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March 2009

许文远澄清“建议国人到新山疗养院”谈话让国人考虑不同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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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远澄清“建议国人到新山疗养院”谈话
让国人考虑不同选项

(2009-02-11)

  卫生部长许文远建议国人到柔佛新山的疗养院,以享有收费较低的长期护理,引起反对党议员的严厉批评。许文远澄清,政府继续给予低收入国人大量的医药津贴,确保国人能负担医疗费。

  刘程强(后港)和非选区议员林瑞莲问许文远,建议国人考虑选择新山的疗养院是否意味着国人无法负担本地的医疗服务。刘程强更进一步说:“政府是不是要把提供负担得起的医疗服务的责任‘外包’给其他国家?”

  许文远坚决地回答说,我国的急症医疗和长期护理服务是国人负担得起的,而且医生和护士慎重地思考如何让病人获得最好的照料。

低收入国人在本地

长期护理费用较低

  许文远前天提到他在农历新年期间到柔佛的依士干达特区,参观了本地业者即将兴建的疗养院。他指出,在新加坡疗养院居住一个月的费用,相等于在新山疗养院居住两个半月的费用,而且新山离新加坡不远,病人的家属可在周末到新山探访他们。

  许文远说:“请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会用救护车把没有能力偿还医药费的贫困国人送到柔佛新山的疗养院。”

  他指出,在现有的体制下,低收入国人享有很多津贴。如果他们在新加坡接受长期护理,费用肯定比邻国低。

  他说:“如果低收入国人住进邻国的疗养院,他们无法享有津贴,收费肯定高过受津贴的服务。”

  许文远也说,无法享有津贴的中等收入国人则可以考虑不同的选项,包括考虑到新山使用收费较低的疗养院。

  他说:“消费者都有选择的自由。你可以在新加坡吃海鲜大餐,或到新山吃团圆饭。你可在新加坡添油,或者越过长堤。你是在花自己的钱,一切由你决定。”

  许文远表示,由于人力和建筑成本较高,新加坡的疗养院收费自然比较高。他指出,国人已经到马国购买较便宜的药物,或到马国和泰国的医院接受治疗。此外,美国和俄罗斯病人使用我国的医疗设施,医疗旅游的发展势不可挡。

  他认为,开放边境允许新马两地的病人自由流通,能促使本地业者保持竞争力,尽量降低收费,病人能从中受惠。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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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视“负担得起”的理解落差

(2009-02-11)

  ● 游润恬

  再过两天,国会拨款委员会针对各部门下来一年的开支预算所展开的辩论将告结束。到昨天为止,议员们已针对十个政府部门的预算进行辩论。

  教育部管学校、卫生部管医院,各部门负责的领域自然有别,但一个贯穿的主题是面对自独立以来最严峻的经济衰退,政府不但要确保每一名国人都能安然渡过难关,还要善用经济低迷时期养精蓄锐,以在雨过天晴时昂首走出风暴。

  于是擅于以广角镜和望远镜透视问题的决策者,也开始在数字上动脑筋。他们先是决定收入属于最低几个百分点的民众应获得的帮助该有多少,然后计算这个收入群体的人数以及津贴或援助的费用,最后是向财政部提案要求拨出资金。

  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放宽申请援助者的条件及增加符合条件的申请者可得到的津贴,就是一套照顾到多数人福祉、足以协助国人渡过经济难关的仁至义尽的政策。按他们的计算,那些不符合申请援助条件者,都是本身或家人的收入过得去,不需要政府的帮助,而应自食其力的。毕竟正如部长们过去几天在国会上所提醒的,人民过度依赖政府的“拐杖心态”(crutch mentality)纵容不得。

  然而,贴近民众的议员却经常碰到不符合申请援助条件者或得不到足够援助的有需要者向他们求助。这些落在政策的“安全网”之外的人,也许在决策者眼中仅占总人口微不足道的几个百分点。但是,对于每一个社会安全网的“漏网之鱼”以及他们的家人而言,他们所面对的困难却是100%。

  经济不景气,更是让这些漏网之鱼的情况岌岌可危。过去几天,议员们纷纷为不同类型的有需要者请命,希望政府能拨出更多资源,以减轻这些支付能力减低的群体的生活负担。

  昨天又有多名议员为负担不起疗养院昂贵收费的家庭;负担不起长期门诊及药物费用的精神病患;以及因工作不保而负担不起孩子教育费的家长请命。

  刘程强(后港区)及非选区议员林瑞莲这两名反对党人担心卫生部长许文远以“赞赏”的口吻介绍收费低廉的新山疗养院,似乎默认本地医疗费过高,以至政府有必要把照顾年长国人的责任外包到邻国。

  对此,许文远斩钉截铁地说:“无论是急症护理或长期护理,医药费都是所有国人都负担得起的。”

  情况真是如此吗?其实不只是反对党议员,就连多名执政党议员都对医药费高涨,使老人不胜负荷的问题表示关注。这也许是决策者对“负担得起”的定义,同议员及民众,特别是中等入息民众的定义有所落差吧?

  许文远指出,低收入者因为能获得政府的津贴,因此住进本地的疗养院比住进新山的疗养院还便宜。他认为中等入息者则有选择的余地,可以住在本地或新山的疗养院。然而,正是因为中等入息家庭在现有的政策下被排除在可获援助的范围之外,所以把家中的老人送去新山的疗养院,可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随着人口老龄化,民众对疗养院和慢性疾病的长期护理需求逐年增加,政府与民间恐怕得尽早针对“负担得起”的定义达成共识。

  许多议员也担心政府在拼全力拯救经济时,会忽略精神病患的需要。他们指出一些精神病患可能因经济拮据而不长期服药或复诊,以至病情复发,对本身或周围的人造成伤害。

  卫生部也对议员的关注表示认同,决定允许精神病患动用保健储蓄支付门诊费。然而,议员希望精神疾病也能得到“健保双全”保险的保障这个诉求,却落空了。许文远解释这么做意味着保费得增加,而目前还不是提高保费的时候。

  议员担心的另一个需要援助的群体,是因工作不保而负担不起孩子教育费的家长。教育部长黄永宏医生宣布政府今年将额外拨款2400万元或相当于去年经济援助的120%,给予学生更多的援助,绝不让任何学生因当前的经济危机,而失去接受教育或继续升学的机会。估计受惠的学生将多达八万人。

  值得国人庆幸的是新加坡有别于其他一旦手头紧就削减教育、医疗或社会援助等方面开支的国家,随时都在认真地铺设安全网,尽量照顾到国人的健康、教育和吃住等基本需要。一些人难免会因个人因素而掉在社会安全网之外,希望议员们能继续在国会上踊跃为他们请命,也希望有关部门能尽量灵活处理。


《联合早报》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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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会报道 卫生部的两难

(2009-02-10)

● 周殊钦
  当国会拨款委员会每年针对卫生部的收支预算进行辩论时,无论是谁担任卫生部长,他必定会感到力不从心的强烈挫折感。

  长年以来,面对最多国会议员提出相关预算课题的部门,卫生部总是能“当仁不让”地名列前茅。议员们总接连不断地反映民间一个又一个需要更多经济支援的医疗个案,说到心酸处时还会几乎潸然落泪,就像议员陈舜娘(东海岸集选区)昨天为一名慢性病患请命时,强忍泪水哽咽着念完讲稿。

  相信目睹那一幕的人,只要有那么一丝恻隐之心,心中一定会突然泛起挺身而出去救济那名病患的冲动。坐在陈舜娘对面的卫生部长许文远,当时或许闪过一个想法:就这么答应所有希望政府拿出更多钱来协助人民应付高昂医药费的议员的要求了罢。

  然而,现实的限制加上务实理性的思考,不允许他作出草率的决定。他必须考虑到政府的财政来源、确立哪个医疗个案是真的需要援助、分析目前的医疗体系到底还有哪些漏洞需要填补……要是资源是无限的,有谁会吝于伸出那一只援手呢?

  虽然不能立即作出反应,许文远昨天在国会上还是带来了一些好消息,包括允许国人动用更多保健储蓄支付外科手术费;为保健基金(Medifund)注入多600万元至8000万元;加速一些医疗基础设施如拟建中的裕廊综合医院等。

  纵然这些新措施和新决策能让目前被医疗费用压得气喘吁吁的病患稍透一口气,但是对从根本上解决日趋昂贵的医疗费问题却似乎无甚作用。议员杨木光(阿裕尼集选区)对这个问题就形容得非常生动,他以闽南语引述坊间的说法调侃我国的生活写照道:年轻时得拼命养儿女,老来却得拼命养“老君”(闽南语,指医生)。

  医疗费远超一般人支付能力的问题确实非常棘手。就连许文远也承认,当初以为透过强制各大医院公开收费,就能制造同行间的竞争而形成降低收费的压力。可惜结果却事与愿违,医疗体系大多数环节的收费仍是居高不下。

  这其中的原因不一而足,整个医疗体系中不同的利益牵扯也肯定错综复杂。病人可能因为受益于第三者如保险公司或雇主,在获得津贴的情况下无须特别精打细算;医疗知识有限的病人也可能完全听从门诊医生的治疗安排,到某家医院接受某名专科医生的进一步治疗;政府医疗津贴的涵盖面有漏洞,例如手术植入器的索偿额增加,但好些植入器却不在索偿的标准清单内,病人最终还是得完全依靠本身的保健储蓄。

  医疗费令人不胜负荷其实是个环球问题。美国《纽约时报》上个月一篇报道就指出,美国医疗体系因成本过重已病入膏肓,需要接上“生命维系系统”。奥巴马政府如果真的有心对它进行改革,一个潜在方案就是应用哈佛商学院教授克里斯滕森2003年提出的“颠覆性创新”(disruptive innovation)概念,彻底改造医疗体系的营运模式。

“颠覆性”建议:去新山疗养

  谈到疗养院收费不菲的问题时,许文远也提出一个相当具颠覆性的想法,即让一些我国病人入住设在彼岸柔佛的疗养院。但是,这个类似一些香港人跑到深圳求医的做法的可行性值得进一步商榷。

  新加坡同马来西亚的关系毕竟不同于香港同深圳的关系,这已等同于设置了第一道政治障碍。再者,柔佛居民早已埋怨喜欢越堤到新山购买商品的新加坡人,使得当地物价高涨,要是国人也到彼岸疗养,无论符不符合事实,柔佛居民还是会多了一个批评我们造成他们医疗费上涨的口实。


《联合早报》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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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comments:

  1. 就地养老和就地终老

    早报网: (2009-02-12)

    ● 吴俊刚

      《礼记·大同篇》云:“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大略翻译是:“大道通行的时代,天下都是公正无私的,选举贤能的人主持政事,讲求信义推行和睦。所以人们不单是亲爱自己的父母,也不单是亲爱自己的子女,使社会上的老人得以安亨天年,壮年人得以贡献才力,小孩得以顺利成长。使死了妻子的丈夫,死了丈夫的寡妇,失去父母的孤儿,失去儿子的独老,有残疾的人都能有所供养……”

      随着战后婴儿潮一代步入老年,新加坡的人口老龄化问题变得异常迫切。不久前,负责人口老化问题的xxxx部长林xx再次提出了就地养老的问题,也提出了类似三M(保健储蓄、健保双全和保健基金)的三E概念(老年保健储蓄、老年健保和老年基金)。卫生部长许xx日前在国会也提出了不少新的医疗保健措施,目的都是要做到使我国的医疗保健更加完善,而且确保人们都“负担得起”。

      不过,许部长认为新加坡人可考虑选择到新山的疗养院的说法,却引起了一阵波澜。在国会里,反对党提出了质疑,也有读者打电话到报馆来表示不满,因为他们觉得感情上受到伤害。

      无可否认,孔子几千年前在《礼记》中所阐述的,一直是人们心目中的理想社会,但是,时至今日,却没有多少个国家能做得到。一些北欧国家实行的福利政策,曾经接近实现了这个理想,但终究因国家负担渐渐超重而难以持续。医疗保健成本日益上升,是个世界各国都面对的共同问题,也是各国政府倍感头痛的难题。

      在这样的背景下,提出到邻国成本相对便宜的疗养院去的选择,确实符合成本效益的考量,可是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层面:心理因素。

      不错,现在已经有许多人不时都到新山去活动和消费,但是,这和去那里养老或住进那里的疗养院是不同的。年老的人,特别需要亲人的关怀,朋友的相伴,如果为了费用问题,不得不离乡背井,孤零零地跑到邻国去养病或终老,心灵会蒙受怎样的伤痛呢?不错,一些人口老化问题严重的发达国家如日本,也有老人跑到异国养老的现象,但我想,那应该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离乡背井毕竟并非人之常情。

    就地养老是努力的目标

      因此,从成本效益角度看,到新山养老固然是个值得考虑的选择,但从老人的心理需要角度来考虑,却肯定不是个好选择。如果为人子女者都作如是想,许多老年人肯定会像梁智强电影里那个被“骗”去老人院的老妇人一样,心碎至死。
    所以,尽管面对医疗保健成本日益上涨,国家医疗开支日益增加,所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必然要逐渐上升(目前仅占4%)的问题,政府还是得聚精会神,研究如何能够在国内的基础上来应对各种问题和挑战,尽量做好养老的工作,把到邻国去的选择留给国人自己去决定吧。  一个国家的医疗体系,必须优先照顾国民,在这个基础上,行有余力,则可以兼及他人。这样,旅游局大力鼓吹吸引国际游客或病人来新加坡作医疗保健旅游,才不至于遭国人诟病。否则,国际病人日增,带来了可观的消费,我们自己的老年病人却越来越多地跑到邻国的疗养院去,那会是一种怎样的对照?  许文远部长日前在国会其实提出了好些积极的措施,如奖励低成本医院,增加给予疗养院病人的补贴,增建社区医院,增加疗养院的床位等,这些才是我国医疗保健体系发展的主轴,而就地养老也才是我们努力的目标。

      经过几十年的奋斗和劳作,我这个属于战后婴儿潮一代的新加坡人,不知不觉间也已成了乐龄人士了,“人情同于怀土兮”,我也希望自己不必有一天得选择到邻国养老或住进那里的养老院。相信许多同龄者的共同愿望是:老有所养,就地养老;老有所终,就地终老。

    作者是《联合早报》评论员
    转载自
    http://www.sgwritings.com/555/viewspace_2146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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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林明華‧來新山養老
    2009-02-12 19:36

    農曆新年期間,新加坡衛生部長許文遠在未驚動媒體的情況下,悄悄進入新山依斯干達特區“參觀”當地的醫療機構,並會見了一名即將在那裡建造一所擁有200個床位的療養院的新加坡人。幾天後,他在新加坡國會談到他此行的心得時,建議新加坡人考慮把家中老人送去新山的療養院養老,因為“在新加坡療養院住一個月的費用,相等於在新山療養院的2個半月的費用;何況,新山離新加坡不遠,老人的家屬可在週末到新山去探望他們”。

    這個建議看來很現實,也很實際,但卻受到該國反對黨議員的嚴厲批評,他們譏諷許文遠以“贊賞”的口吻介紹收費低廉的新山療養院,似乎已默認該國的醫療費過高的事實。他們也質問許文遠,新加坡政府是不是要把她負擔得起的醫療服務的責任,“外包”給其他國家?

    面對反對黨的質詢,許文遠的回答似乎有點“無厘頭”;他說:“消費者都有選擇的自由。你可以在新加坡吃海鮮大餐,或到新山吃團圓飯。你可以在新加坡添油,或者越過長堤(添油)。你是在花自己的錢,一切由你決定。”

    馬來西亞人看新加坡,總是出現兩大極端,李光耀家族和政治生態、高薪養廉和高效率、南洋大學和華文教育,都可以引發喋喋不休的爭辯。像新加坡老人入住新山療養院的課題,也無可避免的引發口舌之爭,而且可以是非常情緒化的爭論。

    但情緒化的爭論,有時也有值得反思的一面。例如我的一個朋友便說,為甚麼我們的人才和投資都被新加坡吸引過去,而我們能夠吸引的,卻只是被新加坡遺棄的老人和被新加坡淘汰的夕陽工業而已?

    也有朋友不無感慨地說,在他們的許多新加坡朋友眼中,馬來西亞簡直一無是處,只有在想要購買廉價物品,想要添購廉價汽油,或者想要花錢少少但卻要舉家出遊時,馬來西亞才成為新加坡人的最佳選項。

    新加坡是世界上第一個將“贍養父母”立法的國家。1995年,新加坡國會通過《贍養父母法令》。此法令下,被控未遵守《贍養父母法》的子女,一旦罪名成立,可面對罰款1萬新元或判處1年有期徒刑的懲罰。據說,該國的贍養父母仲裁庭在法令生效的首半年內,便接獲了152宗由父母要求子女贍養的申請。

    新加坡人對父母真的如此無情無義嗎?不是的!據我向一些新加坡友人和親戚瞭解,把家中老人送入療養院,對新加坡人來說,迄今還是一個相當避諱的課題。他們說,大多數的新加坡華人還是非常重視家庭倫理道德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把家中老人送入療養院,始終是他們最後的選擇,何況是送來新山的療養院。其中一位朋友甚至這樣說:“這樣做(把父母送入新山療養院),不只不孝,而且還丟盡了我們(新加坡人)的面子!”

    新山的療養院收容新加坡老人,事實上也早已不是甚麼秘密了。當然,經濟考量是原因之一;另一原因,是很多這些老人原本就是馬來西亞人,入住新山療養院,也方便這裡的親友探望和照顧。

    老人問題不是新加坡人的問題而已,國內的療養院愈開愈多,說明我們的社會確實有此需求。至於把家中老人寄養在療養院,是不是等於遺棄他們?是不是就是一種不孝行為?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要看具體的情況,不能一概而論。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今時今日,“養兒防老”的觀念已不可靠,遺棄老人的問題日愈嚴重也是事實,像新加坡這樣把道德標準變成立法政策,通過立法來保護失去依靠的老人,或者建議把老人送到鄰國去“寄養”,“雖然看起來有點可笑又可悲,但也是非常無奈的現實選擇!”

    轉載自星洲日報/情在人間
    http://opinions.sinchew-i.com/node/8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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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hai, so this is what it means to be a citizen. a battery to power the economy, when depleted (kana squeeze dry at age of 65), get dump. so sad.

    i guess our neighbour is having a good laugh right 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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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ya. me v hurting to hear that too, eps the middle income group which r the majority, thou its a real n difficult issue to be deal wif. i think as a Minister, he should be more sensitive while talking in the Parliment, not only case when writing to the press talking abt the expensive overseas cooking experience.

    my worry is more that medical elites n facilities will gear more for forigners which hav more in their pockets as compare to the low n middle income group, eps in the gov n community hospital. even not that case, more manpower n resource will definately suck to the pte medical group or hospital which in the gov encourage list for the medical travelers fr overseas.

    this is somthing i ponder more then the wrong saying in the Parli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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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更令我擔憂的是如果政府/社區醫院如果給開放國外來的醫療旅客,這將會直接影響到中下階層的新加坡人。即使不開放的話,新加坡包括醫生和設備的醫療資源,將有可能直接被吸引到更有利可以圖的私人醫療體系裡。

    相對於那些在國會講的不中聽的話,這是我比較關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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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Whatever you mentioned above is right. I can feel the insecure and the fears from the people; especially afraid to fall sick; when think of that more and more, worries increase, sickness will automatically set in. This is an unhealthy phenomenon. I hope people who are categorised under that group won't fall sick. 希望上天不会作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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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sick, aging, death r unavoid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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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yes, they are unavoidable. But sometimes due to those circumstances, may have to choose not to fall sick too often..hehe, aging and death, sometimes 'think think', they are better than fall sick, cos no need to stay in hospital, old folk home - no more expenses (dead), we happy, government who don't need to spend such money to 'maintain us' also hap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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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so funny. i listen liao also happ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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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like my auntie said time and over again,

    no money? than dont follow others to fall sick lor (as in its like a hobby).

    hahaha, cant be anymore true right, in singapore that is. once expired and have no money, pls be automatic, disappear yourself, dont eat into our reser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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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现实与亲情之间
    (2009-03-21)

    ● 蔡添成

      卫生部长许文远不久前在国会上提到邻国马来西亚的疗养院收费比较便宜,国人可考虑把入住新山的疗养院作为一个选择,反对党议员和一些人为此猛烈批评部长公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还指出他这么说,意味着政府准备“推卸”为国人提供医疗照顾的责任。他已立即澄清政府不会推卸对国人的责任,而以他的宗教信仰和家庭教养,绝不会置长者于不顾,也会继续给予低收入者大量的医药津贴,确保人们能负担得起医疗费。

      这个课题涉及人们根深蒂固的“老有所安”这个传统价值观,而它具争议性的另一点在于该不该送年老父母住进疗养院。中英文报纸的一些读者,最近都透过交流版对这样的做法发表意见,毫无意外的是有人赞成,也有人谴责。此事同奉养父母有关,而涉及伦理道德,也是个很情绪化的敏感课题,引起激烈讨论,并不奇怪。

      以成本效益来看,从收费较昂贵的疗养院转到较便宜的疗养院,可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事实上已经有好些新加坡人住进新山的疗养院,因为这一切都涉及钱,而钱是有限的,这也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这个问题是环环相扣的。当人年纪大了,如果突然生病,往往就会影响到子女们。不少老人家患慢性疾病,需要人照顾,首选自然是家人,万一家人做不到,接着是考虑请女佣。再不行,住进疗养院也是不得已的选择。而住疗养院并不便宜,子女多的,大家每个月分担几百元,那还可以,如果子女少的,一个人每月可能要拿出整千元或更多。这对一般中等或中上收入的家庭来说,即使是双薪家庭也会感到吃力,别说是收入一般的家庭了。尤其是像中风这类需要长期疗养和护理的疾病,考虑费用时不能只看一两个月、半年或一年,往往得考虑五年、十年甚至更久。

      在照顾年老有病的双亲及个人财务能力和对自己家庭的照顾之间,子女处在理性的现实考量和亲情之间,既要面对,更要加以解决,更难的还在于选择和取舍。要纯感性地处理这个问题,是很容易的,不但把全家人的资源都用来好好照顾生病的老人家,还有人需要辞掉工作,以全心全意照顾至亲、体现孝道,这样的“模范”榜样,必然深获好评,但一个人生病,全家人全情投入资源来照顾,是不是也得考虑代价呢?

      把更多的钱用在照顾至亲,用来照顾其他家人的剩余资源自然更少,而孩子的教育费需要准备,身为子女的年纪也会一年一年变老。当老人家百年后,自己也临近退休年龄,还是需要钱来养老,况且人也会生病,医药费还得提前准备。如果到时没钱了,该怎么办呢?难道又要下一代来承担吗?

      现在经济衰退,很多人都担心饭碗不保,没有工作哪来固定收入?当前和日后,新加坡人要担心的是持续就业问题,保持受雇并非那么容易,有妻子儿女者既面对前途不稳定,又面临颇为沉重的财政负担,还能义无反顾地顾全孝道吗?有时候,这确实是个人能力所办不到的。

      如果有钱,要做到面面俱圆,何难之有?可一般国人都非有钱俱乐部的会员,大家都是在有限的条件下作出自己力所能及,而又不违背良心的选择。如果眼前有个变通的做法,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呢?

      看待家庭伦理问题,从维护传统价值观的角度出发,一定没有人会说你做错了。但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旁人随意批评别人不孝,又感叹“久病无孝子”很容易,因为他们不是当事人,不了解别人的情况,说起来当然很容易了。

      这些年总觉得一些国人一谈到伦理,总是那么大义凛然,得理不饶人。社会舆论的取向,总是大谈特谈穷人怎么苦怎么惨,又该如何照顾弱小、关爱老人云云。在爱心的光芒照耀之下,我们的社会似乎已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尺度,人人都必须如此道德正确地表述,不这么说,就是不对。
      社会不乏爱心,对老人、小孩和弱者也关爱备至,但似乎也很“偏心”。因为记忆中还没听到人们公开同情一家之主的困难。

      是不是在我们东方优良的传统中,一家之主就一定要肩负这层道德义务,必须自动放弃自己的利益,才能算是尽了大男人应尽之责,完全没有“资格”谈自身的福利?

      传统社会的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观念,已成了我们社会的道德规范。一家之主扛起养家重担,在履行自己的义务时,很大程度上也自动放弃了个人的追求,必须长期默默付出。如果他们追求的是个人享受、个人自由和个人理想,还会养家吗?

      养家的人也该受到体谅,上有老、下有小,夹在中间的人痛苦谁人知,又该向谁说呢?如有一日养家的人倒下去了,家里人又由谁来照顾呢?难道靠政府和社会吗?身为一家之主者,就算没有病痛,精神压力也很大,他们是不是也该得到多一些关怀和鼓励呢?

    转载自联合早报
    http://www.zaobao.com/yl/yl090321_51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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