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April 2009

20090409 從固定的看事物到流動的研究方式

 

哲學就是把兩個在不同平面脈絡的東西,並派在一起,然後讓它們形成一種超於邏輯性的連接。這種連接指出一種非語言的邏輯。當我們要用一切語言思考和一般的邏輯來概括,它就蕩然無存。

這就是德勒茲的...&... (...et… )嗎 ?

----讀羅貴祥《德勒茲》有感http://clang13.multiply.com/reviews/item/12

 

我們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面對的世界人事物都在變化,人事物時時刻刻都在轉化。但是我們為學習、了解、溝通事情,我們非得停下來。意思是什麼?就是我們必須把一天,分割成白天/晚上。後來,白天/晚上這樣的分割不夠了。我們把一天分割成十二個時辰,24小時。從這個開展來,我們可以說我們為了解釋一生,我們把它分割成生老病死。從空間來說,當我把籬笆圍起來,這就是“我的”,籬笆範圍內部是裡面,其他是外面。

 

因此,我們看事情是固定的。尤其是方便溝通,更為如此。“爸,下課後我和同學去麥當勞。”爸、同學是關係的符號。下課後是時間的符號。麥當勞是地點的符號。在講話的當下,一切似乎是被符號框定了。我們只是暫時用這些符號來介定而已。似乎這一切是理所當然的肯定。我們雖然可以引申到下課,必有上課的經驗,但是這畢竟還是有侷限。

 

可能下一刻,有人告訴你:爸爸不是你親生的,我要帶你回非洲見親生爸爸,去學習打獵。這時候,關係突然改變,地點可能成為沒有麥當勞的非洲森林,上課突然變成打獵。時間的問題太複雜,我們暫時存而不論。

 

我知道這個例子很誇張,但是這個例子只是要說明我們所認定的世界只是當下一個固定的符號。但是事實上,爸爸一天天會老死,同學以後可能是同事、客戶、對手。我們只是用語言把他們定格,然後希望他們能給我們言說。我…們…不…能…

 

活在現場的人其實知道,這只是傳說。海德格說現場根本的地方叫做「深淵」(abground)ground原是人活著的時候依靠的地方;abground就是失去依靠,人一旦離開依靠,他就是在深淵裡頭。深淵就是存有本身。

 

我們不能繼續活在這樣的世界裡,我們必須跳出深淵。生命是立體的流動狀,它不是一成不變固定的。我這一輩子想講的東西太多,講話常常一步到位,所以沒有人聽的懂。這可能只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我希望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我的看法說清楚。

我想用DV捕抓生命,但是手裡只有鏡頭不連續的照相機。我想回到生命的現場,但是手中只有回憶。我只能使用手中僅有的剪刀和漿糊,把生命拼貼起來。

羅貴祥在《德勒茲》裡,談到哲學思想要為歷史製造一個「裂痕」。思維本身是一種「切割」,把過去與未來分隔開來,強調它們的不連續性。就像漢姆雷特(Hamlet)說「時間已經脫了臼」一樣。羅貴祥進一步說明了两種看待這現象的糧種態度。一種是「縫合」似的(suturer):企圖重新建構認知主義,建立更完整的系統,接合脫軌的時間。另外一種是:「分拆」(de- suturer):徹底反省缺陷和侷限,尋找新的可能性,另闢新的境地。「分拆」思維的對象除了外界的客體,它也不斷回頭質詢、懷疑及解構自己的本質。羅貴祥以尼采、佛洛伊德、海德格為這類看待事物的方式。

理論的不足夠讓我落入閱讀的峽谷,峽谷又彷彿讓我遠離現場的真實。我試圖踏著前人的腳步,走著自己的步伐。但卻在两個介面不斷的拉扯下,依稀失去我自己的場景。

 

原發表於信仰、療癒與實踐 T_CURE_LIGION

http://www.wretch.cc/blog/tcureligion/21088878

 

 

1 comment:

  1. 生命如果是一種游牧式的becoming存在主體,人如何在在語言的架座下開展他寓居的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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