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March 2009

我国国会选举制度的困境和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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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国会选举制度的困境和出路
(2009-03-26)

● 张锡鸿

  在过去的20多年里,我国国会选举制度经历了许多重大的改变。

  首先是为了确保国会能有几名来自反对党的议员,在1984年首创了非选区议席(NCMP)。接着为了确保能有一定数目的少数种族议员,在1988年又引进了集选区制度(GRC)。跟着是为了让国会能多引进一些不同背景的议员,以更好地反映人民的心声,在1990年又设立官委议员制(NMP)。

  还有,为了确保选民认真地投票,期间也引进了市镇理事会的概念,要国会议员负责管理市镇会。此外,技术和作业方面还有海外投票、政治捐献、计票方式、成绩宣布方式的改变等等。此外还有电子投票,真叫人眼花瞭乱。这些改变,以集选区制度最为影响深远。

  自1988年设立集选区制度以来,不出十余年就已经完全改变了我国国会选举的面貌。在1984年原本完全由单选区组成的国会,经历了1988年的三人一组集选区。1991年的四人一组集选区。1997年的四至六人一组集选区,演变为2001年的五人和六人一组的超级集选区,而单选区就只剩下区区的九个罢了。

  这样的改变,不能说不巨大。这样的改变,不能说影响不深远。

失去选战洗礼的机会

  以下的情况,是不证自明的。

  一、选民的参与感不足

  自1991年以来举行的四次大选,分别只有49%、43%、35%和56%的议席有竞争。换句话说,在这四届大选中都有接近半数或甚至三分之二的选民其实没有机会投票。这是因为没有反对党的候选人到那些选区参选,因此,执政党的候选人已经因为没有对手而自动中选。许多选民申诉说,他们已经许多年没有投票了。

  二、反对党在国会的代表不足
  尽管反对党在多数时候都能在大选中取得30%至40%的得票率。但是,这三到四成的选票并没有如愿地转换成在数字上能让他们感到满意的国会议席。这些年来,反对党所获得的议席(包括非选区议席)只是维持在二到四席之间,占国会议席总数不到5%。

  三、执政党面对的竞争不足

  自1991年以来,行动党竟然能够连续三次在大选提名日就重新取得执政权,这在任何一个民主国家,可说是绝无仅有的。出现这种情况,固然是因为反对党没有派出足够的人选出来竞选。但是,这能全怪他们吗?

  一些论者就认为缺乏有效的竞争,长期来说,不只对执政党,对国家来说,也是不利的。而行动党的高层也曾为一些新候选人因为无对手而自动中选,失去选战洗礼的机会而感到失望。

  四、单选区的困境

  随着集选区的大行其道,到了1997年单选区就只剩下区区九席。就因为数目太少,单选区遂成为反对党必争之地。

  然而,面对执政党的强大对手,反对党的候选人在单选区也占不到便宜。这些年来,除了1991年得益于詹时中提出的补选策略奏效而赢得四个议席外,往后的大选,都只能保住两个议席。即使以得票率来衡量,反对党在单选区的平均表现,也没有比集选区来得好。

  有趣的是,对于执政党来说,即使要保留九个单选区也已经很不容易。因为,要找到足够的人选到这九个单选区看来似乎也有点困难。首先,部长人选要带领集选区,当然不能去。而少数种族、女性、新人,都要到集选区去。选来选去,只有政务部长、市长、资深议员和草根性强的候选人才最适合。

制度没毛病,只需小幅调整

  综合以上各点,我的结论是,我国国会选举制度一路走来,似乎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瓶颈,接下来要如何才能走出困境?其实,我国国会选举制度尽管处于瓶颈,然而制度本身却没有什么大毛病。因此,并不需要进行大规模的改革,而只需作出小幅度的调整。
  我建议,国会选举制度,可考虑在下列两方面作出改变。

  一、增加非选区议席

  目前的法律允许设立最多六个非选区议席,建议增加非选区议席至相等于民选议席总数的10%,并向上调整至整数。如目前国会有84个民选议席,可另设九席非选区议席。

  为了鼓励反对党推出更多候选人,非选区议席的数目也应与有竞争议席挂钩,比率同样为10%,并向上调整至整数。如在提名日只有47席有竞争,就只设五个非选区议席,如84席都有竞争,才能设九个席位。

  与目前的规定一样,最终将有多少反对党候选人可获得非选区议席,还得看反对党候选人在选举中通过多数票直接赢取多少个议席。如反对党赢得两个议席,则只有七个非选区议席供分配,其方程式为九减×。

  为避免所有非选区议席为一党所独得,建议改变让得票最高的反对党落选者得到非选区议席的做法。改而采用比例代表制的方式来分配。反对党只有在总得票率取得至少5%才有资格获得分配非选区议席。

  个别候选人方面,只有在本届大选中参选并取得至少25%选票的反对党候选人才有资格接受非选区议席。

  二、规范集选区的规模

  全国目前14个集选区共设有75个议席,比率为1对5.35。

  当初设立集选区的原意,是要确保国会能有一定数目的少数种族议员。以我国少数种族约占人口的四分之一的比例,建议整体集选区对议席的比率不应超过1对5。但是,却不须要限制每个集选区都设五个议席,个别集选区可以由三至六个议席组成。这样一来,当选民人数变动时,可以通过调整议席,而不需要经常更改选区范围。
  这项改变基本上是中立的,因为它只限制总体集选区的比率为1对5,也就是每个集选区平均有五个议席。因此,每多划出一个六人集选区,便须多划一个四人集选区,以便符合相关规定。

  以上建议并非过于慷慨地随意派送非选区议席,也不是意图阻止反对党通过多数票赢取议席。它只不过是顺应时局,适当地给反对党加加油,鼓励他们推出更多候选人出来参选。这样一来,就能提高选民的参与感,促进政党间的良性竞争,就长期而言,对国家、对人民应该是好的。

作者为生产策划员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文章分享:送別師父!


http://www.ddm.org.tw/ddm/soul/main.aspx?cateid=297&contentid=19632&page=0
【心靈小品】送別師父!
◎文:釋果峻講述
莫定頤居士整理 21/3/2009

大悲心起

《 維摩經‧文殊師利問疾品》:「菩薩為眾生故入生死, 有生死則有病。」菩薩為眾生所以入世間受輪迴生死, 有生則無可避免地必有衰病和老死。

「是疾何所因起?」那菩薩為什麼要受生死呢?

「菩薩病者, 以大悲起。」菩薩有病是因為大悲心起,乘願再來救度眾生.。

「設身有苦, 念惡趣眾生, 起大悲心, 我既調伏, 亦調伏一切眾生。

菩薩在受病苦時, 想到正在受苦的眾生, 因此而起大悲心去教導他們, 使他們能和自己一樣調伏所有的煩惱。

為什麼師父要病? 病得不輕,還經常抱病關懷信眾,馬不停蹄地出席各種社會宗教文化對談, 接見訪客,這些活動對任何一個病人來說都是相當勞累的, 何必虐待自己。 不理解的人很多, 包括一些可愛的菩薩們因為疼惜師父不愛惜身命還為此暗自生氣 ─ 生師父的氣。

「是有疾菩薩,以無所受而受諸受。」有病的菩薩雖「受諸受」,在身體上忍受著諸種不適苦痛的折磨,但心裏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在受苦,因此心「無所受」,所謂「身受心不受」, 當我讀到這段經文時想起師父,心就釋懷了,「大悲心起 」─ 是師父經常用來鼓勵、叮嚀細囑弟子的話,而他自己則以身說法使經文變得可讀可解,為後繼者樹立了真人行誼的典範,也為這段經文作了最深切動人的注腳。

記得我初到象岡時在師父寮房的客廳掛單,安板後房中燈光不滅因為師父仍在寫作,早上起來經過虛掩的房門,師父早已在疾筆如飛, 我心中暗叫慚愧. 2006年「青年領袖促進和平論壇」在象岡禪修中心舉行,師父抱病至, 身為主人其忙碌可想而知, 論壇結束後還主持一個禪十, 師父早上開示完畢就到醫院洗腎:從象岡中心到醫院的來回車程五個小時, 還不包括塞車時間, 一個療程四小時, 黃昏時分回來晚上再作開示, 其間還要接見貴賓, 聯絡台灣, 不斷寫作, 工作人員看著都於心不忍,師父常說「盡形壽, 獻生命。」他是每分鐘都在踐履自己的教誨,在有限的時空中奉獻生命滿圓所願,了無遺憾. 師父說過他的法鼓山早已建成,法鼓大學呢? 這是他交給弟子們的功課。

送行

我上法鼓山瞻禮法相,穿上平日捨不得穿著的師父的舊僧襪,踏著師父的腳印,腳腳相印,睹襪思人,心上暖融融地感激,因為我的僧襪被大趾頭吃了個破洞,不知何時被緊慎細心的師父看見了就讓侍者果耀法師給我送來,我去向師父謝過換上,心想,這回「以腳印腳」,頗為得意,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我珍藏著的還有師父給我的一個大紅包,上面有他的簽名和一幅他老人家賜贈的墨寶, 上面寫著:「果峻仁者,向大慧宗杲的最省力處下手便是得力處。」意思是煩惱即菩提,無須費力四出尋求,「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我珍而重之把它裱裝好掛在寮房中。

師父有約: 我們將再同在正法門中互為眷屬,我合指一算,預支著快樂,猜估到時師父兜頭的第一句話一定又是:「你為什麼要出家?」一定是這樣的,沒有別的可能,而我, 也會給他同樣的答案。
 
大殿上、簡介館同時播放著師父三十年前的影帶: 現在,他要親自來帶領四眾弟子穿越這個關口了;聲聲撫慰,殷殷細囑 :心中不要以別離為苦,要知道世間一切法都是虛幻法, 一切法都是幻化的,都是無常的……… 等我死的時候,看看你們誰在哭?

大殿外,哭聲如潮,淚如泉湧...「今朝不用臨河別,垂淚千行便濯纓。」一步一回顧, 到下了山,淚猶未乾。

師父都看到了! 他能體會。

護送靈龕車到荼毗場與師父告別, 看著縷縷輕煙嬝嬝上升揮淚目送師父遠去,漸行漸遠漸無蹤, 但我知道,師父並沒有離開, 他正端坐在我的書架上,一書架都是他, 想念他的時候恭敬抽出其中一本,儼如師父升座,法會未散,連我用功不用功他都知道。

我知道我打坐的時候師父會和我一起打坐, 我教授禪法的時候師父也會在場監察, 因為我修行用的、教的都是他所傳授的教法, 我並不獨立於師父之外, 我們甚至不能獨立於所看過的任何一本書, 不是嘛! 看完金庸的武俠小說,就會多了一點行俠仗義之氣, 讀完孔孟之道就會得講究禮義廉恥,學懂亞里斯多德的邏輯學就會運用自如來避免判斷上的錯誤,理所當然地覺得好像都是與生俱來的東西,其實是錯覺. 我們是吸納和學習別人的思想學說和長處來建構自己的人格精神的,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就像每個人, 即便是賣菜的, 在某個程度上都是資本主義者,不管你有沒有聽過,不管你明白不明白什麼叫做資本主義,每個別人都是構成我的部分因素,每一個我都是別人的延續,所以你看,我是父母親的延續,是中小學老師們的延續, 是亞里斯多德的延續,是孔子的延續, 是心理學家們的延續,也是佛陀的延續, 「一切即一」,我不可能獨立於這一切之外,我也無法獨立於師父之外,所以我就是師父的延續,法鼓山的每一個法師、接觸過師父教法的人都是師父的延續, 看見他們我就看見師父,師父在我身上,也在你身上, 就像二千五百多年前的佛陀在師父身上,在我身上,也在你身上,從沒有離開過。

沿著曹源溪的臨溪步道來到生命園區,這裏是師父靈骨植存之地,師父已將借來的山溪河水交付輕煙白雲, 現在要把借來的骨灰交還大地之母了。

下著雨,輕煙白雲所化的雨溫柔的撫著臉,貼著唇,飛入溪中匯成流水喧嘩著,追逐著,嬉戲著, 「溪聲盡是廣長舌」─ 噢! 這是師父在說法。

雨水溜過葉面青草慢慢地滲進泥土中,骨灰很快就要跟大地結親了,這裏篁竹深深, 綠草茵茵, 山色秀水,白雲野地都成了師父的說法堂;這兒是生命的禪堂, 這堂是補課,師父將個別指導,假日不休,上課下課,亦悉隨尊便,惟是不準發問 ─ 教外別傳,以心印心,不立不字。

您,有空就來走一趟吧!

轉載自法鼓山全球資訊網

23 March 2009

庾澄慶 - 春泥




太太參加婚宴,告訴我說雙方認識7年,我說又怎樣。認識14年的,也是離婚收場。數字不是關鍵,離婚也未嘗不可。我覺得重要的是“珍惜”。他,還有牽她手的人看樣子已經不珍惜她了,她懂得學會珍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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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泥
填詞:伊能靜 作曲:庾澄慶 編曲:吳慶隆


漫天的話語 紛亂落在耳際 你我沉默不回應
牽你的手 你卻哭紅了眼睛 路途漫長無止盡
多想提起勇氣 好好的呵護你 不讓你受委屈 苦也願意

那些痛的記憶 落在春的泥土裡 滋養了大地 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 滴滴落在回憶裡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迷霧散盡 一切終於變清晰 愛與痛都成回憶
遺忘過去 繁花燦爛在天際 等待已有了結局
我會提起勇氣 好好地呵護你 不讓你受委屈 苦也願意

那些痛的記憶 落在春的泥土裡 滋養了大地 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 滴滴落在回憶裡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漫天紛飛的花語 落在春的泥土裡 滋養了大地 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 滴滴落在回憶裡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那些痛的記憶 落在春的泥土裡 滋養了大地 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 滴滴落在回憶裡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讓我們懂得學會珍惜

21 March 2009

李资政同国大校友对话 我国不大可能出现替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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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资政同国大校友对话 我国不大可能出现替代政府

(2009-03-21)

  320万的新加坡人,不大可能出现替代政府。

  内阁资政李光耀指出他并不担心日后的新加坡由哪个政党来执政,关键在于新加坡是不是由最优秀的人才管理。

  他昨晚为新加坡国立大学协会主持校友会中心开幕式后同国大校友对话,回答问题时指出他所在乎的是领导人的品格、素质与能力、经验与对从政的奉献精神。

  一名年轻女学生问他,如果有朝一日有部长和议员另起炉灶,成立新的政党并且在大选中胜出,这种政治局面的改变将对新加坡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李资政回应说:“如果是由能干的人才组成新政府,懂得治理国家,并把新加坡建设得更好,我不会担心到时是人民行动党还是其他政党在执政。”

  他强调掌权者的素质很重要,而他们的诚信、能力和是否愿意无私地为新加坡人民争取福利,也是重要的因素。

  李资政也不认为新加坡有一天会出现两党制。

  他说,执政党必须从全国320万公民当中物色适合的从政人才。在被视为人才的潜在人选中,还得判断他们的品格、奉献精神和个人冲劲,以及是否懂得与民众打交道,而这是一项很吃力的工作。

  身为新加坡第一代领导人,李资政表示他那一代人的情况是较为特殊的,因为他们经历过二战和英国殖民地政府的统治,是有自觉地出来组织政府,要把新加坡建设得更好。

  现在摆在眼前的情况是执政党必须从300多万人口中挑选并组成一支高效能的领导团队,并同中国这个新崛起的大国的精明领导人在同一个水平上进行沟通。

  李资政说,由于新加坡领导人言之有物,并能把构想化为事实,也拥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因此中国政府才派官员前来培训,至今有多达1万6000名官员接受培训,每年也有超过300名市长来新加坡上课。

  他提到去年的北京奥运会期间,中国政府动用了多达4000万盆花卉,把整个北京绿化起来,这个情景令人留下深刻印象。而他们这么做的灵感,也是来自新加坡花园城市的概念。

  他说,中新两国继在苏州工业园区的合作之后,现在又联手建设天津生态城。因此,在接下来的十多年,新加坡也需要能干的领导人与中国领导人联系。

  “新加坡必须由优秀的人才来领导,只要领导人的素质变差了,国家必然会走下坡。”

转载自联合早报

20081221 泛音工作坊 Overtone singing (throat singing)




泛音唱法(overtone singing)的歌唱方式是保持一個低音的音高不變,但依次凸顯其泛音列上的音,所以能在持續的基音上同時唱出另一個高音聲部。

“呼麦”是图瓦文xoomei的中文音译,又名“浩林·潮尔”,原义指“喉咙”,即为“喉音”,一种藉由喉咙紧缩而唱出“双声”的泛音咏唱技法。“双声”(biphonic)指一个人在演唱时能同时发出两个高低不同的声音。另外,呼麦又称“蒙古喉音”。呼麦作为一种歌咏方法,目前主要流传于中国内蒙古,南西伯利亚的图瓦、蒙古、阿尔泰和卡开斯(Khakass)等地区。西藏密宗格鲁派的噶陀(Gyuto)、噶美(Gyume)两寺,也有使用低沉的喉音来唱诵经咒的传承。

Overtone singing, also known as throat singing, overtone chanting, or harmonic singing, is a type of singing in which the singer manipulates the resonances (or formants) created as air travels from the lungs, past the vocal folds, and out the lips to produce a melody.
extract from Wikipedia
http://en.wikipedia.org/wiki/Overtone_singing

20090317 蘇菲旋轉舞 Sufi whirling (or Sufi spinning)




蘇菲旋轉舞起源於土耳其中部,原本是伊斯蘭教裡頭、蘇菲教派的一種祈禱儀式,祈禱者透過不停的旋轉,來進入冥想的狀態,傳入到印度與中亞後,成了不少修行者、修身養性的一種方式,在有些地區甚至演變成一種表演性質的舞蹈。

Sufi whirling (or Sufi spinning), (Arabic: رقص سماع‎) is a twirling meditation that originated among Sufis, which is still practiced by the Dervishes of the Mevlevi order. It is a symbolic ritual through which dervishes (also called semazens) aim to reach the "perfect" (kemal). They try to desert their nafs, egos or personal [bad] desires by listening [to their master and sufi music], thinking [about God] and whirling which resembles the rotation of other beings such as electrons and planets of the micro- and macrocosmos
extract from Wikipedia
http://en.wikipedia.org/wiki/Sufi_dance

17 March 2009

慈悲殺人?!

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室友總結說到:慈悲殺人。慈悲需要加上智慧,才比較平衡。

有些人會用自己比較脆弱的一面,來逃避問題。別人一次慈悲、两次慈悲、三次就變成縱容了。當事人不能自己想辦法解決長期的問題,或者長期不讓當事人自己學習解決問題,都不是慈悲。

另外一個朋友因為常常主動幫助團體和個人做事,後來已經超出自己能夠負荷的,搞到自己累厭厭的,也惹來閒言閒語。和他吃飯聊天後。他總結:我希望我有多一點能力,多一點慈悲......

突然覺得這句話怎麼跟富人講“我希望我有多一點錢”一樣的令人厭惡。想到電影《倩女幽魂》裡如來佛突然變成黑山老妖......

16 March 2009

当头棒喝

http://www.zaobao.com/yl/yl090315_504.shtml
当头棒喝

(2009-03-15)

● 李气虹

  上周有两则消息,让台湾体坛感到相当“郁卒”(郁闷)。前有年轻台球好手吴珈庆“入籍”新加坡,后有中华台北队在世界棒球经典赛中败给中国队,震撼了台湾社会。

  棒球在日本殖民统治时期的台湾通过学校广泛普及,奠下深厚的群众基础。从1968年红叶少棒队以7比0大胜日本少棒明星队写下传奇,到1992年中华台北队在巴塞罗纳奥运会夺得棒球银牌,再到王建民成为纽约洋基队先发投手从而被誉为“台湾之光”,棒球长期被视为“国球”。几十年里,棒球给了台湾人温暖的集体记忆。

  1990年代全盛时期,宝岛曾有两个职业棒球联赛——中华职棒联盟和那鲁湾台湾职棒大联盟,十几支职业球队,上百场比赛。每天午餐时间,各地的自助餐店都打开电视招徕客人,除了新闻,就是棒球赛。

  在职棒繁荣的表象里,其实也暗藏危机。如同世界各地的职业运动,赌球也是侵蚀台湾职棒根基的最大蛀虫。不只黑道介入,对球员威逼利诱,球员面对不健全的职业生态,没有保障性合约,干脆也下海签赌。

  台湾当局虽然取缔,终究未能根绝赌风。于是,有潜质的青年好手,轻易就被美、日职棒挖角,造成人才流失。加上台湾经济近年来不景气,也直接造成职棒不景气,2003年两个联盟决定合并,职业队也精简合并成四支。

  外战方面,中华台北队自2001年在台湾举行的第34届世界棒球锦标赛夺铜之后,国际赛战绩差强人意,在亚洲面对韩、日输多胜少,但仍自视为亚洲第三强队。

  继去年8月在北京奥运以7比8意外遭首次亮相的中国队击败,本月7日又在东京世棒经典赛以1比4再输海峡彼岸,成为第一支被淘汰的球队,对台湾各界犹如当头棒喝。

  连日来,报章发表了“摧毁台湾棒球荣光的一场败战”、“台湾还有什么可以赢大陆?”等社论文章,甚至认为两岸在经济和棒球实力的消长一样,就像龟兔赛跑,台湾必须正视大陆的长足进步。

  其实,即使遭遇两连败,一般人也不认为中国大陆棒球实力已经超越台湾。中华台北在北京奥运会八队中最后名列第五,中国队还是最后一名。北京五棵松奥运棒球场也因为大陆棒运不普及,极有可能在明年关闭改建。

  但输给中国队,还是牵动了许多人敏感的政治神经。立法委员不分蓝绿,呼吁台湾政府减税来鼓励企业支持基层球队。

  台湾官方介入和推动体育运动的成效,还有待时日观察。至少棒球队兵败东京,引起了全社会关注,不少大学研究机构的知识分子纷纷在报章上发表意见看法。

  有论者反思,台湾家长不愿孩子成为专业运动员,却又寄望棒球选手为国争光的矛盾心理。也有人从吴珈庆转往新加坡发展的例子,羡慕我国为运动员设立了完备的训练机制和优厚待遇。

  问题是:本地家长同样不愿孩子选择体育运动为职业,却又不认同政府通过“海外人才计划”,延揽新移民为国争光。于是,当李佳薇、冯天薇和王越古领衔的新加坡女乒夺得广州世界锦标赛女团亚军,回到樟宜机场竟不见任何欢迎仪式!

  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真正体育迷的眼里不是只有金牌荣光,他们更珍惜凝聚人心的奋斗激情。陈浩亮的奥运银牌、洪秉祥的亚运金牌,为何比新加坡女乒让更多新加坡人激动?世界亚军遭受冷遇,说明“海外人才计划”忽略了对体育文化价值观的培育。新加坡人宁愿周末挤进人山人海的购物中心享受冷气,也不愿顶着烈日高温为国家队加油。

  新加坡水球队健儿平时牺牲业余时间刻苦训练,才能换来称霸东南亚运动会40年、20连冠的霸业。但这一切并非理所当然。曾经让本地足球迷津津乐道的“加冷狮吼”如今已成绝响,雄狮在亚洲足球实力版图的地位也江河日下。

  运动员付出汗水,最渴望的回报是观众的肯定和掌声。体育文化在社会中缺席,即使投入再多的金钱,终究难以为继。凝聚向心力,培养认同感,需要时间的灌溉,而“海外人才计划”必须有更长远的眼光和规划。

(作者是本报体育组助理主任)

13 March 2009

花蓮勝安宮

十二點鬧鐘響的時候,今天是工作第一天,已經遲到了,我還在摸。像是主管的人幫我開車門,覺得有點奇怪,但是還是上了車。車上有老闆,主管關了門卻坐在司機旁邊。後來載了老闆的兩個要上課的小女兒,好像還有老闆娘。我跟在我旁邊的小女兒開玩笑玩鬧。我在一個樹林旁邊,老闆在煮面,臉上充滿向上升蒸汽。我知道他煮的不是一般的面,像是人的屍體還是什麼?原來四周是墳場,我很怕。

嚇醒了,但是很想知道為什麼?結局怎樣。而且很累,想繼續睡。但是又不想繼續這樣的夢。又躺回床上。真正的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兩點了。頭很疼,像是要裂開來,尤其是在穿鞋子離開往勝安宮的時候,有槌子在敲打。

吃了飯感覺很好,頭不疼,口不燥,還是想繼續去勝安宮。

在大殿跪拜著,有被母娘撫慰的感覺。卻有一雙雪白大腿在眼前,因為上衣和褲子一樣長。退出大殿坐在大殿前的石階,一對父子,衣服有點髒。兩個人的五官皺在一起。大殿上的聖旗在飄著。父親攙扶著兒子,兒子靠著父親。一拐一拐走過,不知道有沒有被撫慰?一對男女,在一旁坐很久了。廟公在整理香爐內的正在燃燒的香。遠處有狗吠聲。男的丟了香菸蒂,拿了香在蠟燭燒,女的在一旁等。電子鐘鼓響了,迎接來進香的團體。男女背向香爐向天前跪拜了起來。砲聲響起,上下全黃的師姊,走向二樓的樓梯。其他人跟在後面,有些走著蓮花步。雪白的大腿在一樓走動。風還在吹,旗還在飄。石階上的全黃阿嬤臉上有皺紋,頭髮灰白。香菸和燒香的味道混在一起,卻沒有嗆鼻的感覺。綁著馬尾,刁著一根香菸。樓下小橋的流水潺潺。走蓮花步的師姊臉上的表情很祥和走出來,樣子卻好像很累。爐火的香燒了起來,在新加坡被稱為“發爐”。又有香客進來,有男有女。黃衣阿嬤燒了一大把香,站在香爐旁,有人指揮男人該站那裡,像是在办事。我拿出紙筆。號稱黑金剛的小黑蚊在我手上散步。大殿旁的兩棵大樹原來已經光禿禿了。大殿傳出誦經聲。阿嬤有力的蹬著地上,在男的背後畫著。手背很癢。鳥鳴聲,機車聲。香爐的香被燒成向羽毛一根根的。用手搔著。阿嬤回到石階上。男女又拿了香開始拜拜。手很癢,決定離開。又是一拐一拐的,但是是女女組合。“這是我的同事啦,下班後帶她來這裡”。風又開始吹了......

09 March 2009

他處

今天老師講“他處”在修行觀念和與修行時的關係,還有影像和物像的關係。

和RU與HY在吃飯聊天,我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有一位阿嬤說:我全身上下都是病,正在洗腎,而且心臟有擴大的現象。他話鋒一轉,一面在做著暖身運動,一面臉上帶著笑的說:我沒有感覺什麼,我把一切都交給佛祖了。當我看到阿嬤講話的神態時,彷彿這件事情跟他無關。這時我覺得老師說的“他處”彷彿出現了。

我不知道對不對,我亂亂講的。哈哈,反正今天又被老師噹了一下。

老師,我錯了。我應該多描寫現象,不要在把焦點放在抽象的東西了。對不起...

双语政策VS方言学习

http://www.zaobao.com/yl/yl090309_505.shtml

有心和有能力者可学方言

(2009-03-09)

● 汪忠良
  我想回应贵报3月7日新闻《李资政秘书:双语政策证明有效,学方言建议行不通》关于内阁资政李光耀的首席私人秘书徐芳达回应学习方言的报道。

  在我个人来看,徐芳达秘书的回应是站在一个全国教育制度的角度下,看待学习方言的问题。站在这样一个高度看待语言问题,不想让政府多年的语言政策毁于一旦的忧虑是可以了解的。

  作为很多老一辈的日常使用语言,方言在很多疗养院和老人院中,其实是很重要的。语言除了作为人类实际上的沟通功能外,它联系感情作用也是不可以否认的。对于很多老人家,用他们熟悉的语言沟通,能够让他们有一种亲切的归属感。笔者在台湾在安宁病房和护理之家进行实习,就因为我会讲福建话(在台湾称为台语),所以病人和住民的沟通非常顺利。因此在实习的时候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黄美清博士身为南洋理工大学语言学与双语研究部代主任,她对于语言研究和保留的热情是可以了解的。

  虽然没有时常身在新加坡,我非常关心国内的课题,据我所了解,有一些组织有开办方言口语的课程。这些课程会吸引的应该是一些想要多学一些语言的人士。我手头上虽然没有统计数字,但是我相信这些人士在掌握中英语的能力应该已经达到相当一定的程度,所以对这样的人士来说,学习方言应该不会损害他们对华英文的学习。

  我个人不觉得在新加坡全国性的提倡方言学习是行得通的,这可能引起政府和教育单位忧心的一些问题。而华语成为大部分新加坡华人的共同语言也已经是一件不争的事实。在不影响全国语言教育政策之下,小规模容许有心有能力的人士学习方言,然后让他们多掌握一种语言,这何尝不也是美事一件。

转载自
http://www.zaobao.com/yl/yl090309_505.shtml

原新闻及相关讨论
http://clang13.multiply.com/links/item/73


07 March 2009

李资政秘书:双语政策证明有效,学方言建议行不通

http://www.zaobao.com/sp/sp090307_518_1.shtml
李资政秘书:
双语政策证明有效
学方言建议行不通

  新加坡政府多年来实行的双语政策已证明有效,不仅使我们掌握英文这门世界通用的工作语文,也保留了华族的母语,更能便利新加坡人同崛起的中国保持接触。

  因此,主张学习方言以使新加坡语言更丰富多采的建议,既行不通也是愚蠢的想法,因为这将导致人们分心,无法学好华英两种语文。更何况海外华侨和外国人都在学习华语,而不是中国各省份的方言。

  内阁资政李光耀的首席私人秘书徐宏达昨天致函英文报《海峡时报》,针对它昨天所刊载的一篇关于方言正在“消失”的报道作出反驳,并阐明政府对此的立场。

  这篇报道引述南洋理工大学语言学与双语研究部代主任黄美清博士在南大举行的语言学研讨会上的谈话,指一种语言的消失,只需一代人的时间。
  黄博士说:“虽然新加坡人还能掌握多种语言,但在40年前,我们的用语更加多元化。年轻孩童现在已经不懂得使用其中的一些语言了。只不过一代人的时间(就出现这种情况)。正当许多语言面对消亡的危险时,如肯尽力保留现存的语言并加以创造,还是有希望的。”

  这篇报道提到研讨会上除了探讨如何保留世界上日渐消失的语言,也提到一些在本地日渐式微的方言,比如客家话与潮州话,以及印度的一些方言。

  对此,徐宏达回应说语言要生存,就必须有人时常使用。

  “人们更常使用一种语言,意味着将有更少时间学习其他语言。因此,一个人学习更多的语言,要能达到高度流利的地步,难度就更大了。尽管一些有语言天分的人可以掌握多种语言,但新加坡超过50年推行双语教育政策的经验,却显示大多数新加坡人很难同时应付华文和英文这两个语系不同的语言。这也就是我们(政府)不鼓励使用方言的原因。”

  他说,方言的使用对华英文的学习构成干扰,而国人也必须掌握英文这门共通并且能与全世界沟通的工作语言。同时,政府也强调学习华文,使它成为所有不同方言群的新加坡华族的母语。

  “这是中国13亿人口的共同语言,海外的华侨和外国人学习华文,而不是学习中国各省份的方言来与中国接触。”

  他指出,政府过去几十年来推行双语政策已取得进展。

  “许多新加坡人现在都能很流利地讲华语和英语。任何一个新加坡机构或是南大提倡学习方言,必然会损害对华文和英文的学习,而这也是愚蠢的。这也就是政府在1979年之后,在电视和电台停止播出方言节目的原因。为了不发出自相矛盾的信号,当时的李光耀总理也停止以福建话发表演讲。那可是他自1961年以来便因不断使用而讲得很流利的一种方言。”

摘录自联合早报网
(2009-03-07)李资政:与政府福利计划比较 成功者伸援手成效更大
http://www.zaobao.com/sp/sp090307_518_1.shtml

Foolish to advocate the learning of dialects

I REFER to yesterday's article by Ms Jalelah Abu Baker ('One generation - that's all it takes 'for a language to die''). It mentioned a quote from Dr Ng Bee Chin, acting head of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s (NTU) Division of Linguistics and Multilingual Studies: 'Although Singaporeans are still multilingual, 40 years ago, we were even more multilingual. Young children are not speaking some of these languages at all any more.'
To keep a language alive, it has to be used regularly. Using one language more frequently means less time for other languages. Hence, the more languages a person learns, the greater the difficulties of retaining them at a high level of fluency.

There are linguistically gifted individuals who can handle multiple languages, but Singapore's experience over 50 years of implementing the bilingual education policy has shown that most people find it extremely difficult to cope with two languages when they are as diverse as English and Mandarin.

This is why we have discouraged the use of dialects. It interferes with the learning of Mandarin and English. Singaporeans have to master English. It is our common working language and the language which connects us with the world.

We also emphasised the learning of Mandarin, to make it the mother tongue for all Chinese Singaporeans, regardless of their dialect groups. This is the common language of the 1.3 billion people in China. To engage China, overseas Chinese and foreigners are learning Mandarin and not the dialects of the different Chinese provinces.

We have achieved progress with our bilingual education in the past few decades. Many Singaporeans are now fluent in both English and Mandarin. It would be stupid for any Singapore agency or NTU to advocate the learning of dialects, which must be at the expense of English and Mandarin.

That was the reason the Government stopped all dialect programmes on radio and television after 1979. Not to give conflicting signals, then Prime Minister Lee Kuan Yew also stopped making speeches in Hokkien, which he had become fluent in after frequent use since 1961.

Chee Hong Tat
Principal Private Secretary
to the Minister Mentor

Abstract from straitstimes.com
http://www.straitstimes.com/ST%2BForum/Story/STIStory_346960.html


04 March 2009

许文远澄清“建议国人到新山疗养院”谈话让国人考虑不同选项

http://www.zaobao.com/special/singapore/pages4/budget2009090211f.shtml
许文远澄清“建议国人到新山疗养院”谈话
让国人考虑不同选项

(2009-02-11)

  卫生部长许文远建议国人到柔佛新山的疗养院,以享有收费较低的长期护理,引起反对党议员的严厉批评。许文远澄清,政府继续给予低收入国人大量的医药津贴,确保国人能负担医疗费。

  刘程强(后港)和非选区议员林瑞莲问许文远,建议国人考虑选择新山的疗养院是否意味着国人无法负担本地的医疗服务。刘程强更进一步说:“政府是不是要把提供负担得起的医疗服务的责任‘外包’给其他国家?”

  许文远坚决地回答说,我国的急症医疗和长期护理服务是国人负担得起的,而且医生和护士慎重地思考如何让病人获得最好的照料。

低收入国人在本地

长期护理费用较低

  许文远前天提到他在农历新年期间到柔佛的依士干达特区,参观了本地业者即将兴建的疗养院。他指出,在新加坡疗养院居住一个月的费用,相等于在新山疗养院居住两个半月的费用,而且新山离新加坡不远,病人的家属可在周末到新山探访他们。

  许文远说:“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会用救护车把没有能力偿还医药费的贫困国人送到柔佛新山的疗养院。”

  他指出,在现有的体制下,低收入国人享有很多津贴。如果他们在新加坡接受长期护理,费用肯定比邻国低。

  他说:“如果低收入国人住进邻国的疗养院,他们无法享有津贴,收费肯定高过受津贴的服务。”

  许文远也说,无法享有津贴的中等收入国人则可以考虑不同的选项,包括考虑到新山使用收费较低的疗养院。

  他说:“消费者都有选择的自由。你可以在新加坡吃海鲜大餐,或到新山吃团圆饭。你可在新加坡添油,或者越过长堤。你是在花自己的钱,一切由你决定。”

  许文远表示,由于人力和建筑成本较高,新加坡的疗养院收费自然比较高。他指出,国人已经到马国购买较便宜的药物,或到马国和泰国的医院接受治疗。此外,美国和俄罗斯病人使用我国的医疗设施,医疗旅游的发展势不可挡。

  他认为,开放边境允许新马两地的病人自由流通,能促使本地业者保持竞争力,尽量降低收费,病人能从中受惠。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pecial/singapore/pages4/budget2009090211f.shtml

正视“负担得起”的理解落差

(2009-02-11)

  ● 游润恬

  再过两天,国会拨款委员会针对各部门下来一年的开支预算所展开的辩论将告结束。到昨天为止,议员们已针对十个政府部门的预算进行辩论。

  教育部管学校、卫生部管医院,各部门负责的领域自然有别,但一个贯穿的主题是面对自独立以来最严峻的经济衰退,政府不但要确保每一名国人都能安然渡过难关,还要善用经济低迷时期养精蓄锐,以在雨过天晴时昂首走出风暴。

  于是擅于以广角镜和望远镜透视问题的决策者,也开始在数字上动脑筋。他们先是决定收入属于最低几个百分点的民众应获得的帮助该有多少,然后计算这个收入群体的人数以及津贴或援助的费用,最后是向财政部提案要求拨出资金。

  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放宽申请援助者的条件及增加符合条件的申请者可得到的津贴,就是一套照顾到多数人福祉、足以协助国人渡过经济难关的仁至义尽的政策。按他们的计算,那些不符合申请援助条件者,都是本身或家人的收入过得去,不需要政府的帮助,而应自食其力的。毕竟正如部长们过去几天在国会上所提醒的,人民过度依赖政府的“拐杖心态”(crutch mentality)纵容不得。

  然而,贴近民众的议员却经常碰到不符合申请援助条件者或得不到足够援助的有需要者向他们求助。这些落在政策的“安全网”之外的人,也许在决策者眼中仅占总人口微不足道的几个百分点。但是,对于每一个社会安全网的“漏网之鱼”以及他们的家人而言,他们所面对的困难却是100%。

  经济不景气,更是让这些漏网之鱼的情况岌岌可危。过去几天,议员们纷纷为不同类型的有需要者请命,希望政府能拨出更多资源,以减轻这些支付能力减低的群体的生活负担。

  昨天又有多名议员为负担不起疗养院昂贵收费的家庭;负担不起长期门诊及药物费用的精神病患;以及因工作不保而负担不起孩子教育费的家长请命。

  刘程强(后港区)及非选区议员林瑞莲这两名反对党人担心卫生部长许文远以“赞赏”的口吻介绍收费低廉的新山疗养院,似乎默认本地医疗费过高,以至政府有必要把照顾年长国人的责任外包到邻国。

  对此,许文远斩钉截铁地说:“无论是急症护理或长期护理,医药费都是所有国人都负担得起的。”

  情况真是如此吗?其实不只是反对党议员,就连多名执政党议员都对医药费高涨,使老人不胜负荷的问题表示关注。这也许是决策者对“负担得起”的定义,同议员及民众,特别是中等入息民众的定义有所落差吧?

  许文远指出,低收入者因为能获得政府的津贴,因此住进本地的疗养院比住进新山的疗养院还便宜。他认为中等入息者则有选择的余地,可以住在本地或新山的疗养院。然而,正是因为中等入息家庭在现有的政策下被排除在可获援助的范围之外,所以把家中的老人送去新山的疗养院,可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随着人口老龄化,民众对疗养院和慢性疾病的长期护理需求逐年增加,政府与民间恐怕得尽早针对“负担得起”的定义达成共识。

  许多议员也担心政府在拼全力拯救经济时,会忽略精神病患的需要。他们指出一些精神病患可能因经济拮据而不长期服药或复诊,以至病情复发,对本身或周围的人造成伤害。

  卫生部也对议员的关注表示认同,决定允许精神病患动用保健储蓄支付门诊费。然而,议员希望精神疾病也能得到“健保双全”保险的保障这个诉求,却落空了。许文远解释这么做意味着保费得增加,而目前还不是提高保费的时候。

  议员担心的另一个需要援助的群体,是因工作不保而负担不起孩子教育费的家长。教育部长黄永宏医生宣布政府今年将额外拨款2400万元或相当于去年经济援助的120%,给予学生更多的援助,绝不让任何学生因当前的经济危机,而失去接受教育或继续升学的机会。估计受惠的学生将多达八万人。

  值得国人庆幸的是新加坡有别于其他一旦手头紧就削减教育、医疗或社会援助等方面开支的国家,随时都在认真地铺设安全网,尽量照顾到国人的健康、教育和吃住等基本需要。一些人难免会因个人因素而掉在社会安全网之外,希望议员们能继续在国会上踊跃为他们请命,也希望有关部门能尽量灵活处理。


《联合早报》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pecial/singapore/pages4/budget2009090211l.shtml

国会报道 卫生部的两难

(2009-02-10)

● 周殊钦
  当国会拨款委员会每年针对卫生部的收支预算进行辩论时,无论是谁担任卫生部长,他必定会感到力不从心的强烈挫折感。

  长年以来,面对最多国会议员提出相关预算课题的部门,卫生部总是能“当仁不让”地名列前茅。议员们总接连不断地反映民间一个又一个需要更多经济支援的医疗个案,说到心酸处时还会几乎潸然落泪,就像议员陈舜娘(东海岸集选区)昨天为一名慢性病患请命时,强忍泪水哽咽着念完讲稿。

  相信目睹那一幕的人,只要有那么一丝恻隐之心,心中一定会突然泛起挺身而出去救济那名病患的冲动。坐在陈舜娘对面的卫生部长许文远,当时或许闪过一个想法:就这么答应所有希望政府拿出更多钱来协助人民应付高昂医药费的议员的要求了罢。

  然而,现实的限制加上务实理性的思考,不允许他作出草率的决定。他必须考虑到政府的财政来源、确立哪个医疗个案是真的需要援助、分析目前的医疗体系到底还有哪些漏洞需要填补……要是资源是无限的,有谁会吝于伸出那一只援手呢?

  虽然不能立即作出反应,许文远昨天在国会上还是带来了一些好消息,包括允许国人动用更多保健储蓄支付外科手术费;为保健基金(Medifund)注入多600万元至8000万元;加速一些医疗基础设施如拟建中的裕廊综合医院等。

  纵然这些新措施和新决策能让目前被医疗费用压得气喘吁吁的病患稍透一口气,但是对从根本上解决日趋昂贵的医疗费问题却似乎无甚作用。议员杨木光(阿裕尼集选区)对这个问题就形容得非常生动,他以闽南语引述坊间的说法调侃我国的生活写照道:年轻时得拼命养儿女,老来却得拼命养“老君”(闽南语,指医生)。

  医疗费远超一般人支付能力的问题确实非常棘手。就连许文远也承认,当初以为透过强制各大医院公开收费,就能制造同行间的竞争而形成降低收费的压力。可惜结果却事与愿违,医疗体系大多数环节的收费仍是居高不下。

  这其中的原因不一而足,整个医疗体系中不同的利益牵扯也肯定错综复杂。病人可能因为受益于第三者如保险公司或雇主,在获得津贴的情况下无须特别精打细算;医疗知识有限的病人也可能完全听从门诊医生的治疗安排,到某家医院接受某名专科医生的进一步治疗;政府医疗津贴的涵盖面有漏洞,例如手术植入器的索偿额增加,但好些植入器却不在索偿的标准清单内,病人最终还是得完全依靠本身的保健储蓄。

  医疗费令人不胜负荷其实是个环球问题。美国《纽约时报》上个月一篇报道就指出,美国医疗体系因成本过重已病入膏肓,需要接上“生命维系系统”。奥巴马政府如果真的有心对它进行改革,一个潜在方案就是应用哈佛商学院教授克里斯滕森2003年提出的“颠覆性创新”(disruptive innovation)概念,彻底改造医疗体系的营运模式。

“颠覆性”建议:去新山疗养

  谈到疗养院收费不菲的问题时,许文远也提出一个相当具颠覆性的想法,即让一些我国病人入住设在彼岸柔佛的疗养院。但是,这个类似一些香港人跑到深圳求医的做法的可行性值得进一步商榷。

  新加坡同马来西亚的关系毕竟不同于香港同深圳的关系,这已等同于设置了第一道政治障碍。再者,柔佛居民早已埋怨喜欢越堤到新山购买商品的新加坡人,使得当地物价高涨,要是国人也到彼岸疗养,无论符不符合事实,柔佛居民还是会多了一个批评我们造成他们医疗费上涨的口实。


《联合早报》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pecial/singapore/pages4/budget2009090210e.shtml

03 March 2009

一個人

很多時候,我們是孤獨的走,一個人...孤獨的走...

剛才和室友談到在越南到小寺廟回程時嚎啕大哭的事情,我突然想到,哭可能是因為感到修行的孤獨。在山上,一個比丘尼,一間小寺廟。我們不都是一樣嗎?孤獨的一個人。

http://clang13.multiply.com/journal/item/99

早上聽到一個朋友流產的朋友在講述他的心情,我有點傷悲,唸了阿彌陀佛聖好,迴響給還未岀世的他。他說他自己也有唸。

晚上另外一個朋友講他自己和另外一個朋友的彼得潘症候群。我講可能是因為家庭背景的關係,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來面對世界。朋友說他不能一輩子這樣子,我為他感到開心,他說需要自己改變。

至於我自己,我不能再寫散文了,我應該開始寫小說。我不能一直開始就寫結果,我要慢慢鋪陳,交代清楚,把narrative(敘述)的力量寫出來。就像我開始不會問問題,後來學習到,應該先把背景脈絡交代清楚,然後才發問。

我告訴室友修行跟死亡一樣,沒有誰能夠陪誰一起的。《道德的重量》裡的轉化,不也都是一個人獨自承擔嗎?我們自己的故事也是如此。

一個人走,孤獨......但不寂寞。

(攝於台灣綠島2008/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