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曼陀羅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我用的是粉彩蠟筆,選了一個顏色,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開始從一個點延伸成線,不管橫的直的彎的曲的,沒有對的錯的好的壞的是的非的,紅的黃的藍的綠的,就是給它畫下去,就是一種爽快的感覺。慢慢慢慢的,線就成了一個形狀樣態符號非符號。在中間段落或是最後,再把外圍的圈圈圍起來,就成了曼陀羅。
你問我曼陀羅的顏色線條形狀表達什麼,其實我不太清楚,也不想搞清楚。落款的標題可能是在畫畫的時候的感受,也可能是當天的感受,可能是完全跟以上講的沒有關聯,只是為了標而題之。
這就是我的曼陀羅。
P.S. 符號化的我從屬於文字的世界,非符號的我只好交給曼陀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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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辦完事情後,到小學樂隊的教練家造訪。教練的孩子是我同學,碰面知道教練最近身體有點不適,便順道去教練家造訪。同學常常覺得父親嘮叨不停很煩,我剛好就暫時頂替了他的位子,成了聊天伴。
閑話家常後,同學送我回家,反正他也沒事,也就順道拜訪我父親,閑聊一會兒後,大家一起晚餐。父親平時愛吃豬腳我不愛吃,同學剛好也愛吃豬腳,剛好也就成為父親的豬腳伴。
我們這樣一來一往的串門子就花了四五小時。
平時大家時間匆忙,很多事情變成例常公事。誰誰誰生病了,去探訪成了一種另類的打卡,只為了出席率,串門子便成為生命的繁瑣小事,仿佛這件事是沒有價值的事情。如果不是這次休息,有更大的時間空間,讓自己可以閑暇作息,思考,怎麼有契機尋找回自己的靈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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