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在台灣念宗教研究所時,恰巧有一些轉世仁波切在當時當地傳法。在台灣一般草根性較强的男性稱爲“台客”。我喜歡台客代表歌手“伍佰”,同時也在台灣做客。轉世新加坡的台客就是這樣成爲我的部落格名稱。 “世間有轉世的仁波切,我只是墮入紅塵的台客...”
從戲劇《傻姑娘與怪老樹木》到花蓮,相隔20年,我又遇見葛羅托斯基。
十多歲的我,偶爾看了一部郭寶崑先生的戲劇,感動得我在暗暗的劇場裡嚎啕大哭。寫了一封信給郭先生,後來在討論這戲劇的研討會上郭先生唸了我的信。在台下的我,偷偷仰望郭先生多年。直到郭先生過去。
舞台上一堆人在那裡跑來跳去,當時戲劇給我的震撼性是很強烈的。當時只知道是一種種強調即性和身體的劇種。
現在在宗教研究的指引下,我重新遇見,並開始認識葛羅托斯基。
我不知道葛先生會不會對我說:歡迎回到心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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