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February 2011

How western media look at China in the eye of Chinese journalist and broadcaster?




"We should be colorful as a media, not just one sided....... if western media report in this way, this help Chinese Government to slow down the process of democracy ...."

Xuē Xīnrán (薛欣然, pen name Xinran) is a British-Chinese journalist and broadcaster, born in Beijing in 1958.
extracted from Wekipedia
http://en.wikipedia.org/wiki/Xue_Xinran

担任过中国电台节目主持人,现居住英国伦敦小说家。
详情百度百科
http://baike.baidu.com/view/3497457.htm

21 February 2011

eye é city does not focus and advocate certain cultures, ideas, values, or to comment on the positive or negative of these cultures, ideas, values. We emphasize both diversity and inclusion of the society. We believe that all of the photos of the participants have his own values and different people see the photos differently because of their own background and life experience. We should not use monetary term to measure or quantified the value of these memories of people reflected by the photos. 城市的眼睛不是为了宣扬某一个文化、思想、价值观,或者是肯定或否定它们;我们强调的是社会的多元性和包容性。我们相信所有的照片对于参与者都有他个人的价值,每个人因为生活背景和经历的差异,对于同样的照片也有可能也不一样的体会,而这照片带给人们的记忆或回忆不能够用数字或者金钱来衡量其价值。

Eye é City - 2010 eyes é city selection/ 2010年城市的眼睛遴选


http://eyeecity.multiply.com/journal/item/94/94


2010年城市的眼睛遴选

2011年2月19日,城市的眼睛进行遴选。出席的五位遴选成员包括了摄影记者、平面设计师、退休商人、社区工作者及社会工作者。此外,城市的眼睛成员及义工也出席了遴选。

遴选除了以分数计算外,遴选成员和眼睛成员及义工也通过讨论和分享的方式进行。城市的眼睛活动的主要目的,不只是通过照片纪录,来加强大家对于社会的关爱,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沟通、了解,也是活动重要的构成。城市的眼睛不是为了宣扬某一个文化、思想、价值观,或者是肯定或否定它们;我们强调的是社会的多元性和包容性。遴选出来的照片是代表当年参与者的共同回忆,没有被选的照片也不表示他们是不重要的,或者是没有纪念价值;而只是在活动在展览和出版数量和内容上的限制。我们相信所有的照片对于参与者都有他个人的价值,每个人因为个自的生活背景和经历,对于同样的照片也有可能也不一样的体会,而这照片带给人们的记忆或回忆不能够用数字或者金钱来衡量其价值。城市的眼睛是从这样的角度和态度来主办和策划这个活动的,所以虽然我们以分数计算的方式进行遴选,我们还是花了相当的时间进行讨论与分享。我们也希望大家是以这样多元以及包容的角度来参与活动和观赏这些照片。

去年5月24日新马两国已同意在2011年7月1日前,将坐落丹戎巴葛的火车终站迁移至兀兰。
http://www.zaobao.com.sg/special/singapore/pages4/sg_my100525.shtml


这个话题引起很多参与者的兴趣,参与者也呈交了很多相关的照片。由于这系列有很多优秀的照片,有些题材角度有重叠,我们很难割爱,我们当场决定把这系列照片以专题的方式呈现,把不同参与者的照片交替排列,尝试组织成一个较为完整的系列。但是这工作涉及到不同的参与者的意愿及排版编辑的问题,我们会在较后时间拍板定案。

遴选大概挑选了大约60张单张照片、照片故事系列大约10组、挑战系列数组,详情在城市的眼睛成员讨论和与和火车终站迁移系列照片定案之后,将会电邮通知照片被选的参与者。

祝大家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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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eyes é city selection

2010 eyes é city selection was held on February 19, 2011. The five members in the election panel include photographic journalist, graphic designers, retired businessman, community workers and social workers. In addition, volunteers and members of eyes é city also attended the session.

Besides using computation of scores, the selection panel together with the volunteers and members of eyes é city also discuss and share their views and feelings for the submitted photographs. The main purpose of eyes é city not only to raise awareness and concern for the society at large through record using photographs, it also hopes to encourage communication and understanding and foste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eople of the community. eye é city does not focus and advocate certain cultures, ideas, values, or to comment on the positive or negative of these cultures, ideas, values. We emphasize both diversity and inclusion of the society. The selected photos from the participants represented the common memories of the year. However, we do not think that those unselected photos are unimportant or are not memorable. These happen because of the limitation of resource in the exhibition and publication. We believe that all of the photos of the participants have his own values and different people see the photos differently because of their own background and life experience. We should not use monetary term to measure or quantified the value of these memories of people reflected by the photos. Bearing these in minds, although we still score each photos with marks, we spent a considerable time for discussion and sharing. We also hope that public and participants could view these photos and participate in our activities with these perspective.

May 24 last year, Singapore and Malaysia have agreed to relocate Tanjong Pagar train station to Woodlands in July 1, 2011.
http://en.wikipedia.org/wiki/Tanjong_Pagar_railway_station
http://www.channelnewsasia.com/stories/singaporelocalnews/view/1058645/1/.html

The topic catches the interest of participants and submitted a number of related photos. There are many excellent photos in which some overlap in angle and content. We decided to arrange all these photos of different participants into a series and to organize them into a more complete layout. We will seek opinion and permissions from the participants and plan for the layout and editing. We will finalize the outcome at a later date.

We have selected about 60 single photos, about 10 photo essays and a couple sets of photo challenge. We will finalise the details after meeting and confirmation of the relocation of train station series and e-mail to the participants whom photos have been selected.

Till then, take care and be happy.

17 February 2011

标准答案!标准答案?


http://www.zaobao.com.sg/yl/yl110212_013.shtml

漫画转载自长江教育研究院 湖北教育新闻网
http://edu.cnxianzai.com/news/shipin/2011/0128/228807.html

标准答案
(2011-02-12)
● 何惜薇

  “一个春天的夜晚,一个久别家乡的人,望着皎洁的月光不禁思念起了故乡,于是吟起了一首诗:( ),( )。”

  这么一个考题如果出现在本地的语文试卷上,多数人恐怕会填上李白《静夜思》 中的名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中国一名张姓网民的儿子也给了这个答案,却被老师打了个叉。

  该考题的标准答案是王安石《泊船瓜洲》中的“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张网民气愤不过,上载了看法:“难道就因为是个春天的夜晚,答案就得要有春风的吗?要是这个思念故乡的人不是江南人,是不可能说出春风又绿江南岸这句话的!一个东北人春天思念故乡,会说春风又绿江南岸吗?”

  更让张网民不满的是,试卷要求考生从朱自清散文《匆匆》中,写下最喜欢、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儿子写的是:“我的日子滴在时间的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岂料,这个答案也不理想,标准答案是:“但是,聪明的,你告诉我,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张网民因此质疑:“一篇文章,你可以喜欢这句,我可以喜欢那句,难道最喜欢的一句话也要统一吗?”

  该帖子在网上出现以后立刻引发网民热议,当中不少家长指责要求孩子提供“标准答案”是扼杀他们的创造力。不过,也有网民站在老师那边,认为《静夜思》创作背景是深秋,《泊船瓜洲》里的句子更适合。另有网民认为,虽然题目是要考生写下最喜欢的句子,但老师必定在课堂上提及比较著名的句子,那考生就应该提供“标准答案”。

  看着网上众多帖子,虽然脑海里晃过最近鼓励学生活学活用母语的说法,但还是不期然地把“标准答案”与不久前有关如何协助低薪工人的讨论挂钩。

  举凡提到怎么协助低薪工人,大部分反对党的“标准答案”必定是应推出最低工资制,由雇主而不是纳税人来承担相关成本。至于政府,其“标准答案”总是最低工资制会损害维护工作伦理和自力更生意识的原则,何况已推出社区关怀基金、就业入息补助计划和就业培训计划等援助低薪者的措施。

  我明白反对党宁可推高雇佣成本后部分工作流失,也不希望雇主只因客工工资较低,不愿雇用素质较高新加坡工人的说法;也明白政府为何担心如果无视工人技术、能力或生产力水平,都让他们获得最低工资,他们将失去受训和提升技能的动力,以致提高生产力的广泛措施难以奏效。可是,在协助低薪工人脱困的同时,我们或许还得厘清许多事实。

  诚如阿裕尼集选区议员潘惜玉日前受询时所说的,多方的援助既然是要协助低收入者达到一定生活水平,就得研究一个家庭究竟需要多少生活费。她留意到,目前相关的研究顶多是确保人们是否有能力购买组屋。

  新加坡国立大学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院长马凯硕教授则曾撰文指出,政府相关调查显示,一家四口每月至少需要1700元来应付基本生活费,包括食物和水电费。就业入息补助计划则让月入不超过1700元、满35岁的新加坡人获得补助金。那么,要协助约40万名月入不超过1200元的本地工人达到基本生活水平,是否就要让他们获得至少500元的补助金?

  同理,我们希望提升低薪工人技能,让他们得以找到待遇更好的工作,但这些员工的技能究竟有多低呢?要知道,本地长时间把教育程度等同于技能水平,或许进一步了解工人的技能是否符合实际职位空缺要求更为重要?

  有个教师在网上说:“老师在出考试题的时候,往往是为了考孩子近段时间学的内容,以达到检验学习效果的目的,但却忽略了孩子脑子里的既存知识以及孩子的发散性思维。”

  推出新措施或政策时,固然希望该措施或政策自此成为解决难题的“标准答案”,尤其是信息泛滥的今天,人们要的恐怕不再是一个标准答案那么简单。

14 February 2011

迷途的羔羊

大年初一,同事捎来电话,互道恭喜后,他就告诉我院内有人逃走。我马上就知道是谁。

他单身没有家人,已经70多岁了,但是思路清楚,性格强悍。除了因为中风和跌倒的脚伤外,上半身其实很壮。他是个老江湖,在龙蛇混杂的环境混过,经历过社会上的各种事情。院内的小护理们,常常拿他没有办法。事实上,如果有耐心的跟他谈判,尊重他的感受,他还是可以讲得通的。

初一凌晨,双脚不太有力气的他,从一个大家没有想到的地方,爬楼梯并翻墙而过,可见他的意志力是多么的坚定。在这之前,他在大白天曾经尝试逃过一次,被送回房间后,我和他谈了好一阵子,我告诉他,我们其实也希望他能够出去,但是他现在的健康状况不适合到外面独居,除非他有人能够和他一起生活。我建议他应该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慢慢才想办法。他有一个教会的朋友,在他进来一阵子才找到他。有时候来看他。

在警察找到他后,因为他翻墙跌伤,所以送他到医院。我到医院后,他还在炫耀他的逃离事迹。在他病床旁,病人的家属看不过眼,还帮我讲了他两句。他还是笑笑地聊天。

在他出院回来的前一天,他的旧邻居从不同的管道探听到他在这里,所以来找他。旧邻居和他一起长大,是和他的关系应该相当的好,所以我建议旧邻居去医院探访他。我跟旧邻居解释我们虽然尊重他的自由意愿,但是也有我们的限制和对于其他住民的考量。如果有人愿意照顾他,他就有可能在外面居住。
 
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策划下次的逃往计划,但是我觉得自由和尊严,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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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英国艺术家达米恩·赫斯特的作品《迷途的羔羊》(1994年)

It is an art work of English artist Damien Steven Hirst, Away from the Flock, 1994.

11 February 2011

马宝山部长一星期内写了两封信给联合早报

http://www.zaobao.com.sg/yl/yl110209_001.shtml
马宝山:根据组屋的价值来定价
(2011-02-02)

部长来论
马宝山

  我在此向他们保证,建屋局会定期检讨津贴额,以确保首次购屋者买得起组屋。

  政府组屋价格向来是国人关注的课题。我在和年轻夫妇交谈时,经常被问及一个问题:“为什么政府组屋这么贵?现在的屋价似乎比我们的父母在七八十年代所付的价格高出许多!”

  我可以理解他们的担忧,尤其是那些打算购买第一间房子的国人的感受。没错,组屋价格近几年来的确有所增加。不过,我会在本文中解释其中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会说明在经济根基稳固的情况下,为什么节节上升的组屋价格对所有的人,包括屋主和购屋者都有好处。

  该让国人居者有其屋还是一直租房子住?政府在决策时必须作出抉择和取舍。哪项政策会为人民带来更多好处?对纳税人会有什么影响?纳税人又得承担哪些成本?在公共住屋方面,政府必须从根本上在让国人居者有其屋,还是在租房子住之间作出抉择。多数国家都选择了租赁的模式。租户支付受津贴的租金,但不拥有所住的房屋。

  新加坡很早就决定推行居者有其屋政策。政府津贴公共住屋,让每个家庭都可拥有而不是租用所住的房屋。这样一来,组屋就成了能够保值的资产,会随着国家的发展而增值。让国人拥有负担得起的住屋,是我国公共住屋政策的主要支柱。新加坡是世界上唯一做到这一点的国家。

  我们在选择了居者有其屋的模式之后,下一步就是要让国人认识并套现组屋的真正价值。

  我们再次面临抉择:我们该规定国人以固定价格将组屋卖回给建屋发展局,还是允许组屋在公开市场上出售?我们选择了后者。我们让市场决定价格,但会密切留意市场情况,必要时会出手调节过度活跃的市场。

  目前,每间组屋都有公开市场价值,屋主在达到最低居住年限后,就可套现房子的市场价值。当前的组屋价值反映了我国自七八十年代以来所取得的增长与繁荣。

  组屋价值提高,固然会令屋主高兴,但首次购屋者该怎么办?我们要如何履行承诺,为他们提供负担得起的住屋?我们是从两方面着手履行承诺。其一,通过提供购屋津贴,协助国人购买转售组屋;其二,通过兴建新组屋,再以各收入群都负担得起的津贴价格出售组屋。

  政府每年花费数亿元为首次购屋者提供津贴。这就是年轻国人的拥屋率如此之高的原因,也是世界其他城市所没有的现象。

确保新组屋价格公道

  在转售组屋方面,我们是让市场根据组屋的价值决定屋价。那我们又如何为新组屋定价呢?总的来说,我们有两种选择:根据市场价值来定价或根据成本来定价。

  建屋局早期采用了地区定价机制,即根据新组屋所处的地区来定价。当时,建屋局考虑的主要是建造组屋的成本,不论组屋所处的实际地点或具备的特点,同一地区的同类型组屋的售价都一致。十楼的单位和二楼的单位售价完全一样。那个时候,本地实际上并没有公开转售市场。

  不过,随着政府在1980年代让转售市场发展,我们发现国人会根据组屋地点、周围风景和设计等因素,清楚划分不同组屋的价格。

  比起楼层较低且面向垃圾收集站的单位,国人愿意付出更高的价格,购买风景优美的顶楼单位。有鉴于此,建屋局就不能再将顶楼单位和低楼单位以同样的价格出售。这样做只会对低楼单位的买主不公平。因此,建屋局开始转而采用按市价为新组屋定价的机制。

  现在新组屋的价格,是根据专业估价师评估类似组屋在公开市场上所能售出的价格而定的,但建屋局会提供可观的津贴,让组屋以折扣价出售。这样做比较公平,原因有二。首先,所有购屋者都会获得同等的政府津贴,而如果他们的组屋在转售市场售出,将能够套现这笔津贴。其次,购屋者会根据组屋的地点、方向和周围风景,付出他们认为合理的价格。

公平对待每一代人

  有些人认为土地尤其不应该按市场价位来定价,因为有些地皮在过去是被政府以低价强制征用的。

  如果我们遵循这样的逻辑,榜鹅等填海地段的组屋价格,应该定得比丹戎巴葛这片政府征用土地建造的组屋高很多。这对榜鹅组屋的买主肯定是不公平的,因为丹戎巴葛组屋的转售价明显比榜鹅组屋来得高。

  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认识到土地的真正市场价值,以确保我国珍贵及有限的土地,得到谨慎而充分的利用。如果土地估价过低,我们现在会使用过多的土地,结果牺牲了后代的利益。

  如果按市价为组屋定价比较公平,为什么有些人会要求政府按成本为组屋定价?或许他们认为按成本来定价,会降低组屋价格。但其实不然。为了确保国人负担得起组屋,建屋局已提供大量津贴,以低于市价的价格出售组屋。这样一来,按市价来定价的组屋,才能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出售。以Punggol Spectra和Fernvale Crest这两个近期推出的预购组屋项目为例,每间组屋的平均建筑成本介于22万元至24万元,而它们的平均售价则介于16万元至20万元,比成本低了4万元至6万元。

  组屋的价格一般都定得比建筑成本低。过去三年,政府为了建造和出售组屋,每年平均亏损约6亿元。如果再加上其他的购屋津贴,如额外公积金购屋津贴和公积金购屋津贴,建屋局的总赤字每年将达约10亿元。

  无论采用何种定价机制,政府都能确保组屋价格处于国人负担得起的水平。因为能否做到这一点,完全取决于政府所提供的津贴多寡。我知道有些首次购屋者担心按市价为组屋定价,将导致屋价任由市场力量摆布。我在此向他们保证,建屋局会定期检讨津贴额,以确保首次购屋者买得起组屋。我会在下篇文章中更详细探讨这个课题。

根据组屋的价值来定价

  目前,我们已经建立了一个以居者有其屋政策为基础的独特公共住屋制度。这个制度不但给了国人一个遮风挡雨的家,也让国人拥有能够保值的资产。国人一般都了解这点,也愿意付出同组屋价值相当的价格。这就是有些售价较高的优质组屋,会比价格大众化的标准型组屋吸引更多申请者的理由。例如榜鹅水滨台(Waterway Terraces)组屋,平均每个单位有13名申请者,而在那一带推出的标准型预购组屋,每个单位只吸引了四至七个人申请。

  我们在为新组屋定价时,必须确保组屋在转售时,政府所提供的公共津贴,能够公平地分配给不同的买主。作为公共财富的监护者,政府也必须明智地使用包括土地在内的资源,无论这些土地是通过何种方法征用得来的。唯有这样,政府才能满足当前和下一代购屋者的需求。

  在这方面,根据组屋的价值来定价是关键的一环。

作者是新加坡国家发展部长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g/yl/yl110202_001.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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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宝山:维持良好的住屋供应平衡
(2011-02-09)

● 部长来论
马宝山

  有一对年轻夫妇曾向我申诉,他们申请了榜鹅水滨台的首个濒水预购组屋项目的组屋,不过由于申请者太多,他们担心新组屋供应不足。如果价格节节上升,他们或许将买不起组屋。

  这对夫妇说:“报纸上报道,建屋发展局近年来每年所建的新组屋数量没跟上结婚人数,也就是说建屋局没为新家庭提供足够的新组屋。”

  许多国人也可能有相同的担忧。让我解释为何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以及建屋局在住屋供应规划方面,如何满足人们长期和短期的需求。

为大众提供负担得起的住屋

  在满足首次购屋者的需求方面,多年来政府所信守的承诺是明确而且不变的——那就是为广大民众提供负担得起的住屋。今天,每十个新加坡人当中,就有八个是住在组屋。

  为了履行我们对下一代的承诺,建屋局必须加大力度,帮助首次购买组屋的年轻夫妇购得组屋。不过,这并不表示我们得建足够的数量,让每一个新家庭都有一间新组屋可以选购。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总有些家庭会选择购买转售组屋,而不是新组屋。他们或许会因考虑地点或组屋类型等因素,而决定不买新组屋。建屋局为这些人提供3万元至4万元的公积金购屋津贴,还有贷款津贴,以帮助他们购买组屋。收入较低的购屋者,也可申请高达4万元的额外津贴。过去十年来,每年有30%至55%的首次购屋者选择购买转售组屋,而不是新组屋。

  一部分首次购屋者的需求,在转售市场得到满足之后,建屋局以此计算出新组屋的需求,再根据需求兴建新组屋,并为首次购屋者保留更多的组屋单位。在对组屋供应进行规划方面,建屋局采取了全方位的做法。它不只考虑结婚人数,同时也考虑其他因素,如永久居民和外国人的引进数量,以及现有组屋在转售市场中售卖的数量。因为如果屋主逝世或移民国外,或要换大屋或小屋时,房子就得在转售市场上售卖。

  过去十年,建屋局共建造并售出超过10万间新组屋,相当于兴建了三个大巴窑镇。在这期间,转售市场也非常活跃,总共供应了超过30万间组屋。新组屋和转售组屋的供应数目总和,满足了国人长期的住屋需求。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那么简单。尽管中期内的供应大致上和所预测的一致,短期内的需求波动却是比较大的,因为购屋者会根据经济展望和市场情绪来调整他们的购屋计划。当价格走低时,购屋者可能会期望价格继续滑落而按兵不动,不过价格一旦高涨时,购屋者却可能会担心错失购买时机而涌入市场。

  因此,尽管过去十年里结婚后有条件申请公共住屋的国人,人数每年大致上维持在1万6000人左右,首次购屋者对受津贴组屋的需求,每年却在1万2000至1万9000间之间波动。在这期间,转售市场总成交量的波动更大,每年成交量在3万7000宗至5万8000宗之间波动。

  如果建屋局不考虑市场情况,硬性固定每年的供应量,那么就可能造成有些年份出现供应过剩的现象。例如从2002年至2006年,转售组屋的价格大致上是横摆的。如果当时建屋局坚持按照长期预测制定供应量,那么我国目前的80万个政府组屋屋主所拥有的房子价值,很可能已进一步被压低。

应对越来越大的波动幅度

  过去两年来的市场变化尤其难以预测。前年5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还预测亚洲会面对“持久而严重的经济衰退”。不过,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新加坡的新移民数目在经济衰退时不减反增,而经济活动也恢复得很快。

  市场情绪也是个重要因素。尽管这里有很多外国人,房地产价格却在前年上半年开始放缓。不过,市场展望却于2009年下半年,在全球利率走低的情况下大幅度改善,带动了新加坡以及本地区的房地产价格大幅度上扬。

  鉴于经济的强力回弹,建屋局在前年下半年迅速增加新组屋供应,从原先的6000间增至9000间。它后来还调高了2010年的新组屋供应量,从原定的1万2000间增至1万6000间,增加幅度超过30%。

  建屋局也计划在今年推出多达2万2000间新组屋。按这样的速度来看,建屋局只需两年时间,就能供应比大巴窑现有的组屋还要多的新组屋。

  要确定短期内的正确住屋供应量是很困难的,更何况我们还要在这方面维持平衡。经济情况和市场情绪的变化速度,肯定要比我们更改建屋计划的速度要快得多。因此,在对组屋供应进行规划,以应付较长远的需求时,我们也采取了一些缓冲措施,来应付短期的波动。

  有些人可能会建议建屋局扩大缓冲范围,或在需求出现之前就开始建造组屋,以应付市场波动。但是,这会造成一些问题,如新组屋的空置率造成成本太高,以及供需可能不平衡等。

  不论我们的组屋申请制度是一个怎么样的制度,我们最终还是得在供应太少而不能满足购屋者的需求,以及供应过剩而对现有屋主或纳税人造成不利之间做出权衡。为了全体国人的利益,我们必须在这些方面谨慎地找出平衡点。

作者是新加坡国家发展部长

转载自联合早报网
http://www.zaobao.com.sg/yl/yl110209_001.shtml

07 February 2011

别找了,你不觉得这里的文娱活动,甚至整个城市,都是为外国人才而打造的吗?

http://www.zaobao.com.sg/yl/yl110206_008.shtml
周文龙:回家,像回酒店
(2011-02-06)
● 周文龙

漂流记

  到迪拜探访在那里工作的好友,他特地到机场接机。上了车后,我好奇地问他:“对了,你家住在哪里?”

  朋友不假思索地回答:“凯悦酒店。”

  “所以你的住家靠近凯悦酒店?”

  “不,我住在凯悦酒店。”

  结果我发现原来朋友过去一年来,真的住在豪华的迪拜凯悦酒店服务公寓里。

  迪拜,的确是一个无比繁华的大城市。从朋友位于23楼高的公寓住家望出去,我看到的迪拜尽是一片灯火璀璨,一座座巍峨密布的高楼大厦,霓虹灯光闪烁,与高速公路上川流不息的汽车灯光交相辉映,构成一幅梦幻般的夜景。

  几天在迪拜旅游,我也看到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大规模建设项目。过去作为迪拜的象征性建筑——七星级帆船酒店,如今已显得一般。迪拜现在最火热的建筑是世界最高楼哈利法塔,高耸入云的建筑象征着迪拜永无止境的梦想,也洗掉一年多前迪拜主权投资公司拖延偿债带来的恶名。

  迪拜另一个建筑项目是被誉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茱美拉棕榈岛。这是一个有如棕榈树干形状的人工岛,岛上建设超过1万多所楼房,以及水上乐园和奢华酒店等。坐车游览棕榈岛,我仿佛进入一座海上城堡。

  有趣的是,在迪拜待得越久,我就越觉得迪拜和新加坡很相似。

  迪拜和新加坡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时,还是一个朴素的海滨小城市,到最近的20年,才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出现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2000年后,两国政府更雄心勃勃,迅速发展金融、贸易和休闲和旅游业,试图要成为世界级观光和金融中心。新加坡建设了滨海湾金沙和圣淘沙名胜世界综合度假胜地,举行了F1夜间赛车和新加坡双年展等活动;而迪拜则有一应俱全的娱乐设施和购物场所,有众多国际著名艺术家到此呈献各种音乐、舞蹈和娱乐演出。

  但不知为什么,面对如此丰富多彩的生活环境,我的感觉也跟在新加坡生活一样——连连惊叹声后,却有一种格格不入的陌生感和失离感。

  直到那天,我翻看一份最新的TimeOut杂志,寻找属于当地人的文娱活动时,好友忍不住说:“别找了,你不觉得这里的文娱活动,甚至整个城市,都是为外国人才而打造的吗?”

  顿时,我恍然大悟,知道陌生和失离感从何而来。

  迪拜的崛起是个奇迹,其经济成就吸引无数外国人前来工作和居住。目前,生活在迪拜的外国人占城市人口80%以上,包括专业人才、商人、艺术家和打工者。相反地,戴头巾的迪拜原住民已很少见,据说一般老百姓受不了迪拜的奢华消费,跑到邻近酋长国居住。

  无论是对外国人或当地人而言,迪拜只是一间豪华的酒店公寓,即使有再高级的设施,再贴心的服务,大家始终没有“家”的温馨感觉,匆匆住下,第二天匆匆离去。

  所以,好友说,只要一有空,他宁愿拿假离开他的豪华公寓,花千多元和7个多小时飞回新加坡的组屋住家。他才调派迪拜一年,却已回新五六次,包括过新年。

  吊诡的是,他因寂寞回国,以为能在这里得到某种家的抚慰,回国后却发现在新加坡的失离感更大,以至才待了几天,又不禁想回迪拜。

  这让我想起前阵子本地掀起的“国家归属感”话题,工人党主席林瑞莲曾说的一句话:“有时在等交通灯时,闭上眼睛听四周的声音,我会觉得自己好像身在另一个国家。”

  到底我们打造的,是一个温馨的“家”,还是一座海市蜃楼般的豪华酒店?我的好友一来一回间,是更接近了家,还是远离了家?  (作者是本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