect us to the world and to one another.
extracted from
http://www.youtube.com/watch?v=UyyjU8fzEYU
你腦內的兩個世界
吉兒泰勒(Jill Bolte Taylor)因為哥哥被診斷出有精神分裂症,日後決定投入研究人類腦部科學。吉兒神 為一位腦神經學家居然親身經歷過一次腦中風。在1996年10月10 號,吉兒在睡醒的那一刻發現自己的腦部出現了問題。一根血管在她的左腦破裂,並且在中 風後的四個鐘頭內,看著自己的腦功能徹底退化。這段演講吉兒用生動的演講來講述她整個 中風過程。
資料來源
http://www.youtube.com/watch?v=-inPDyTx-o8
Singapore Marina Barrage 新加坡滨海堤坝
Singapore Marina Barrage in Dicovery Channel 探索频道:新加坡滨海堤坝
http://clang13.multiply.com/reviews/item/16
我看藝術博物館和滨海堤坝
http://clang13.multiply.com/links/item/100/100
26 September 2009
令人討厭的松子的一生(日語:嫌われ松子の一生,英語:Memories of Matsuko)
Rating: | ★★★★★ |
Category: | Movies |
Genre: | Foreign |
龍洋一:神既是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句話吸引,視線卻怎麼都無法離開這句話。
神父:神就是愛。
龍洋一:告訴我那一句話的意義。告訴我,請告訴我......
神父:你發自內心很恨過誰嗎?你能夠為你恨的人祈禱嗎?
龍洋一:做不到
神父:這樣即可。人的心是脆弱的,是不能做到為了憎恨的敵人而祈禱的。但是如果依靠神的力量,是能夠做到的。原諒無法原諒的人,並且去愛,那就是神的愛。
龍洋一:原諒無法原諒的人,並且愛他.........松子就是我的神。
==============
川尻笙:人的價值,並不是從別人那裡的到什麼,而是為別人做了什麼......
龍洋一曾經說松子姑姑是自己的神,但是她最後還這麼沒用。把這麼不幸的人當作神....我不清楚神究竟是什麼,也沒有想過。但是如果這世界上有神.....像姑姑這樣給人帶來歡笑,讓人打起精神,去愛別人;但是自己總是傷痕累累,孤獨,一點都不時髦。
神如果是這樣遲鈍的人,我覺得,即使相信這樣的神也不錯。
24 September 2009
Michael Jackson Tribute - Stockholm. July 8, 2009
These are two performances made at Segels Torg and the Central Station (a third installment is planned to happen at Stureplan at 23.00 tonight).
The dance collective Bounce came up with the idea and invited the public to a short choreographed session before hitting the streets.
Words and video from Pierre Wikberg
extracted from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e1KOcBYGjM
A flash mob (or flashmob) is a large group of people who assemble suddenly in a public place, perform an unusual action for a brief time, then quickly disperse. The term flash mob is generally applied only to gatherings organized via telecommunications, social media, or viral emails. The term is generally not applied to events organized by public relations firms or as publicity stunts.
http://en.wikipedia.org/wiki/Flash_mob
快闪党(Flash mob,也叫快闪族)是一群互不相識的人透過互聯網或手提電話簡訊相約在指定時間和地點集合,然後一起做出一些特定的動作(例如拍手掌、叫口號等,一般是不犯法却很引人注意的动作),又在短時間內若無其事般急速消失。這種行為被稱為「快閃行動」,可视为一种短暂的行为艺术。又有聪明暴民(Smart Mobs)、快闪暴走族、聪明行动帮等稱呼。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BF%AB%E9%97%AA%E6%97%8F
16 September 2009
Rated M18 in Singapore 新加坡解禁的短片
SINGAPORE : The government has lifted a four-year ban on the film "Singapore Rebel".
The film, about Singapore Democratic Party chief Chee Soon Juan, is now rated M18, which allows those above 18 years old to view it.
It is the first political film to be allowed since the Films Act was amended in March.
This follows the formation of an independent Political Films Consultative Committee to assess if such films are suitable for public viewing.
Even though the film was banned in 2005, "Singapore Rebel" has been extensively viewed by about half a million people online, according to its filmmaker Martyn See.
In May this year, Martyn resubmitted the film to the Board of Film Censors for vetting.
The Media Development Authority said on Friday that the Board of Film Censors had referred the film to the Political Films Consultative Committee (PFCC) for advice on whether it should be regarded as a party political film under the Films Act.
And after reviewing the film, the committee said "Singapore Rebel" is a documentary and not a party political film.
Amy Chua, chairman, Board of Film Censors, said: "The government has amended the Films Act to allow for more types of party political films that do not dramatise and/or present a distorted picture, as part of the government's move to further liberalise and expand the space for greater political discourse.
The applicant (Martyn See) has requested that his film be assessed as a documentary without any animation and composed wholly of an accurate account depicting actual events, persons or situations.
"The PFCC had assessed that the film would fall under the statutory exclusion set out in section 2(3)(e) of the Films Act."
It is the first film to be assessed and allowed by the new committee.
While the man behind the film has welcomed the move, he still has mixed feelings about the lifting of the ban.
Martyn said: "First of all, it is symbolic. Symbolic because it has been watched by half a million people on YouTube and Google Video for the last four years.
"In that sense, I am not too elated about it but on the other hand, it is a good step forward in the sense that other future film makers who want to attempt to do the same kind of films will know where the boundaries are."
Martyn has no plans to screen the film any time soon. But he is hoping that his other film, "Zahari's 17 Years", about former political detainee Said Zahari, will get the green light as well. - CNA/ms
extracted from Channel News Asia Site
http://www.channelnewsasia.com/cna/cgi-bin/search/search_7days.pl?status=&search=Singapore%2520Rebel&id=1004351
《新加坡反叛者》影片解禁
(2009-09-12)
● 叶鹏飞
电影检查局昨天决定对独立影片制作人施忠明所摄制的影片Singapore Rebel(《新加坡反叛者》)解禁,把它归类为M18级影片,并加注“成人内容”的忠告。
被归类为M18的影片,将能够在本地公开放映,但是观众必须年满18岁才能入场观看。
据媒体发展管理局宣布,电检局是在把《新加坡反叛者》送交政治影片咨询委员会(Political Film Consultative Committee)审查之后,根据委员会的意见,决定对这部介绍新加坡民主党秘书长徐顺全政治遭遇的影片解禁。
这个委员会在提出意见之前,必须认定《新加坡反叛者》是否是一部政党政治影片,须受到影片法令管制。它在审查后认定《新加坡反叛者》是今年三月修订后的影片法令第2(3)条e节所定义的纪录片,因此不应视为受禁止的政党政治影片。
《新加坡反叛者》片长26分钟,成了政府修订影片法令,放宽对政治影片的管制之后,第一部送交政治影片咨询委员会审查,并获得解禁的影片。人民行动党青年团的宣传影片“For I Am A Singaporean”,也已送交这个委员会审查。
施忠明(Martyn See)昨天也在自己的博客上提到这部影片被解禁的消息。
他说:“经过了四年半,政府终于在今天解除了对《新加坡反叛者》的禁令。”
他回忆说,这部影片是在2005年4月被禁,他随后经历了警方长达15个月的调查,在对他发出“严重警告”之后,警方并没把他提控上法庭。
施忠明透露他是在影片法令于今年三月修订后,于5月29日重新把影片提交审查。而他的另一部类似影片《赛扎哈里的17年》(Zahari’s 17 Years)仍然被禁,而且只有部长才有解禁的权力。赛扎哈里曾是本地的一名政治犯,被监禁长达17年。
有网民在施忠明的博客上留言,指《新加坡反叛者》被解禁已毫无意义,因为已有许多人在互联网上观看了这部影片。
施忠明是在2005年1月为《新加坡反叛者》报名参加新加坡国际电影节的短片竞赛,虽然没入围,但按照电影节的惯例,它原有机会在影穗节上放映。但是,因这部短片的主角是政治人物,被当局视为内容涉及政党政治的影片,在当局于同年三月对他发出警告后,决定退出。然而,他却在同年四月把影片送到美国、纽西兰和马来西亚参加人权电影节。电影检查局随后向警方报案,开始了15个月的调查。
警方经过彻底调查及征求总检察署的意见后,于2006年8月决定向施忠明发出警告,而没援引影片法令中关于制作政党政治影片的条文提控他。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p/sp090912_019.shtml
《赛扎哈里的17年》(Zahari’s 17 Year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aLaeDN4t2U
15 September 2009
The Serenity Prayer‧寧靜禱文
上主,力不能挽者,求我泰然處之。
力能挽者,求賞我毅然為止。
孰此孰彼,求賞我智慧以明辨之。
阿門。
──雷茵霍爾德‧布尼爾
God grant me the serenity
To accept the things
I cannot change;
Courage to change the things I can;
And wisdom to know the difference.
Amen.
(攝於台灣花蓮吉安介仁,photo taken in Hualien, Taiwan)
11 September 2009
Chairlift - Bruises (2008 commercial song for 4th generation iPod Nano)
Bruises by Chairlift
From their album "Does You Inspire You."
I tried to do handstands for you
I tried to do headstands for you
Everytime I fell you on yeah everytime I fell
I tried to do handstands for you
But everytime I fell for you
I'm permanently black and blue, permanently blue for you
I tried to do handstands for you
I tried to do headstands for you
Everytime I fell on you yeah everytime I fell
I tried to do handstands but everytime I fell for you
I'm permanently black and blue, permanently blue for
You-ooo etc...
For you-ooo etc...
So black and blue-oooo etc...
For you-ooo etc...
I grabbed some frozen strawberries so I could ice your bruisy knees
But frozen things they all unfreeze and now I taste like
All those frozen strawberries I used to chill your bruisy knees,
Hot July ain't good to me
I'm pink and black and blue
I got bruises on my knees for you
And grass stains on my knees for you
Got holes in my new jeans for you
Got pink and black and blue
Got bruises on my knees for you
And grass stains on my knees for you
Got holes in my new jeans for you
Got pink and black and blue for
You-ooo etc...
For you-ooo etc....
So black and blue-ooo etc...
For you-oooo etc....
Do-doo-do-do-do
=================
這幾天太太介紹了陳奕迅的歌,還有其他包括這首歌給我。然後,我漸漸發現他為什麼會嫁給我──他就是愛非主流的...怪咖
10 September 2009
蔡健雅 紀念 - 080830 沈春華Life秀
蔡健雅 - 紀念
作詞:姚謙 / 作曲:Tanya Chua / 編曲:Adam Lee
想念變成一條線 在時間裡面蔓延 長得可以把世界切成了兩個面
他在春天那一邊 妳的秋天剛落葉 剛落葉
如果從此不見面 讓你憑記憶想念 本來這段愛情可以記得很完美
他的樣子已改變 有新伴侶的氣味 的氣味
那一瞬間 妳終於發現 那曾深愛過的人 (嗯)~~
早在告別的 那天 已消失在這個世界
也許那一次見面 是生命給妳機會 了解愛只是人所渴望的投射面
只是渴望會改變 他的愛已經不見 已不見
那一瞬間 妳終於發現 那曾深愛過的人 (嗯)~~
早在告別的 那天 已消失在這個世界
那一瞬間 妳終於發現 心中的愛和思念 (念)~~
都只是屬於 自己
曾經擁有過 曾經擁有過 曾經擁有過 的記念
=================
我們一般是講唱歌有感情投入,我們是說:
有身體的歌唱
追 (電影版) 張國榮 電影《金枝玉葉》Zhui - Leslie Cheung
張國榮 - 追
作詞:林夕 / 作曲:李迪文 / 編曲:George Leong
這一生 也在進取這分鐘 卻掛念誰
我會說 是唯獨你不可失去
好風光 似幻似虛 說明人生樂趣
我會說 為情為愛 仍然是對
誰比你重要 成功了敗了也完全無重要
誰比你重要 狂風與暴雨都因你燃燒
一追再追 只想追趕生命裡一分一秒 原來多麼可笑 你是真正目標
一追再追 追蹤一些生活最基本需要 原來早不缺少 ha...
有了你 即使平凡卻最重要
好光陰 縱沒太多一分鐘 那又如何
會與你 共同渡過 都不枉過
瘋戀多 錯誤更多 如能從新做過
我會說 願能為你 提前做錯
誰比你重要 成功了敗了也完全無重要
誰比你重要 狂風與暴雨都因你燃燒
一追再追 只想追趕生命裡一分一秒 原來多麼可笑 你是真正目標
一追再追 追蹤一些生活最基本需要 原來早不缺少 Oh...
有了你 即使平凡卻最重要
只得你會叫我彷彿人群裡最重要
有了你 即使沈睡了 也在笑
==============
張國榮這首“追”是我非常喜歡的一首歌。
剛發現主唱張國榮、作詞林夕和作曲李迪文三位有才華的男性,據說都是同性或者雙性戀者。其實異性戀、同性或者雙性戀者,只要能夠堅守愛情就好了。不是嗎?
09 September 2009
Singapore You Are Not My Country by Alfian Sa'at
http://blog.gerek.org/2003/08/singapore-you-are-not-my-country-for.php
SINGAPORE YOU ARE NOT MY COUNTRY (FOR NOORA)
Alfian Sa'at
Singapore you are not my country.
Singapore you are not a country at all.
You are surprising Singapore, statistics-starved Singapore, soulful Singapore of tourist brochures in Japanese and hourglass kebayas.
You protest, but without picketing, without rioting, without Catherine Lim,
but through your loudspeaker media,
through the hypnotic eyeballs of your newscasters,
and that weather woman who I swear is working voodoo on my teevee screen.
Singapore, what are these lawsuits in my mailbox?
There are so many sheaves,
I should have tipped the postman.
Singapore, I assert, you are not a country at all.
Do not raise your voice against me,
I am not afraid of your anthem although the lyrics are still bleeding from the bark of my sapless heart.
Not because I sang them pigtailed pinnafored breakfasted chalkshoed in school
But because I used to watch telly till they ran out of shows.
Do not invite me to the podium and tell me to address you properly.
I am allergic to microphones and men in egosuits and pubicwigs.
And I am not a political martyr,
I am a patriot who has lost his country and virginity.
Do not wave a cane at me for vandalising your propaganda with technicolour harangues,
Red Nadim semen white Mahsuri menses the colourful language of my eloquent generation.
Your words are like walls on which truth is graffiti.
This has become an island of walls.
Asylum walls, factory walls, school walls, the walls of the midnight Istana.
If I am paranoid I have learnt it from you,
O my delicate orchid stalk Singapore,
Always thirsty for water,
spooked by armed archipelagoes,
always gasping for airspace,
always running to keep ahead,
running away from yourself.
Singapore why do you wail that way, demanding my IC?
Singapore stop yelling and calling me names.
How dare you call me a chauvinist,
an opposition party,
a liar,
a traitor,
a mendicant professor,
a Marxist homosexual communist
pornography banned literature chewing gum liberty smuggler? How can you say I do not believe in The Free Press autopsies flogging mudslinging bankruptcy
which are the five pillars of Justice?
And how can you call yourself a country,
you terrible hallucination of highways and cranes and condominiums ten minutes drive from the MRT?
Tell that to the battered housewife who thinks happiness lies at the end of a Toto Queue.
Tell that to the tourist guide whose fillings are pewter whose feelings are iron
whose courtesy is gold whose speech is silver
whose handshake is a lethal yank at the jackpot machine.
Tell that to my imam who thinks we are all going to hell.
Tell that to the chao ah beng who has seven stitches a broken collarbone and three dead comrades
but who will not hesitate from thrusting his tiger ribcage into another fight because the lanterns of his lungs have caught their own fire and 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Tell that to the yuppie who sits in meat-markets disguised as pubs, listening to Kenny G disguised as jazz on handphone disguised as conversation and loneliness disguised as a jukebox.
Tell that to all those exiles whose names are forgotten but who leave behind a bad taste in the thoughtful mouth,
reminding us that the flapping sunned linen shelters a whiff of chloroform.
Tell that to Town Council men who feed pigeons with crumbs of arsenic.
Tell that to Natra Hertogh a.k.a Maria who proved to us that blood spilled was thicker than water shed as she was caught pining under a stone angel in the nunnery for her husband.
Tell that to Ah Meng, who bore six hairy bastards for our nation.
Tell that to Lee Kuan Yew's squint.
Tell that to Josef Ng, who shaves my infant head amidst a shower of one-cent coins, and both of us are pure again.
Tell that to my Warrant Officer who knew I was faking.
Tell that to the unemployed man who drinks cigarettes smokes tattoos watches peanuts unself-conscious of his gut belch debts and wife having an affair with the Salesman of Nervous Breakdowns.
Tell that to our Maya Angelou's who are screeching like witches United Nations-style poems populated by Cheena Babi Bayee Tonchet Melayu Malas Keling Geragok Mat Salleh.
Tell that to the fakirs of civil obedience, whose headphones are pounding the hooving basslines of Damyata Damyata Damyata.
Tell that to the statue of Li Po at Marina Park.
Tell that to the performance artists who need licences like drivers and doctors and dogs when all they really need is just three percent of your love.
Tell that to the innocent faggot looking for kicks on a Sunday evening to end up sucking the bit-hard pistol-muzzle of the CID, ensnared no less by his weakness for pretty boys naked out of uniform.
Tell that to the caretaker of the grave of Radin Mas.
Tell that to Chee Soon Juan's smirk.
Tell that to the pawns of The Upgrading Empire who penetrate their phalluses into heartlands to plant Lego cineplexes Tupperware playgrounds suicidal balconies carnal parks of cardboard and condoms and before we know it we are a colony once again.
Tell that to Malaysia whose Desaru is our spittoon whose TV2 is our amusement whose Bumiputras are our threat whose outrage is our greater outrage whose turtles are weeping blind in the roaring daylight of our cameras.
Tell that to the old poets who have seen this piece of land slip their metaphors each passing year from bumboats to debris to sanitation projects to drowning attempts to barbed neon water weeds on a river with no reflections a long way off from the sea.
O Singapore your fair shores your garlands your GNP.
You are not a country you are a construction from spare parts.
You are not a campaign you are last year's posters.
You are not culture you are poems on the MRT.
You are not a song you are part swear word part lullaby.
You are not Paradise you are an island with pythons.
Singapore I am on trial.
These are the whites of my eyes and the reds of my wrists.
These are the deranged stars of my schizophrenia.
This is the milk latex gummy moon of my sedated smile.
I have lost a country to images, it is as simple as that.
Singapore you have a name on a map but no maps to your name.
This will not do; we must stand aside and let the Lion crash through a madness of cymbals back to that dark jungle heart when eyes were still embers waiting for a crownless Prince of Palembang.
SINGAPORE YOU ARE NOT MY COUNTRY (FOR NOORA)
Alfian Sa'at
Singapore you are not my country.
Singapore you are not a country at all.
You are surprising Singapore, statistics-starved Singapore, soulful Singapore of tourist brochures in Japanese and hourglass kebayas.
You protest, but without picketing, without rioting, without Catherine Lim,
but through your loudspeaker media,
through the hypnotic eyeballs of your newscasters,
and that weather woman who I swear is working voodoo on my teevee screen.
Singapore, what are these lawsuits in my mailbox?
There are so many sheaves,
I should have tipped the postman.
Singapore, I assert, you are not a country at all.
Do not raise your voice against me,
I am not afraid of your anthem although the lyrics are still bleeding from the bark of my sapless heart.
Not because I sang them pigtailed pinnafored breakfasted chalkshoed in school
But because I used to watch telly till they ran out of shows.
Do not invite me to the podium and tell me to address you properly.
I am allergic to microphones and men in egosuits and pubicwigs.
And I am not a political martyr,
I am a patriot who has lost his country and virginity.
Do not wave a cane at me for vandalising your propaganda with technicolour harangues,
Red Nadim semen white Mahsuri menses the colourful language of my eloquent generation.
Your words are like walls on which truth is graffiti.
This has become an island of walls.
Asylum walls, factory walls, school walls, the walls of the midnight Istana.
If I am paranoid I have learnt it from you,
O my delicate orchid stalk Singapore,
Always thirsty for water,
spooked by armed archipelagoes,
always gasping for airspace,
always running to keep ahead,
running away from yourself.
Singapore why do you wail that way, demanding my IC?
Singapore stop yelling and calling me names.
How dare you call me a chauvinist,
an opposition party,
a liar,
a traitor,
a mendicant professor,
a Marxist homosexual communist
pornography banned literature chewing gum liberty smuggler? How can you say I do not believe in The Free Press autopsies flogging mudslinging bankruptcy
which are the five pillars of Justice?
And how can you call yourself a country,
you terrible hallucination of highways and cranes and condominiums ten minutes drive from the MRT?
Tell that to the battered housewife who thinks happiness lies at the end of a Toto Queue.
Tell that to the tourist guide whose fillings are pewter whose feelings are iron
whose courtesy is gold whose speech is silver
whose handshake is a lethal yank at the jackpot machine.
Tell that to my imam who thinks we are all going to hell.
Tell that to the chao ah beng who has seven stitches a broken collarbone and three dead comrades
but who will not hesitate from thrusting his tiger ribcage into another fight because the lanterns of his lungs have caught their own fire and there is no turning back.
Tell that to the yuppie who sits in meat-markets disguised as pubs, listening to Kenny G disguised as jazz on handphone disguised as conversation and loneliness disguised as a jukebox.
Tell that to all those exiles whose names are forgotten but who leave behind a bad taste in the thoughtful mouth,
reminding us that the flapping sunned linen shelters a whiff of chloroform.
Tell that to Town Council men who feed pigeons with crumbs of arsenic.
Tell that to Natra Hertogh a.k.a Maria who proved to us that blood spilled was thicker than water shed as she was caught pining under a stone angel in the nunnery for her husband.
Tell that to Ah Meng, who bore six hairy bastards for our nation.
Tell that to Lee Kuan Yew's squint.
Tell that to Josef Ng, who shaves my infant head amidst a shower of one-cent coins, and both of us are pure again.
Tell that to my Warrant Officer who knew I was faking.
Tell that to the unemployed man who drinks cigarettes smokes tattoos watches peanuts unself-conscious of his gut belch debts and wife having an affair with the Salesman of Nervous Breakdowns.
Tell that to our Maya Angelou's who are screeching like witches United Nations-style poems populated by Cheena Babi Bayee Tonchet Melayu Malas Keling Geragok Mat Salleh.
Tell that to the fakirs of civil obedience, whose headphones are pounding the hooving basslines of Damyata Damyata Damyata.
Tell that to the statue of Li Po at Marina Park.
Tell that to the performance artists who need licences like drivers and doctors and dogs when all they really need is just three percent of your love.
Tell that to the innocent faggot looking for kicks on a Sunday evening to end up sucking the bit-hard pistol-muzzle of the CID, ensnared no less by his weakness for pretty boys naked out of uniform.
Tell that to the caretaker of the grave of Radin Mas.
Tell that to Chee Soon Juan's smirk.
Tell that to the pawns of The Upgrading Empire who penetrate their phalluses into heartlands to plant Lego cineplexes Tupperware playgrounds suicidal balconies carnal parks of cardboard and condoms and before we know it we are a colony once again.
Tell that to Malaysia whose Desaru is our spittoon whose TV2 is our amusement whose Bumiputras are our threat whose outrage is our greater outrage whose turtles are weeping blind in the roaring daylight of our cameras.
Tell that to the old poets who have seen this piece of land slip their metaphors each passing year from bumboats to debris to sanitation projects to drowning attempts to barbed neon water weeds on a river with no reflections a long way off from the sea.
O Singapore your fair shores your garlands your GNP.
You are not a country you are a construction from spare parts.
You are not a campaign you are last year's posters.
You are not culture you are poems on the MRT.
You are not a song you are part swear word part lullaby.
You are not Paradise you are an island with pythons.
Singapore I am on trial.
These are the whites of my eyes and the reds of my wrists.
These are the deranged stars of my schizophrenia.
This is the milk latex gummy moon of my sedated smile.
I have lost a country to images, it is as simple as that.
Singapore you have a name on a map but no maps to your name.
This will not do; we must stand aside and let the Lion crash through a madness of cymbals back to that dark jungle heart when eyes were still embers waiting for a crownless Prince of Palembang.
張懸-並不
张悬(1981年5月30日-),本名焦安溥,歌手。海基会前副董事长兼秘书长及中华民国行政院侨务委员会委员长焦仁和之女。曾经和唱片公司签下合约,但因唱片公司问题而未发行专辑。之后在台北各大live house演唱,渐渐打开知名度,2006年6月9日终于发行第一张个人专辑。前地下乐团Mango Runs女主唱,2008年跟三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组成乐团Algae,再度担任女主唱。
01 September 2009
H1N1是外星人帶來的?
傳外星人寶寶逃進墨西哥城!H1N1是《X檔案》真實版?(2009/09/01 10:31)
國際中心/綜合報導
墨西哥農場的「外星人寶寶」事件出現新的目擊證人,該農場的一位工作人員站出來堅稱,他曾親眼看見另外一個外星人從位於墨西哥Metepec地區的農場中飛快地逃走。36歲的弗朗西斯科‧加西亞表示,「我看到了第二個活著的外星人!它是個小矮人,身高只有大約70公分。我親眼看到『他』爬過農場的大門,飛快地逃走了。」
上周,德國《圖片報》爆料指出,2007年5月在墨西哥一座農場的工作人員發現了仍然活著的外星人寶寶。那個被捕鼠器捉到的外星人寶寶,後來遭到農場工作人員的「毒手」,被活活淹死了。它的屍體被製作成標本,並進行了各種分析實驗。
不明飛行物專家認為是外星人的機率很高;而其他的科學家更願意相信它是地球上一種未知生物。到目前為止,所有的DNA檢測還沒有得出確切的結果。為了獲取更多訊息,《圖片報》還派出記者米歇爾‧萊姆克前往事發地進行採訪。看到外星人寶寶的標本後,萊姆克稱,「它那兩個深陷的眼洞就像魔鬼的眼窩,它讓我感到有些噁心。」
截止到目前為止,第二個外星人還沒有被抓到。也許,它就藏在附近的鳥類繁育基地,或者已經潛進距離農場約65公里的墨西哥城。《圖片報》認為,外星人來了之後,墨西哥城附近就爆發了嚴重的傳染病疫情,而病毒的身份是人類迄今為止完全不熟悉的,該病原體集合了豬、禽類和人類流感病毒的特點。難道讓人類仍然談之色變的H1N1新型流感病毒是外星人帶來的?現在也引發當地民眾的討論。
轉載自台灣今日新聞
http://www.nownews.com/2009/09/01/91-2499829.htm
以下還有英文版的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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