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August 2011

A humble Buddhist library in Seremban, Negeri Sembilan, Malaysia 馬來西亞森美蘭州芙蓉的毅心書苑


師父受戒師父給師父的名字是毅引

8月12日午夜乘搭火車到吉隆坡,隔天早上與師父的好友捷宇兄轉電車到芙蓉,為的是參觀師父精舍改成的書苑。

捷宇兄除了介紹師父的住處,還告訴我師父往生的確實地點。

師父的佛友後來還告訴我們關於師父的生後事。據說在師父往生後,有很多有情眾生借住在師父住處,因為師父曾經在生前答應他們會幫忙超渡他們。佛友後來請了藏傳師父幫忙超渡他們,地方才清靜許多。藏傳師父也說,師父在生前住的房間,是陰陽的出入地。師父慈悲,以為可以幫助他們,最後反而犧牲了自己。藏傳師父又說,師父現在已經轉世成為天人了。

對這樣的說法,我保持中立。但是心裡頭總算是放下一件事情。有轉折的反而是認識了師父的好友捷宇兄,加強了我繼續寫論文的動力。如果照藏傳師父的講法繼續下去,是師父的庇佑,讓我有繼續的動力。

對於世間不可說之事,我喜歡保持觀望的態度。

29 August 2011

日語詩;「生命は」 吉野 弘

Rating:★★★
Category:Other
「生命は」 吉野 弘

生命は              生命 可能是自分自身
だけでは完結できないように      無法以自身之力成功的完滿
つくられているらしい         而被創造出來的花
も                 好比花
めしべとおしべが揃っているだけでは  就算將雌蕊與雄蕊聚集不充分
で                也不足夠
蟲や風が訪れて          仍需昆蟲與微風的造訪
めしべとおしべを仲立ちする      連繫起雌蕊與雄蕊的關係

生命は              生命本質上
その中に欠如を抱き         便懷有重要的匱乏
それを他者から満たしてもらうのだ   並因他者的存在而完滿

世界は多分            世界 或許是
他者の総和            所有他者的總合
しかし               然而
互いに              我們彼此
欠如を満たすなどとは        對於自身這份重要的匱乏
知りもせず             毫無自覺
知らされもせず           也未曾被告知
ばらまかれている者同士       原來我們是被播散的種子
無関心でいられる間柄        總是冷淡的距離
ときに               然而有時
うとましく思うことさえも許されている間柄  再難忍卻也能維持住的關係
そのように              就這樣
世界がゆるやかに構成されているのは   世界被巧妙的構築了
なぜ?                這是為什麼?

花が咲いている            花盛開著
すぐ近くまで              近身一看
虻(あぶ)の姿をした他者が        便發現像馬蠅這樣他者的存在
光をまとって飛んできている        在光線的纏繞中飛舞著

私も  あるとき             曾幾何時
誰かのための虻(あぶ)だったろう     我也成為誰的馬蠅吧?

あなたも  あるとき           曾幾何時
私のための風だったかもしれない     你也是得以完滿我的那微風吧?

--------------

此詩受引用於電影《空氣人形》

28 August 2011

高頻泛音助復原創傷 | 中國報


http://www.chinapress.com.my/node/245493
高頻泛音助復原創傷
第五屆世界自然醫學學術大會24/08/2011 11:38

能量醫學(二)

 《十分專題》部落格:http://series888.blogspot.com

報導:許雅玲
圖:受訪者提供

  旅居法國的荷蘭籍身心治療師伊凡(Yvonne de Bruijn),本來是精神領域的治療師,卻因為處理一個令她束手無策的個案時,意外發現高頻泛音共振可以幫助療癒腦部創傷。

 從此,聲音為她打開了更加開闊的生活體驗,也成功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Pansori Living Sound),幫助眾人找回健康。

 伊凡感念表示,她的聲音一直是她最終的導師,聲音從沒背叛過她,並為她開啟了聲音的殿堂,塑造了她的人生。

“一開始,我並不知道聲音有治療的作用。”和藹可親的伊凡笑著說:“16年前,當我還是精神治療師時,我接手治療一位遭遇車禍的護士。她的腦部神經受損,無法辨識氣味、喪失味覺,也毫無方向感和空間感。”

 伊凡想遍所有可能運用的方法,但還是不知如何下手治療她。束手無策之際,耳邊傳來聲音:You just sing(妳就只是去唱吧)。就在患者的同意之下,伊凡對她受傷的大腦吟唱沒有旋律、沒有歌詞的長音,每次吟唱長達45分鐘。

 這是否有效,伊凡心裏沒譜。一個月后,患者打電話告訴告訴她:你的聲音有治療效果,我的嗅覺、味覺、方向感、空間感都回來了。伊凡覺得不可置信,這開啟了她研究聲音的興趣。

腦細胞相互溝通

 她到處去學習各種傳統音樂,大量研究解剖學、腦部構造、腦神經的書籍,想弄清楚聲音對于人類腦部構造所產生的影響,包括人腦是怎么接收聲音,而聲波又如何與人類的腦部共振。

 長達5年,她的生活充斥著各种傳統歌唱:梵音唱誦、早期基督教歌唱、傳統美聲唱法,以及參加工作坊,和大師積極交流。在德國接受一年深入的聲音培訓后,她發現:人聲吟唱,對于大腦的改變與整合力是永久性的,亦沒有所謂的學習曲線;並且聲音可以穿透身體的每個部位,並重新平衡、癒合需要療癒的部位。

 “聲音很重要。所有的傳統歌唱都有其功能,並且亦是現代音樂療法的基礎。不過,繼承先輩的知識還不夠,我們應該打破舊模式的限制,進一步去發展開闊自由的聲音領域。”

 最難得的是,伊凡遇見一名面對嚴重聲音問題的歌劇院女歌唱家。對方不想放棄最愛的歌唱,開始研究人的發聲功能和發聲壓力,以及研究放開聲音的方法。鍥而不捨的她因而發現:原來,人類可以唱出比現有更豐富、更有力量的聲音。

 “一般歌唱聲波可達3000赫。女歌唱家卻能唱出5000赫、8000赫,甚至1萬2000赫茲(hertz);她把本身發現的聲波稱為高頻泛音(Brilliance)。科學驗證也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吟唱宇宙的母音

 “我以這樣的方式吟唱,聲音就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增加腦細胞在受損傷之后神經連結重建的速度。這就是何以沒有歌詞、也沒有旋律,卻能幫助受損腦部治療的原理。”

 隨后,伊凡結合聲音和治療等知識,自創一種特殊的療癒演唱方法—Pansori生命之聲。療法特點在于:讓聲音吟唱方式與宇宙能量引導結合,運用聲音的模式,傾聽的方法,找出和患者大腦產生共振的高頻泛音,來改善大腦功能、神經系統失常,以及其他相關健康上的問題。

 曾和伊凡在醫療上合作的臺灣國際身心靈整合自然醫學醫師黃鼎殷形容:伊凡吟唱的聲音,聽起來很微細柔弱,但那是將宇宙中的的微細振動轉成人聲的過程,並且是一種具有靜心與慈悲力量的聲音。最特別的是,伊凡吟唱的是宇宙的母音(OM)的變化面貌,這些變化感動聆聽者,令他們的靈魂自創傷中復原。

驗證腦細胞溝通方式

 伊凡的生命之聲,經過科學與醫學驗證,證明高頻泛音就是腦細胞相互溝通的方式。

 人聲能介入腦細胞的神經連結,並依據機能失常的部位,以存取零點能和運用腦之量子進程,誘導身體、情感、心理、社會和精神境界上的變化,擴大人體覺知能力並療癒身心整體。

 伊凡的第一個個案,僅是45分鐘的吟唱,就治好了腦部損傷的女護士。除了個案之外,她也參與了幾個大學與實驗室的科學研究。

 在荷蘭烏得勒支大學(Utrect University),她和Dr. Bergsma博士共同測試聲療,對于腦血管創傷后的視力恢復的作用。在3次的療程后,個案左眼視野恢復了25%,右眼恢復10%。

 在德國國際生物物理研究所,伊凡和Dr Fritz Albert Popp教授共同研究聲音和光線的關聯。Popp教授發現:伊凡的聲音和生物光子發射、調節身體機能的機制相似。具體來說,她的聲音治療會讓人體生物光子釋放增加,也即提升身體的活力和能量。

 “我也在思考聲音和基因的關係,但還沒時間去做驗證。但我覺得,特定的遺傳模式,只會在特定環境下被激活;因此,當細胞接收到高頻泛音共振,就可活化細胞。”伊凡說。

人聲無拘束穿透心靈

 現在,伊凡主要還是給個案做治療。可是,世界上只有一位伊凡,但卻有太多個案。這該怎么辦?

 為此,2008年,伊凡在荷蘭已展開一系列生命之聲培訓計劃,希望學員通過訓練來自我療癒,甚至發展療癒他人的能力。並且在去年,伊凡還將本身吟唱,錄製成專輯《全腦活化音樂》,幫助大家放鬆心情和活化大腦。

 “全世界沒有其他聲音,可以像無拘無束的人聲,觸及人類心靈。除了身體層面,聲音能夠感受人的情緒模式與慣性,比如阻擋在胸口厚厚的心防,或是卡在的胸口的情緒。可惜,這些聲音共振力量,並不為所有人知道。”

 “病患都愛聽我歌唱。不過,你是自己最好的聲音治療師。所以,我也會邀請病患和我一起歌唱。”她續說:“很多人不懂聲音本質,不敢吟唱。其實,發聲是人的本能,沒有語言限制,沒有音感優劣,也不需要多好的歌唱經驗或技能。”

 培訓時,伊凡鼓勵學員放掉頭腦的運作,放開聲盒,全心全意吟唱。曾經有學員在發聲時,想要刻意唱出很美的聲音,因為求好心切,頭腦一直在運作,聲音反而無法放開。

 “相比人聲,樂器聲音有限制。小提琴、鋼琴、色士風,各具音色和效果。然而,小提琴不能演奏鋼琴的頻率,鋼琴亦產生不出色士風效果。人聲就不同,人聲沒有限制,可以自由吟唱出小提琴、鋼琴、色士風的音色。”

不同方位吟唱有驚喜

 進行聲音治療的最初幾年,有位腦神經受損的個案來找伊凡。伊凡對她吟唱時,聲音會像打嗝般中斷;中斷時的空白,好似聲音想越過什么障礙。一開始,她不明白為何產生這種斷裂;后來才得知,個案損傷到視神經,只能看到一半的東西。

 聲音中斷是因為,聲音正好要通過受損的視神經,可是卻不知道怎么越過受損點,只好中斷。第二次治療時,伊凡和個案均感受到聲音會通過的身體部位。幾次治療下來,伊凡感受到聲音的中斷減少,而個案開始可以看到四分之三的東西了。

 個案向伊凡提議:或許可以試做不同的治療。伊凡心想:好吧,以前都面對你唱,現在站到你背后唱吧!令人驚喜的是,幾次治療之后,個案完全恢復視力。

 “有個脾臟功能受損的病患,求助無門時,找我來做聲音治療。一開始,我的聲音不太能準確穿透進個案的脾臟,我和個案都感受到:聲音很接近需要療癒的部位了,但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個案請伊凡將聲音“往左移兩毫米”,伊凡成功將聲音傳遞到個案所說的位置。

 治療時,伊凡亦會運用其他聲音器材作為輔助:請個案使用醫師聽診器來聆聽身體的聲音,使用音叉替個案和自己的氣場作調音;以及使用西藏頌缽淨化身體及氣氛。

27 August 2011

宗萨仁波切最新访谈录 英文翻译 姚仁喜


http://xd-3.blog.163.com/blog/static/66436748201151203024682/
宗萨仁波切最新访谈录 英文翻译 姚仁喜

仁波切是在讲课的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的采访的,虽然他讲完课很辛苦,但他仍然耐心而细致地针对每个问题做出回答,那种谦逊、安忍和包容的气质非常令人着迷,看到他我们不由得相信一个真正的修行者确实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希望和力量。


记者:在藏传佛教里,您是一位老师,您能不能谈谈您是如何成为一位老师的?也就是请您谈谈您的受教育的经历?今天您来看自己的这个受教育的过程,您喜欢吗?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我成为一个老师,并不是来自于我的成就、或来自于我的福德,都不是。我是在一种很奇怪的西藏的转世系统里,“继承”了这个事业。虽然这么说,在西藏的这个传统里还是需要经过非常严格的训练。当我回忆起我以前受训练的状况,再看看现在这些年轻的转世喇嘛所经历的训练时,我常会有自怜的感觉。现在的转世喇嘛在受训的过程,可以有玩具,可以有周末,他们可以回家看家人,家人也可以来看他们。这些对我当时的环境都是太奢侈的事情,我完全没有。但是,我想是时代改变了吧。

我必须说,我有幸曾经遇见过一些伟大的上师。真正留在我脑海里的,不一定是他们对我知识上的教导,而是他们的行止,他们的生命范例。举个例子来讲,我们说“无私”——为他人努力奉献的人,平常我们读到或听到这样的东西,总觉得是传说或神话一般,直到我看到自己的上师,我才开始相信真的有这种人存在。


记者:请问您与孩子们在一起和与成年人在一起感觉有什么不同吗?人成年后最可能的损失是什么?怎么避免?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最大的不同就是“不批判”的那种能力。很悲伤,成年人失去了这个能力。事实上,在禅定的教授里,需要我们达到那种境界,不批判的境界。因为当你不批判的时候,你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一切都只是玩具、游戏,只是一种展现。我们可能失去了那个能力。


记者:从佛教的观点来看,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一张白纸,对于孩子与生俱来的“毛病”,老师该如何去帮助他转化?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有很多方法可以帮助小孩长大。但我总是强调,我们现在的孩子一定需要学习因果关系。因为我们的孩子们一般都只被教导有关“结果”而已。我们的小孩可能坐在一个大沙发上,他们必须要学习有多少人做出多少贡献、花费多少努力,才制造了这个大沙发。有些树被砍了,在世界上某个地方也许是洪都拉斯或是柬埔寨,有许多一天挣一毛钱的小孩做了这个沙发。这是我们要给小孩非常重要的教育。在佛教里我们称此为“业”,在一般人的话里,叫做“没有白吃的午餐”。


记者:目前人类社会的基本单位主要还是一夫一妻制的家庭,您如何看待人类形成的这种婚姻制度?有何好处和缺陷?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婚姻是一种非常有趣的现象。我总是谈定义,因此,也许我们现在应该重新去思考婚姻的定义。两千年前跟现在的婚姻的定义,可能是不同的。我们现在有许多挑战。以前没有电视,所以先生、太太和小孩晚上都一起弹钢琴,那是过去对婚姻、对先生、太太的的定义。而现在的婚姻,先生太太必须以工作为生,因此有他们两个不一样的工作,他们还有两个电视,各看各的节目,这些状况自然就产生一些力量来重新定义婚姻。这是半开玩笑的:婚姻应该以这样来了解,把它想成像一个公司一样,为了经济与人力节约的原因而有一些规条;而作为一个佛教徒,我要说婚姻最主要的目的,应该是夫妻之间相互给予对方自由,而不是互相限制、管束。


记者:在您成长的过程中,是否接受过性教育?您觉得正确的性教育应该是怎样的?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我没有受过性教育,不过在不丹成长——虽然由于现代化的关系她已经逐渐失去特色——在整个不丹的社会,性并不是太大的一个禁忌,这是有益的。当然我们应该给小孩子有关性方面的教育。有各种原因,当然也包括健康方面的理由,我们应该对小孩子进行性教育。可是困难的挑战是,伴随着性而来的,会有很多情绪,这是很难教导、很难学习的课程,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同。有性就带来会情绪上的纠葛,例如期待、假设,所有这些都会产生,比如说像失去信心的问题。由于学校不教这些东西,所以我看过一些年轻人,因此而不敢去约会,怕受到拒绝。情况严重的话,还会产生强大的自责。我们又有一些骄傲,有面子问题,没有信心,就没有面子可以失去。


记者:在中国,现在年轻的一代最大的问题是太随意了一些,最小的堕胎女性只有14岁。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因此刚刚我们提到必须讲因果,必须让孩子们学习因果。特别是男生,他们有责任要学习这个因果——因为你的行为会让另外一个人的生命变得悲惨,也因为这样,你可能一辈子都会被追逐,不是被鬼追逐,而是被罪恶感追逐一生,因为你知道你影响到另外一个人。


记者:宗教组织办的学校您认为有何长处和短处?在您去过的世界各地的学校中,您最赞赏的学校是哪家?您欣赏它的什么?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基本上很普遍的来说,强迫一个天真无邪的人去接受某种思想都是不好的。宗教是灵性的事情,他们必须自己去追寻。我们不能强迫喂食他们。如果这样做的话,不管宗教的精髓是什么,就会失去。我总是喜欢一个人为了追求真理跋山涉水、飘洋过海的这种故事,这是好的。可是如果宗教是强迫销售给你的话,这是很令人怀疑的。我们刚才也讲过,对孩童的教育,教育他们因果的关系是最理想的。现在有很多新时代或者现代另类思考的学校,我也去过一些。有一些在印度,我觉得非常好。因为他们教导一些从物质观点看起来毫无价值的东西,例如让小孩子学习古典音乐和舞蹈,而且教很多年,保证不会因此技能找到工作。但我认为这种教育给了孩子们特别的东西,让他们非常优雅。总之,回到这因果的教育。我们现在实在是忘记了这个。下一代的小孩会忘记,不知道在我们吃饭之前有一个叫做“烹饪”的过程。他们可能以为食物加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记者:中国的教育改革存在许多困难,比如很多穷人无法享受到合乎质量的教育,学校和商业联系太紧密,教育过多注重技能培训而不是人的品格和潜力的开发,您觉得一个能让大多数人受益的教育体制的建立应该注意哪些问题?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认为教育应该教给学生一些消费社会认为完全无用的东西,比如像音乐、舞蹈、戏剧、诗词等这些东西——这些可能不会为你带来很多金钱,但可以在生命中为你带来更多优雅与优美的东西。目前,人们认为任何可以带来金钱、薪资和利润的,才是我们需要去学习的。你可以看到现今社会的状况:真正给社会帮助的人,像教师、警察、护士等,他们却可能都是工资最低的一些人。举个例子说,我以前去台湾的时候,在交通高峰时期,看到有一些人在街口帮忙指挥交通,后来我才发现,原来那些人是出租车司机,是自愿来帮忙引导的,这是非常有价值的。所以事实上我一点都不会感到惊奇,如果有人说,这个世界、或我们整体的经济之所以相互结合在一起,不是因为蓝领阶级的关系,而是因为所有这些从事自愿工作的人,因为有这么多志愿者在做这么多事情,把这个世界结合在一起,可是我们对这些人却不够重视。比如说母亲怀胎九个月,事实上她们是在替这个社会做服务,这应该被视为一种工作,应该反映在GDP指数上。可是在我们现在这个完全以经济驱动的社会里,却彻底忽略了这种事情。当我听到有工作的怀孕的人,只能有一个月的假期,简直是很不人道的事情!


记者:中国女性有三至四个月的产假。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那太好了!


记者:今天的中国已经出现了富豪阶层,在他们资本积累的时期很多人都干过一些不可告人的损害他人及公众利益的事情,但他们现在作为成功人士很受追捧和尊敬,于是有些人就认为只要成功了,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那么为什么在当今的社会佛家说的因果不虚不那么容易被感知呢?不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根据佛教的看法,“业”会永远跟随你,如同影子一般,如果这些富裕的人做一些好事的话,是有可能弥补或净化他们以前做过的不好的事情。可是一般而言,我们实在是很难跟所有的人说我们不要有贪婪,虽然佛陀教导我们很久了,但这可能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事。然而,我们可以学习一种比较聪明的、具有证悟观点的“贪婪”,甚至从一个常识的观点来说,如果我们能让穷苦的人稍微富裕一点,我们更可以买更多的产品给他们。但是目前富裕的人不这样想,他们都只想到自己富裕,我在这里讲的并不是什么慈善的行为,只是在讲非常实际的做生意的观念,让别人更快乐一点、更有钱一点,也许不像你这么有钱,让别人更快乐,你自己也会更快乐。目前中国这一代富裕的人,应该有责任让未来的下一代的中国人更好,所以他们应该要想到贡献一个更和谐的社会,更能永续的环境,而且更具有远见,而不要在眼前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消耗殆尽。

对仁波切的采访占用了他难得的休息时间,好在这些严肃而沉重的话题并没有使现场的空气凝结,这些可能令很多人感到困扰的问题是我们要共同去面对的,而仁波切以他的智慧让这些迷雾变得清透起来。


记者:有人说您是出家人,有人又说您不是,请问您是吗?藏传佛教是怎么区分出家和在家的?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在西藏地区,“律”的修持是非常衰颓的。事实上,纯粹的“律”的修行,即使在很多地区的大乘佛教里,尤其在日本,也已经衰颓了。但在缅甸与斯里兰卡,“律”的修行维系得相当完好,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他们已经尽最大能力保持“律”的修行,因为在21世纪要修持好的律是非常困难的。在西藏地区,由于密续的引入,虽然不是本来的意图,却也造成了更多的迷惑。在缅甸或泰国,在一个大的聚会里,如果有比丘或比丘尼在场的话,即使是国王也都要席地而坐。这就是律应该要做到的事情。但是在西藏地区,有很多高阶喇嘛或传承持有者都是结过婚的。所以从严格的律的观点来看,这一点可能会让很多人感到迷惑。可是大家要记住,在佛教历史上很多重要的大修行者,都是所谓的在家众,甚至在大乘佛教里,如果我了解正确的话,在中国,人们看重观世音菩萨和文殊菩萨甚于舍利弗(注:观世音菩萨和文殊菩萨在经中记载都不现出家人的相,但舍利弗是现出家人的相)。在中国,没什么寺庙供奉舍利弗,而到了五台山,整座山都是供奉文殊师利菩萨的。律是非常重要,几乎就是佛法的骨干。但是在家的修行者也同等重要。因为在家修行者和在家的佛法护持者,是佛法可以继续存在和兴盛的一个因素,他们与出家众有一样的贡献,也许还更重要。

再谈到我自己,我有一个很大的执着,我从小就不喜欢有人在背后指使我做什么,这是我从小就有的一大弱点。我的家族是属于在家众的传统的家族,会要结婚的。因为我是长子,所以有一种压力需要我结婚生子。我的前一世也是结过婚的。对我而言,我有个奇怪的想法,我认为结婚就是有个人在后面指使你。可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要剃度,所以我不是一个剃度的出家人。我等于是介于中间的状态,可是从某个观点来,这种状态对我的我执是相当好的。因为如果剃度的话,我会很骄慢。所以剃度跟结婚这两者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生,可是两者也都可能随时发生。


记者:对于出家人来说,也需要关心基本的生活需要,而实际上,宗教的经济活动在人类的经济活动中从来就是很重要的不可忽略的一部分,您如何看待中国内地这些年兴建寺庙,寺庙也参与许多经济活动的现象?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个问题是很确实,的确是这样。要做一个好的出家人是很困难的,我们在这儿不只是谈出离于家庭生活,当然这已经是一个大题目。我们在谈的是作为一个真正的出离者。目前,有很多出家人事实上享有非常好的寺庙、环境等,甚至比在家人还要过头,这种状况就是伪装的精神性修持,是物质主义的精神修行。对出家人而言,最好的生活方式就是托钵乞食。我对很多佛教中心或者寺庙参与经济活动有一种混杂的感受,一方面我可以了解在现代社会可能有某些必要性,但一方面这很危险,因为可能会做得过头。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大众供养的东西绝对不能浪费掉,或者拿来做错误的使用。尤其是错误的使用,特别要避免。所谓错误的使用,并不一定是指买太多香啦等等这类事情。拿去做错误的使用,是指把人们供养三宝的东西拿去作为满足自己的舒适和利益之用,这是非常不好的,而且很可能会发生。做错误的使用也是一种非常相对的状态。比如说,即使你是去买或做了一尊很大的佛像,假如你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或做的,这个也算是一种错误地使用供养。


记者:由于宗教场所的特殊性,寺院的经济收入不需要缴税,也缺乏监管,因此,国内经常会爆出寺院主持贪污腐化的新闻,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些现象?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个也是藏传佛教寺庙所要面对的问题。遗憾的是,很多人自己都不知道。虽然政府可能不向寺庙课税,可是寺庙本身应该对僧众有透明的财务交待,事实上在佛陀时代就有这样的规矩。我很担心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希望寺庙可以多投资一点在像儿童教育或者是医疗健康这方面的工作,而不要花太多钱去放在物质的财产上面,因为这种到最后都会产生争端。


记者:中国很多人对慈善组织存在相当多的质疑,主要是对善款的使用方面,请问您的基金会是如何保证善款的合理使用的?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我要求的就是透明化,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我要求自己这样,也要求基金会每一个人这样做。事实上,透明化对个人或者对其它人来讲都是最快乐的事情,尤其是在财务方面。可是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要依据正确的发心,如果一个人有正确的发心,所有这些问题都能被解决。


记者:人类的财富不断在增长,尤其到了上个世纪,增长速度越来越快,尽管时不时会有经济危机的出现,好象也阻挡不了世界经济增长的势头,

佛家讲“生灭”,您认为人类的财富会持续不断地这么增长吗?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是非常个人化的一个事情,我相信从个人的角度而言,会有增,也会有减。当然另外一个问题是我们怎么定义富裕,我们是在谈快乐的富裕、满足的富裕、人类品质的富裕,还是我们在谈资产报表上的富裕?这些定义都不一样。理想上,人们应该将富裕定义在根基于快乐和满足上面的富裕。


记者:您对中国经济的发展有何印象以及有何评价?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中国和印度一样,有很大的机会显示给世界上其它人——我们可以经济上变得富裕,同时还可以拯救这个地球,我希望中国不要失去这个机会。像美国这种国家,被他们既有的公共系统卡住了,所以如果他们要做的话,需要从头来过才行。但是像印度,他们可以从现在开始做对的事情。我就是不了解为什么中国和印度非常勤奋地追随所有在西方做过的各种经济上的错误的措施。我很希望看到20年后,印度在马路上跑的公交车是以太阳能跟水发动的,而不是汽油。他们可以现在就做这件事情。我也希望20年以后在中国看到,整个国家完全不用塑胶、塑料袋,但所有的东西都很新鲜地包裹起来。这是做得到的。因为我们上月球都做到了,不是吗?我非常佩服中国的铁道系统,公众的交通系统非常好。有很多事情这两个国家可以努力。


记者:但是在中国在过去的一百多年里,中国人相信落后就会挨打,我们认为当年打我们的国家一定比我们先进,所以我们现在都在学习那些被中国这一百年多来定义为先进的国家是怎么建设社会的,中国人这种恐惧怎么能消除?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这是一个对的问题!这就好像是有个把大便拉在裤子里面的人,在欺负那些还没有把大便拉在裤子里面的人。我们应该很得意自己还没有把大便拉在裤子里面,而且反过来教导那些把大便拉在裤子里面的人如何可以不要那样做。


记者:如果让您当一回未来预测学家,您认为随着人类文明的演进,宗教会消亡吗?国家这种形式是否也会消亡?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我确定各种宗教都会演进转型,而且相信国家也会演进转型。


记者:从佛教的观点看,不能执着于“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但人类历史似乎又在进步,您承认人类的整体意识会越来越进化吗?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从个人的观点来看,某些人对时间空间的执着的观念可能会改变,这些人会从执着于时间空间的观念里解脱出来。可是大多数的人会持续地相信时间和空间的限制。


记者:最后一个问题,有人说您是蒋扬钦哲旺波仁波切二世的转世,也有人说您是文殊菩萨的化现,您觉得您是吗?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我连一霎那记得我是蒋扬钦哲旺波、或是蒋扬钦哲确吉罗卓的转世都没有过,至于文殊师利菩萨那就更遥不可及了。我觉得有点像是这样的状况:我被自己的业力所注定了,因而陷于这两个名号之下逃不出来。我祈祷我不要——即使只有一秒钟——自认为是这两位的转世。可是有些人可能由于他们的好的业报而被加持,因而投射出来认为我是这两位的转世,这是他们的善报。对此,我会很乐意作为他们的玩具。


记者:这个问题的提出,是因为汉地很多人其实很难理解什么叫做转世。大家会觉得就像你把一个接力棒不断交给下一个人一样,但真正意义上的转世,仁波切怎么理解?

宗萨蒋扬钦哲仁波切:转世基本上只是一种连续的状态,例如昨天的我跟今天的我是一个连续的状态,既非相同,亦非不同。可是你说不了解这个迷惑,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尤其是西藏的转世的系统更让这个事情更加令人迷惑。

记者:对,很神秘。

15 August 2011

God send me? 上天派来的?

My friend met a major life crisis. I counseled and assisted him. I latter told him God sent me to him. He asked why I know that I was sent by God. I replied I do not know.

 

Two days later, I realized there are more meaning from my answer.

 

I did not meant I do not know why I was sent by God. I am, in fact, do not know why I utter such a thing? Why I answered this way?

 

If I know that God sent me to him, I seems greater than God. I did not mean that. So not only do not know why that I was sent by God, I do not even know why spit that sentence.

 

Set as record.

 

================================

友人碰到生命中重大的危机,我谏言他几句,协助他数回,后告诉他我是上天派来的。友人问为什么我知道我是上天派来的?我说我不知道。

 

两天后,方惊觉我的回答另有深意。

 

我的意思不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上天派来的,而是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这样回答友人的提问?

 

如果我们知道我们是上天派来的,我们就是自比天高。但是我当时不是这样的意思。我不但不知道我是上天派来的,我更加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会吐出这样的话。

 

记之。



08 August 2011

“城市的眼睛”看新加坡变迁


http://www.zaobao.com.sg/fk/fk110808_001.shtml


“城市的眼睛”看新加坡变迁

  身为本土人,“城市的眼睛”策划人汪忠良却常有“异乡人”的感觉,仿佛自己是新加坡这城市中的旅客。

  他说:“过去几年,我到台湾读书,每半年都会回来新加坡一趟,而我每次回来都会发现新的东西,比如说红山地铁站前的政府组屋,一下子忽然拆掉,变成了空地,然后一下子,这空地又忽然建了许多新组屋。”

  既然城市的变化太快,个人又无力去阻止这种改变,汪忠良便决定发起“城市的眼睛”活动,通过摄影去反映城市的景观变迁,记录城市人文的发展,集合成大家共同的回忆。

  “城市的眼睛”是源于2002年的一项摄影活动。该活动没有设定题目,也不设奖品或排名,主要让参加者在12月31日零时开始,到当天的23时59分,在新加坡任何角落,拍摄他们认为值得记录的摄影作品。

透过照片的人文关爱

  每年,“城市的眼睛”策划团队也会刊登及展出其中的100张照片,除反映大家关注的社会事件,也希望让大家共鸣的个人感情得到抒发,从而引起城中人对这城市的人文关爱。

  作为“城市的眼睛”策划人,汪忠良这几年也透过活动照片,看到新加坡城市的各种变迁,包括新移民和外来客工的增加,以及城市景观的变化。

  “过去几年,我们就有不少以客工为题材的照片,参加者主要拍摄这些客工的生活点滴如打板球、在街边喝酒等。另外,滨海湾也是参加者感兴趣的风景题材,因为这一带变化很大,从F1赛车维修楼、新加坡观景轮,到滨海浮动舞台和滨海湾金沙,几乎每年都有新的建筑和景观出现。”

  这阵子因铁道步入历史,国人掀起了浓厚怀旧风潮,大家都积极参与各类探索火车“集体回忆”的活动。去年“城市的眼睛”活动,很多参与者也呈交了许多相关照片,使到汪忠良决定把这系列照片以专题的方式呈现。

更深层文化思考

  但对此怀旧风潮,汪忠良却感到担忧。

  他说:“当我们在2002年主办‘城市的眼睛’活动时,‘集体记忆’这字眼几乎是不存在的,但现在不只历史文化组织,连私人机构、联络所、基层组织都开始大谈集体记忆,鼓励各种缅怀历史的活动。到底大家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参加这些活动呢?是缅怀、猎奇,还是一窝蜂的心态呢?”

  汪忠良希望,国人对集体记忆的探索,最终不会只流于表面,而能进入更深层的文化思考和心灵层面。

  他语重心长地说:“别把集体记忆活动和归属感搞成一个个配套,因为我们不能凭着参加多少个历史之旅,看了多少个保留古迹,就说明我们的国家归属感有多强。这完全是两回事。”

希望国人对集体记忆的探索,最终不会只流于表面,而能进入更深层的文化思考和心灵层面。——汪忠良


(“城市的眼睛”策划团队,左三为汪忠良)

转载自新加坡联合早报网副刊2011年8月8日

07 August 2011

Hello Ghost (Korean Emotional Movie) 开心鬼上身 (韩语温情片)

Rating:★★★★★
Category:Movies
Genre: Other
Life is constant layers of stacking and wrinkling.....
*The twist is at last 10 over minutes but you could not get the meaning of it if you start to watch the end or fast forward it.

生命就是不断的堆叠与皱折........
*转折是在最后十多分钟,但是快转或者一开始就看结局就失去电影的意义。

http://www.natnatvip.org/2​011/04/hello-ghost.html