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台灣念宗教研究所時,恰巧有一些轉世仁波切在當時當地傳法。在台灣一般草根性較强的男性稱爲“台客”。我喜歡台客代表歌手“伍佰”,同時也在台灣做客。轉世新加坡的台客就是這樣成爲我的部落格名稱。 “世間有轉世的仁波切,我只是墮入紅塵的台客...”
25 April 2009
“我要真实反映国人观点”
(2009-04-25)
● 邓莉蓉
在庄严的国会殿堂里,官委议员萧锦鸿经常提出尖锐疑问或针对一些具争议性的课题进行辩论。不管人们同不同意他的观点,都能从他的谈话中,听到可能只代表少数人的另类声音。他担任官委议员两年多来,最引人侧目的,莫过于2007年在国会带头要求政府废除刑事法典中针对同性恋者的377A条,引发了国会内外针锋相对的辩论。
他不是反对党人,这项争论却让他因此而树立了敢怒敢言、推崇自由主义的个人风格。
现任官委议员的任期将在今年六月届满,国会特别特选委员会已公开邀请民众提名人选,而萧锦鸿也是唯一在第一时间表明将接受提名以留任的。
他接受本报记者邓莉蓉专访时,表示要继续在国会发出代表自由主义的声音,并推动执政者加速开放步伐。因为他坚信经济和政治之间有一定的关联,国家不能长期把两者的开放切割开来。
萧锦鸿(34岁)先后三次在国会辩论法案后由议员集体表决时,清晰地说“不”。他也经常向政府提出尖锐问题、表达民间对政府的不满情绪,或振振有辞地阐明观点。他这种直接的公开质问方式,是新加坡国会上不常出现的情景,而且在部分人眼中,可能还带有“挑衅”的意味,但也有人赞赏他有话直说的作风,而且言之有物,甚至还有人形容他“比反对党更反对党”。
他目前是雅虎东南亚区(Yahoo! Southeast Asia )的法律顾问。顶着光头的外形相当抢眼,见报率也颇高,但是很多读者对他个人其实并不熟悉。当我和他约在热闹的购物商场一角的咖啡厅内进行访谈时,没多少人认出他来。他笑说自己其实很少在公共场所被陌生人认出,只是最近他寻求连任官委议员的新闻见报后,才有较多陌生人主动趋前与他交谈。
在国会辩论时,他经常是以推崇自由主义和维护自由见称。例如他不赞同公共秩序法案赋予警察权力,以指示被认为会危害公共秩序者离开现场,并批评影片(修正)法案缺乏实质开放意义等,就赢得许多思想开放的年轻国人的共鸣。
他对这两项法案明确表示反对,不过也清楚知道自由主义在新加坡这个相对保守的社会,还不是主流思想,年长一辈国人也许都对他的言论和观点无法苟同,甚至可能对此感到不舒服。
“大部分新加坡人可能都比较保守,或者不是那么自由派,我接受这个现实。我只是要表达自己的想法,让人们自行判断我是否言之有理。如果大部分人不赞同我的看法也没关系,但至少他们反对是因为我们有根本上的认知差异,而不是因为我说的话没有道理。”
萧锦鸿说,人们对自由主义存有误解,以为它鼓吹完全不受约束,凡事都要随心所欲。
“自由主义所秉持的其实是‘不伤害’(do no harm)的原则,即允许每个人做他想做的事,除非他们的行为可能对他人造成伤害。但在限制他们之前,必须有很好的理由。”
自由和责任是一体两面的概念,自由主义者强调人们在宪法之下所应享有的权利,但至少在本地,主政者则更多执著于与自由相对应的责任,也因为彼此看问题的角度不同,两者处理问题的方法自然也会不同。
对于这一点,萧锦鸿没有异议。他强调问题的争议其实在于自由与责任之间的平衡该如何拿捏,并且坚信言论与思想上的开放,对国家经济有实质的长远影响,两者其实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你不能一边鼓励人们创新,一边又希望他们不质疑政府的处事方法。如果你要人们经常发问,想出新点子,那人们将会在生活各个方面都这么做,不论是在工作、研究或政治方面。如果要把两者切割开来,虽说开放经济,却在政治上保持封闭,那是虚假也行不通的。长期下去,人们只会感觉压抑,有一天或许会爆发出来,创意人最终也可能选择离开。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空间表达政治想法,这也成了长期的经济影响。如果我们有心打造知识经济,就必须更开放。我认为政府其实明白这一点,所以当我们回头看过去五年至十年,虽然有些地方是倒退了,但我必须承认整体上是有开放的,只不过是开放的步伐很缓慢。”
循序渐进地开放,向来是新加坡所遵循的治理模式,而萧锦鸿也乐观地相信随着人口结构的变化、人员的流动和新移民增加,这些因素将持续推动社会的改变,人们的思想变得越来越开放和自由,也是未来必然的趋势。
“经历过五六十年代的新加坡人,很多都是忠心耿耿地支持行动党政府,但事实是这群人也在逐渐老去。新一代确实没有经历过苦日子,他们对很多事情的了解不深,甚至把它们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但无可否认的是新生代的人数会越来越多,最终成为社会的主流。这只是时间的问题,新加坡人的思想会越来越开放,我们的社会将更倾向自由主义,这也是受更多外来移民所影响。”
很多人也许不知道,言行举止倾向“洋派”的萧锦鸿,其实是生长在一个主要讲华语的家庭,母亲和已故父亲生前都阅读《联合早报》,两名兄姐的华文程度也不错,唯独他例外。他自认华语不灵光,现在只是和母亲交谈时才讲华语,家人之间也很少谈论政治。
他小学就读乐赛学校高才班,后来考上莱佛士书院和莱佛士初院,毕业自新加坡国立大学法律系,个性和思想主要是受相对较纯的英文教育环境所影响,特别是高才班更侧重培养学生自主思考和提问的能力,因此也造就了他今天勇于质疑的个性。
担任官委议员之前,萧锦鸿也经常投稿英文报评论政治。如今随着两年半的任期即将在六月底届满,他已表示有意二度接受提名,但在这个过程中,其实也有过一番挣扎。他常自问这些年来他到底成就了什么?又改变了什么?
“我的脑子现在已经达到一种‘理论上的妥协’,足以让我愿意继续当官委议员。我多年来一直很挣扎,但最终推动我继续下去的原因,是我深信自己在国会的言论有别于其他大部分议员,有着一种不同的路线,这也是我和一部分新加坡人所认同的路线。虽然我没法具体说出这个比例有多少,但是单从与人交谈或陌生人发给我的电邮来看,我觉得这个比例是有代表性的,是值得我在国会上代表的一把声音。同时,我也坚信如果我不在国会里,可能就没人继续表述自由主义的观点,这些是和行动党的观点完全相反的。”
我国在1990年推行官委议员制度,以让代表各界的人士能在国会里发出不同的声音。萧锦鸿指出,议员的发言将完整地收录在国会议事记录中,成为构建新加坡整体历史的重要文件之一。他希望自己的微小贡献,就是能真实反映部分国人所认同的观点。
“另外一个推动我的原因,是希望即使政府公务员表面上不愿承认,但他们其实也接受我的一些意见,假以时日或许能反映在政策中,或是我的想法对一些初级的决策官员或公务员能产生一些影响。我现在也只能期望是这样,而对于这一点,我还是相当乐观的。”
如果不获提名呢?萧锦鸿耸耸肩表示会暂时休息一段时间,之后肯定会继续在社会上作出贡献,也很可能会加入公民社会组织。他目前是亚细安人权机制工作小组的成员之一。
萧锦鸿曾考虑独立参选
热中论政的萧锦鸿,也曾认真考虑以独立候选人身份参加大选,但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决定不这么做。
谈到这个话题时,他提到网上博客和论坛中,有不少网民希望他能参加反对党或以独立候选人身份参加国会选举,而他也多次示意自己心意已定。
其中一个原因是民选议员需要花太多时间和精力去参加国会以外的其他各种基层活动,这对新婚的他而言,是个太沉重的负担。
身为官委议员,他在国会上也可以不受党督约束,自由发言,也同样不须对选民负责。他选择维持现状,继续扮演“发言者”的角色,不愿承担更多选区工作,难免让一些人觉得诚意不足。
萧锦鸿对此作出回应时,不否认自己是自私的。因为他也清楚自己的性格,一旦决定参选,必定全力以赴。
“我整个人到时会被选举吞噬,会投入全部心思去做这件事。我不认为这对妻子是公平的,而这也不是我现在愿意做的事。”
除了意愿,还有其他更实际的考量让他却步,其中包括独立候选人缺乏政党机制和资源的支持,参加反对党则意味着他必须遵守党的路线,“说些我不一定认同或相信的话”,而他也不认为自己会加入执政的人民行动党。
由于他的立场从来都不是为反对而反对,因此至今还找不到迫切的从政理由。
如今对政府的运作有更广泛和深一层的了解,他反而认为政府其实在很多方面是做得不错,并且是真心在做事。
“你可以反对他们的某些政策,或是它们处理某些课题的方法,但是他们至少是有心做事。这是非常重要的。”
那他可能会有改变主意的一天吗?
“如果我觉得他们做得不好,或是变得腐败了。不过,尽管我经常不同意行动党的立场,却不认为它会出现这两种情况。但是,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有个坏政府,到时你会见到很多人挺身参选,想要纠正这个制度。我想我可能也会是其中一个。”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24 April 2009
新加坡少年与他们的‘我’
新加坡少年与他们的‘我’
(2009-04-22)
● 吴韦材
从近日在一些中学短暂授课的接触与观察里,笔者觉得,我们新加坡少年有个不小问题:他们不只因为课业的惯性式紧张而少了许多少年人应有的生活缓冲空间,甚至在一些更严重情况下,他们似乎连真正去“认识自己”的时间也几乎抽不出来。
有位负责中三与中四学生的老师很坦诚地告诉我,曾有学生极端无奈向他表示,日复一日繁忙紧迫的课业老占据了自己全部时间,不只压力过大,而是大到常让他感觉“做人疲累而再没意思”,每天忙着消化汹涌而来的知识,却没多少时间“去想自己一切”,也仿佛没了自己生活。
或许,不同中学的学习压力也不尽相同,但中学生课业普遍繁重,亦为事实。
少年需要时间去发掘自己
知识固然重要,但笔者认为,每个人对自己成长的意义认识,更极为重要。
学校虽能以种种道德知识向学生灌输做人的道理,但道理是道理,人人对成长的领悟,更重要还是来自个人对所遭遇到经验或情感的主动思考、格知及判断。
学校能用道德知识教导少年如何做人,但就算他们拥有这些知识,仍需有足够空间及时间去“试用”及“使用”这些知识,才能在实践中领悟其真义。
十五六岁孩子,不只活力充沛,也对一切充满好奇,其实这时更重要是对生命意义的认识,因为再过几年他们就进入成人阶段,思想的发育情况决定以后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生活不该是一味放任游戏,但也不该只是一味笔记式学习。人对“我”的认识好奇,在少年青春发育期最为显著。从他们脸上一粒不约而来的暗疮,到一次他们良知上需要判断是非对错的决定,那小小脑袋其实都需要思考,甚至偶有自我争执。
当然这时他能参考做人的道理,但前提是,他之前有足够时间去生活做人。
“我”是个怎样的人,我又该是一个怎样的人?或许大人很容易分野其间价值差别,但少年人需要更多时间去发现与发掘自己。
让他们有多一点时间及空间去体验这种思考,让他们能够在生活的实践中去想想自己的价值,在家里与在亲人里的价值,在学校里与朋友间的价值,在社会上与群体里的价值,这种对“我”的领悟,需牵涉及动用到生活实践里各项感知,这个“我”,才能在领会中逐渐成形。
没时间去释放青春活力
有人说我们社会越来越物化,社会越来越势利,其实这现实仍可以从另一个回溯角度来看。市场化与现代化本身未必就是物化或势利的必然导成因素,因为人性里原本具有它对精神境界的追求及追求层面。
其实是某些社会的人们,被动地让一些狭隘的现代化价值或市场化价值掳掠了生活空间及思考空间,加上他们在面对这些趋势时又缺乏重新衡量及调整自己做人的价值。那么这些社会的每一代人,才会使得该社会继续被现代化与市场化价值所奴役,这个社会的物化与势利趋势才会越来越严重。
一代比一代紧张忙碌,一代比一代惶恐焦虑,这些负面境况的“越来越”严重趋势,其实就是社会的每一代在缺乏重新思考时空下,只得无奈地被动承继的结果。
我们可以一直前进也需要一直前进,环境与建设的前进同时,我们更需要人格更为独立的下一代。这些下一代不只是“新新加坡人”,更该是新时代的新主人。他们应该从小就有机会进行思考,有足够生活体验去开拓自己更宽阔的眼光,也有足够的领悟去开拓自己思维,除了知识也懂得人的自我责任与价值。
这样的下一代,才是希望的下一代。
以前我看到唯我独尊、大模斯样在地铁上不顾自己形象的学生,我会很纳闷,是我们教育教得不够呢还是教得不严?但这时我又有另个看法:或许他们平时学习压力太大了,根本就没时间也没空间去释放那股青春活力,才会抓住任何空隙几近无知地释放自己。
这种疲累但茫然的自我肯定与自我寻找,假如幸运地走对路还好,走对了还能走到比较健康的释放去。但假如少年时一步想错走错,或许就是一生的遗憾。
德育可以辅导他们,但也得尊重他们,给他们多点自己时间去领悟生活实践中的价值与意义。让他们有时间有空间能真正静下心来,好好去想想自己做人的责任。
作者是本地写作人
20 April 2009
自恋的城市
自恋的城市
(2009-04-19)
● 吴新慧
小赵的车子把我们从古老的平遥载到高楼耸立的太原时,不仅我们在调整自己,不想小赵也是。天天载着客人往来平遥与太原之间,原来已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从小就听人家讲“太原”,相信长大后也一定要到太原发展的小赵,长大后却很抗拒。他的一大理由是:“太原人很自恋,总觉得他们最好,看不起别地方来的,认为平遥人就是老土。”
平遥是中国山西省的县城,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和电视剧《乔家大院》的拍摄地——乔家大院,就在这县城里。平遥的东北部与北京距离616公里,和山西省城太原则距离约90公里。
每天上下平遥与太原之间,小赵介绍出生地——平遥,几乎有问必答,但话题一转到太原,他语气变冷:“对不起,我还真是不知道。”
这“不知道”应该是一种态度,选择性的态度。对于每天都得进出、小时曾经向往的地方,太原不可能是个陌生地,但小赵选择“冷处理”,甚至不屑多说几句。他指着太原市里的拥挤交通和现代化大楼说:“还是平遥有特色,有古城可以休闲,在太原,要找个清净的地方都没。”
大城市里的人看不起周边或其他地方的小乡小镇,应该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形容一个地方的人很自恋,我还是头一遭听到。在很惊讶小赵用那么强烈的字眼批评太原人的同时,心里也在想着新加坡是不是也是个自恋的城市。自恋得让别人觉得我们很自以为是,也自恋得不知道应多虚心学习,而是相信一本红色新加坡护照,相信只要掌握一种最通用的语言和最有市场价值的技能就足以走天下用一生。
有人说,新加坡已不再精益求精,这阵子才会接二连三出状况,先是跑了一个新加坡回教祈祷团头目马士沙拉末,最近又发生芽笼士乃临时巴刹毒罗惹造成二人死亡的事件。新加坡一向以周详严密的法网和食物安全网享誉国际,如今却在短时间内先后出现纰漏相继失守,难免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难免要让人怀疑新加坡的管理制度的持久性。
是制度出了问题吗?
碧山—大巴窑集选区议员杨莉明上星期六在华侨中学举行的中学华语辩论比赛上,对在场学生说的一番话,也许道出了问题的基本关键。她说,华文的学习和掌握必须跨越得过且过、不落人后的心态,才能使自己热爱华文,也才有可能达到双语甚至是双文化的境界。而这不是单靠环境造就,主要是个人有意识的选择。
也就是说,环境造就与有意识的选择必须是同步的。制度固然为我们所要达到的目的创造了条件,这些条件毕竟有它们的局限性,人的态度与定力才是永恒的力量。我们的卫生、教育和语文环境如果只靠制度来监督,如果制度的执行者和整个社会却都表现得极其散漫或根本不当一回事,再周详的机制还是会毁于人心,还是会出现令人遗憾、甚至是震撼的纰漏。为何我们的学校越建越大、设备越来越齐全,学生的英文和母语水平却让人觉得一代不如一代?归根究底,是学习态度还是学习能力的问题?为何我们的组屋和熟食中心的清洁卫生条件,都得靠人力来维持?归根究底,是清洁工人短缺还是清洁意识与公德心的缺失?新加坡并不缺乏制度,但制度底下的人们,可还有自动自发、不愿得过且过的精神?
新加坡的许多成就也许容易让这个城市产生自恋。自恋的城市总是自我感觉很好,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就会使我们的社会走向散漫与自负,容易鄙视别人和他人的制度。而“逃马”和毒罗惹事件恰恰提醒我们:我们实在没有条件自负自恋。
(作者是本报采访主任)
转载子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yl/yl090419_507.shtml
Maksim - Somewhere in Time

這首歌是80年代一部電影《時光倒流七十年》(又名似曾相識)的音樂。這個叫Maksim的鋼琴家,是1975年,年輕有才華。
http://en.wikipedia.org/wiki/Maksim_Mrvica
16 April 2009
從車站撿回來的女孩
出來背包旅行的人,背包上內心裡都有一堆講也講不完的故事。我們曾經就碰到一個不說故事的人,她是一個日本女孩J。為什麼說“我們”碰到?當時我是在香港碰到一個美籍韓國女孩K,本來結伴到廣州,後來跟我到雲南。我和K忘了好像就是在雲南麗江古城的公車站遇到J。我們一到麗江古城的公車站,K就一眼發現在公車站坐在地上的J,就往前和她攀談。J的話不多,除了回答她的名字和來自日本,其他問題她都愛答不答的。後來K邀約J一起找住的地方,J沒有拒絕也沒有多說話,我本來已經想要叫K說不去就拉到。突然之間,我才發現原來K是一個聰明細膩的女孩,因為我在J的眼睛裡,看到茫然的眼神,眼睛裡頭什麼東西都沒有。
有一句話不是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們背包客出門在外,是應該互相幫忙的。尤其因為我是華人會講華語,很多事情如買車票,一路上和人家對話都很方便,很多不懂華語的外國人都喜歡向我靠來,和我一起同行。在我看到J茫然的眼神後,和K一起很有默契的又說又勸又拉又拐的把J帶著走。其實當時J也沒有拒絕,只是默默的呆呆的被K拉著,跟著我們一起走。
我們住的宿舍分男女舍的通舖,K和J住在一起,所以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J話很少,跟著我們一起玩了幾天,她的心有漸漸打開,話還是很少,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我後來也沒有弄清到底J是發生了什麼事?K也沒有告訴我什麼。事隔一两年,我已經在上班了。收到J寄給我的一張明信片,她說她現在在印尼的巴厘島,在那裡的旅遊區一邊工作一邊旅行。
有一次我和K在麗江古城木府的山丘上,在聊著K自己的故事,突然想起已經離開我們的J。記得那時候風很大,吹在K的臉上,她的短髮也微微的飄著……
15 April 2009
德蘭修女:來作我的光-加爾各答聖人的私人書札 Mother Teresa: Come Be My Light --The Private Writings of the “Saint of Calcutta”

Rating: | ★★★★ |
Category: | Books |
Genre: | Religion & Spirituality |
Author: | 布賴恩‧克洛迪舒克著/ Brian Kolodiejchuk MC,駱香潔譯 |
有時候,神聖不一定是完全光明的,黑暗也可以引發出神聖。修行是一條崎嶇不堪的路,其中還包含了黑暗的旅程。最近有一本書,內容是特麗莎修女(Mother Teresa)的書信。她是因為受到主的感召,所以在印度進行很多宗教的工作,但是她有一大段的後期的生命,沒有感受到主的關愛,雖然她已經得到世人的讚許,但是內心是黑暗無助的。
書中她說道:“若我有一天成為聖人──我定會是‘黑暗’的聖人。我將長時間不在天堂──而在地上為活在黑暗中的人亮起他們的光”。我相信特麗莎修女受到的黑暗不是比喻式的黑暗,是真正痛苦的黑暗,是地獄般悽涼的黑暗,就像這首歌曲給你的感覺一樣。
神聖其實可能有一種姿態,就是可憐.....有可能,神聖只存在於弔詭的世界裡。
《德蘭修女:來作我的光-加爾各答聖人的私人書札》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07423
Onitsuka Chihiro鬼束千尋- Gekkou月光(Live)

我說:哦……這是我曾經很喜歡的一首歌曲
室友說:這是一部電視劇的片尾曲
我說:對啊, 影像是不是霧霧的一片…
室友說:是兩個人,從小孩長大,後來成為屍體骨頭……
我說:這樣我記錯了。是那部連續劇叫做圈套的吧
室友說:對啊,就是那個阿部寬演的
我說:對對……她的聲音很像這樣的一個場景:清晨,陽光在即亮未明的曖昧顏色,有點煙霧的感覺,在人們還沒有活動的前夕,有點冷清。
室友說:你對聲音的形容還蠻不一樣的
我說:你有沒有歌詞?
室友說:有…
我說:它在講一種生命的救贖,一種生命的盤饒
室友說:有沒有苦難神學的感覺?
我說:她有點駝背
室友說:她的中氣不足……
我說:如果她補了中氣,可能她的氣聲就不好聽了
室友說:她用這裡(指胸口,然後雙肩駝背)唱歌。她呼吸沒有吸到這裡(指著背)。XX也是這樣,但是他把氣吸到這裡(指丹田)。她這樣唱歌,一首就不行了
我說:她以後可能會變鍾楼怪客……
PS:過了幾天,想到這個故事,其實沒有聯繫的,但是看著這故事,聽這首歌曲,感覺還蠻搭的。
http://clang13.multiply.com/journal/item/110/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