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wretch.cc/blog/lovetheworld&article_id=11768418
跟我學習英文會話非常有禮貌的學弟
當時在台灣念宗教研究所時,恰巧有一些轉世仁波切在當時當地傳法。在台灣一般草根性較强的男性稱爲“台客”。我喜歡台客代表歌手“伍佰”,同時也在台灣做客。轉世新加坡的台客就是這樣成爲我的部落格名稱。 “世間有轉世的仁波切,我只是墮入紅塵的台客...”
96/03/20 志工分享
暫停一周
花蓮慈濟白血病友的心靈家園 http://www.wretch.cc/blog/leukemiahome
96/03/27 志工分享
3月4日花蓮縣衛生局主辦,慈濟大學宗教與文化研究所執行的精神柔適照顧推廣工作坊,我沒有機會出席。當天我還在從新加坡飛往台灣的途中,感覺有些可惜。
今天的志工聚會,放映的錄像就是當天張桂珍女士的一段演講《陪病畫談》。張女士的父母先後生病,相繼往生。在十(多?)年的陪病生活裡,他畫了(幾?)百副畫,紀錄了這段日子。她在放映圖畫時,也與大家分享了他的心路歷程。這次看了錄像後,感觸沒有像上兩個星期深。可能圖畫非常抽象,或者對圖畫的感覺比較頓,或者是有其他原因,我不知道。
印象比較深的是她對死亡/生病的感受,她說好像“我們對死亡/生病能怎樣。樹上的葉子飄落了下來、昨天下了一場雨、今天刮了一場風。”其實在生老病死面前,我們真的甚麼都不是。
我今天的感覺很平淡,不知道為什麼?
我想我是行者,我喜歡到處走走看看,喜歡讓自己有一種新鮮的快感。qt讀到戰爭機器時說我就是,我不想亂套理論,我---不---是----。我只是一個行者,是想到處看看的行者,是想自由自在亂逛的行者,是嘗試在生命旅途閒晃的行者。
回途時候下著細細的雨,sky的寂寞公路在腦子裡盤饒著。冷冷的風,朦朧的四周,被風雨折騰過的田地。是在泰國?寮國?還是花蓮?這都不重要。
因為,我是行者。
這學期上了一門叫“臨床宗教諮詢”和實習的課。一星期三小時的講堂課,又要在病房當三小時的志工,加上兩小時的志工聚會,共四學分。如果用城市人的超級無敵大計算機來盤算,實在是虧本生意。一星期八小時四學分,平均是一學分兩小時,實在不划算。反正這把年紀來唸書,已經虧本了,加上前幾年在家鄉修了一門“輔導文憑班”,想繼續看看這諮詢課和輔導課有甚麼不同,就一頭“撩”下去。
96/03/13 志工分享
和師父一起到病房,一屁股就坐下來。醫師在和一位師兄聊天,反正沒有想來這裡幹嘛,就在那裡發呆。後來醫師說要放映他上個星期六和病人出游的照片,當燈光一暗,照片一出來,我的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簌簌地而下,我就這樣被照片震動了。照片沒什麼,看到師兄和病人在一起,那種感覺,讓我如此感動。
後來才知道,師兄和病人的關係是夫妻,病人在出游當天情況也不好,是主任醫生批准打了針才能出游。病人感嘆,很久沒有出門了,即使是醫院樓下的停車場也久沒踏上。醫師說病人很久沒有這樣笑了。我看到照片,那種笑是打從心裡很深很深的地方發出來,淡淡地,但是很滿足,很感恩。尤其是她吃雪糕的樣子,真的可以從心裡感受到她的喜悅。
老師在課堂上常常說,我們當志工不是我們在幫助病人,是病人在幫助我們。
是真的...
感恩。
有一個問題,圍繞在我心理,從小時後開始: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上余老師的課像經歷一場知識的洗滌,腦筋又像被海嘯震盪得暈頭轉向的...
...祖先崇拜是返祖運動
巫術是解決問題,是驭使萬物,是 revolution
宗教是當下的內在完成,是盤饒的,是 involution (http://en.wiktionary.org/wiki/involution)
盤饒是一輩子的事嗎?
???
是的,生死的問題也是。即使是死前的那一刻...
這樣人活著的意義吶?
...
我只是覺得面子真的是那麼重要嗎?事實不能擺在陽光底下嗎?難道師父不能因為憂鬱症而往生嗎?一個為他設立的網站需要壯志未捷身先死嗎?
http://www.wretch.cc/album/senkai
師父生前說過,馬來西亞已經有了先例。他要成為第二個。他如願了。但是,他希望因此而能夠引起大家對於憂鬱症的注意和關懷的願望很難實現。因為大家覺得這是不可宣揚之事。他生前買了想貢獻給馬來西亞的關於憂鬱症的一些書也可能泡湯了。
我只是生氣而已,已經沒有哀傷了...
我只是要紀錄罷了
1 信仰不是要讓我們更自由嗎?信仰不是讓我們有自由選擇的意志嗎?
2 為什麼我們不能多層面地去看人和人的身分呢?
3 比丘尼和重度憂鬱病患者可以是同一個人嗎?
4 為甚麼我們要理別人怎麼樣看我們呢?
5 為什麼個人的決定要受到團體決定的影響呢?
6 為什麼我們分不出神聖性和世俗性其實是一體兩面的東西呢?
7 為什麼我們只從自己的角度看世界呢?
8 為什麼要問為什麼呢?
妙法蓮華觀世音菩薩普門品:“...若有國土眾生應以佛身得度者,觀世音菩薩即現佛身而為說法;應以辟支佛身得度者,即現辟支佛身而為說法;應以聲聞身得度者,即現聲聞身而為說法;應以梵王身得度者,即現梵王身而為說法;應以帝釋身得度者,即現帝釋身而為說法;應以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現自在天身而為說法;應以大自在天身得度者,即現大自在天身而為說法;應以天大將軍身得度者,即現天大將軍身而為說法;應以毘沙門身得度者,即現毘沙門身而為說法;應以小王身得度者,即現小王身而為說法;應以長者身得度者,即現長者身而為說法;應以居士身得度者,即現居士身而為說法;應以宰官身得度者,即現宰官身而為說法;應以婆羅門身得度者,即現婆羅門身而為說法;應以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身得度者,即現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身而為說法;應以長者、居士、宰官、婆羅門婦女身得度者,即現婦女身而為說法;應以童男、童女身得度者,即現童男、童女身而為說法,應以天、龍、夜叉、乾闥婆、阿修羅、迦樓羅、緊那羅、摩 [目*侯] 羅伽、人非人等身得度者,即皆現之而為說法;應以執金剛神得度者,即現執金剛神而為說得度者,即現執金剛神而為說得度者,即現執金剛神而為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